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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此乃我大金皇帝陛下之问!

第251章 此乃我大金皇帝陛下之问! (第2/2页)

苏武甚至能从童贯口中听出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其实也是苏武不知,童贯使辽,那可没少受气,憋屈不已。
  
  那时候辽人讥讽他,说大宋派个阉人来出使,说“南朝乏才至此,遣一腐夫来此”。
  
  也是那次,他第一次碰上了辽人马植,也就是而今的赵良嗣,也是那时,童贯心中暗暗就起了伐辽之心,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女真崛起,童贯立马开始运作伐辽之事。
  
  童贯对于燕京的记忆,那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而今再来,岂不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苏武听此言,听到其他,便也转头去看那大庙,招手范云来,耳语几句:“速着吴虞候带人去这庙里看看,多大的金佛?若是真有,想个体面之法给刮回来!”
  
  刮什么?大金佛,自也不会通体黄金,而是表面金箔,若真极大,金箔可也不少,而且这燕京城信徒香客,那都是达官显贵,会一遍一遍给金佛塑金身,也就是一遍一遍往上贴金箔,真刮下来,那也是不少黄金!
  
  范云连忙转身去跑……
  
  童贯正也趾高气昂走在大街上,铁甲军汉左右去拦街上行人,童贯这里指一指,那里点一点,昔日这里吃过酒,那里会过客……
  
  他甚至也还记得一些奢华的楼宇是燕京哪家的产业……
  
  还真有一种如数家珍的感觉,真来过,住过一段时间,屈辱的记忆,深刻非常。
  
  只待到了皇城,往门洞里进,正也看到车架拉着棺木来。
  
  苏武来说:“都是同袍,收殓了棺木,无处停放,便想着停放在各处大殿里。”
  
  童贯倒是也愣了愣,这种主意,不是说多么高明,而是换个旁人,万万想不到,压根就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童贯只管回头一语:“谭相公,此才是爱兵如子,你说,难怪子卿麾下之将士,如此效死当前?”
  
  谭稹连连点头:“可见一斑,可见一斑啊!”
  
  童贯继续走:“无妨,他们运他们的,咱们看咱们的……那位天子在何处?”
  
  “枢相要见见?”苏武问。
  
  童贯忽然唏嘘一语:“其实我认得他,他那年就是燕京的留守,就是那府衙里的主官。”
  
  苏武自是不知这些,只管往前带路:“枢相随我走就是,他在后宫一处宫苑里,也还等着送他启程去东京。”
  
  童贯忽然脚步停了停,稍稍一想,犹豫了一二,又道:“罢了,不见了,若是耶律延禧,我当去见一见,耶律淳就罢了吧……”
  
  苏武就问:“枢相……”
  
  童贯也当真不藏:“倒是他昔日,真请我吃了顿好宴,不曾语出讥讽。”
  
  苏武明白了,童贯也念了份情,见则是辱,不见是体面。
  
  也如童贯所言,若今日在燕京是耶律延禧,童贯兴许真要去辱上一辱,岂不也是有心头之恨?
  
  也说这大辽,某段时间里,真也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欺负人来,是一点都不收敛,北边欺压女真诸部,不把人当人。
  
  南边,兄弟之国来使,竟也是这般侮辱,这是什么?
  
  这也是政治上的不严肃,这种事,其实又何必呢?但凡是个成熟的大人,哪里会如此去侮辱一个友好了百年的国家使节?
  
  真如孩童之举。
  
  当然,也说宋之懦弱,教人看轻至此。
  
  苏武带着童贯在皇城里逛着,童贯逛得不久,便也来说:“样式上无甚,景致上,比之我大宋,那是差得远了,这么多年了,契丹还是那蛮夷之辈也!开化不多,还是辽修文物比我大宋?笑话!”
  
  谭稹便也来言:“那着实差得远,差得十万八千里去,咱们官家何等雅致?蛮夷之辈,不可比也!”
  
