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82章 重塑三一
第一卷 第782章 重塑三一 (第1/2页)夜魔巡游的地下,那座专门用于收容灭世者的特殊房间,此刻显得格外