  苏武在旁只笑……
  
  既然兴致不多了,那就回头,童贯便也往外去走,这回只管唤车架来,车架入宫城来接。
  
  上车之后,童贯也还有安排:“本想着看看这皇城里有没有点奇异之物,倒是也无,比在官家那里,此处之物寻常得紧,想来也是地贫民瘠,无甚出产,不像咱大宋,要什么有什么。也罢也罢,唯有把那大殿里的什么牌匾龙椅,一并装车,送到汴京去进献陛下!”
  
  “好!”苏武点头,这事他得安排。
  
  “印鉴,辽国的那些印鉴,都要收来!”童贯又说。
  
  “有几方被耶律延禧带到大同去了……”
  
  “剩下的,都装好看管好,送到汴京去。”
  
  苏武只管点头。
  
  童贯如此,又嘿嘿笑了起来,只把苏武上下一打量:“此番回去,你放心,签书枢密院事,我定与你争来!”
  
  二人说话,自是直白非常。
  
  苏武倒也放心,点着头:“多谢枢相。”
  
  童贯也看了看谭稹,谭稹立马说道:“苏学士,昔日那点小事,着实是我目中无人,苏学士情义在心,赔个不是,苏学士见谅则个,来日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是自家兄弟!”
  
  苏武愣了愣,看了看谭稹,又看了看童贯,童贯笑着点头来。
  
  苏武明白了,枢密院的老大,往后怕是谭稹了!
  
  苏武便也一礼:“这是哪里话,是我存心捉弄,谭相公莫要与那时年少的我见怪才是,有礼有礼!给谭相公赔个不是……”
  
  “兵事,我算后进,往后还要多多倚仗苏学士才是……”谭稹更也来笑。
  
  “哈哈……”童贯左右看了看,哈哈笑来,他最后一点事,便也算安排了。
  
  然后,一口气叹去,这口气叹的是一种无事一身轻的舒爽,又道:“哎呀……好啊,此生无憾也,如此一生,当是不枉,不白来世间走一遭!”
  
  谭稹羡慕无数,只管看去,真是羡慕,享受不得男欢女爱之趣,也享受不得儿孙绕膝之欢,若真能如童贯这般青史留名,万世景仰,才算真不枉此生。
  
  只看东京,此时那报捷的快马,不知比童贯的车架跑得快了多少,此时也在入城。
  
  先奔枢密院,枢密院里一片大喜,再奔皇城去。
  
  皇城城楼上有大钟在敲,这钟鲜少敲响,一般之事,都用不上他,唯有紧急之事,才会有这般大钟嗡鸣,召唤各处衙署里的官员入皇城议事。
  
  今日一敲,各处衙门里,不知多少人出门上车,快入皇城。
  
  左掖门早已敞开,来一个就进一个,丝毫不必等候,守门的军汉早已知道是捷报来了,相公们自也就知晓了,一个个喜笑颜开,只往大殿去聚。
  
  大殿之上,天子第一个在等,谁来了都先传阅一下捷报。
  
  天子在高台座上,呵呵在笑,只待贺喜恭喜之声此起彼伏,天子嘴角更咧,往后脑勺在咧。
  
  还要等一等,等那老态龙钟的蔡太师,他脚步慢,在家中也不需要上值,自来得也慢。
  
  天子是按耐不住了,哪里还坐?只管起身,也在问:“太师缘何还不至啊?着人往左掖门去看看……”
  
  那自是飞奔有人去跑。
  
  等了一等,外面在喊,来了来了。
  
  蔡太师也到了,人算齐了,太师也当看看捷报。
  
  天子自先说话:“妙呀妙呀,先太祖心心念念不成之事,朕成了!先太宗挂念之事,也是朕成了!”
  
  那高台之上,天子昂首挺胸,抬手来去,指点江山,那真是一时之间,天子身上在放光芒。
  
  王黼的吹嘘岂能慢:“陛下,此就好比秦王扫六合而归一统,也好比汉武取河西而踏匈奴,更比那唐太宗击尽突厥去,再到而今,陛下都可比肩,千古一帝,千古一帝啊!”
  
  天子脸上笑开了花,却是摆手来说:“诶,不好乱比,且看后人来评,后人来评呐!”
  
  王黼立马脚步往前几下,笏板往前去拱,愈加激动说:“陛下,后人岂能不是公正?公正来评,一朝一朝来,到我大宋,陛下岂能不是千古一帝?如此,四海升平,海内归一,万国咸服不在话下,来日当遣使西夏,责问其君,难道党项昔日,不也是大唐之民?难道那河西四郡,还要我大宋兵锋所向?”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昔日说这话想这事,那着实说不出口来,北边那个大辽,压得人喘不过气,压得人抬不起头,压得人没有自信。
  
  今日不同了,大辽,没了嘿!
  
  那岂能不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千古一帝,那是玩笑?王黼所念,这不得趁着势头无当,一举奠定不世之基业?
  
  真说起来,那西夏何以当真能建国?岂不也是辽人在后上下其手?昔日没有辽人,西夏叛贼,焉能建国?
  
  如今,辽没了,西夏,那就得干。
  
  你看,多容易的事?干个大辽,也不过如此嘛!昔日仁宗陛下神宗陛下干不过,那是天命还未到,而今,天命在手,何难之有?
  
  那老神在在老蔡京,也不闭着眼睛了,也来说话了:“此番北伐,大军所过之处,皆无阻力,攻城夺寨,那是手到擒来,唯有燕京城外,有几千契丹之骑真做了抵抗,便也是螳臂当车不在话下,何也?此皆我大宋之仁德,天子之仁义,传遍燕云,燕云之民,皆有心向宋,愿归附沐浴我大宋天子之恩泽!此,真天朝上国之景象!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天子被夸得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谦虚:“朕向来以仁义治天下,天下人自当归心,此天道至理,如今大好之势,也当遣使西夏,商议归附之事!”
  
  王黼就接:“甚好甚好,陛下圣明!”
  
  蔡京也说:“未想老臣七十余岁,还能看到我大宋此般盛景,着实是老臣有福啊,兴许苍天容得老臣活上这般年纪,就是想要让老臣看到今日之盛景,再拜天子圣明,再拜天子!”
  
  天子点着头,心中之爽快,自也无以复加了,倒是也想起一些事来了,问:“诸卿,此番功劳,当如何赏赐,议个章程!”
  
  蔡京立马答话:“真要论功,陛下之功最高!”
  
  王黼看了一眼蔡京,立马也说:“正是正是,此番死伤不多,大军入辽,如有神助,何以?陛下之功也,陛下仁德仁义之功也!”
  
  天子点着头,却又摆摆手:“诶……朕的功劳,且不必说,将帅自也有功,论一论将帅之功,如此早发圣谕,以激军心!”
  
  蔡京点了点头:“陛下,有功者自当赏,无功者也有劳苦,也可赏一赏,如此,当是军中上下,无不欢喜。”
  
  “是这个道理,正是这个道理,太师继续说!”天子连连点头。
  
  蔡京自就再来说:“此战,破得一个归义城,此一功也,涿州城乃领兵之将主动归附,归附之将,好似叫做郭药师,其人有功,当重赏,以为燕云归附之典范,用以示人之归心。良乡城池未破,想来燕京破了之后,此城自当归附,守将当是无功无过,放过去就是,再是我大军在燕京城外破得几千契丹之骑,以二十万军破几千契丹骑,虽然不难,但将士厮杀用命,便也是功,当赏!”
  
  天子在上,听得连连点头。
  
  王黼在下,心中复杂非常,也有犹豫,便是心中正在分析,若是这般干,对于他个人而言,利弊如何,利多还是弊多……
  
  却是不等王黼说话,刚刚升任中书侍郎的张邦昌已然开口:“太师当真老成持重,此般论功,公允非常!臣附议!”
  
  (兄弟们,七千七百字,今日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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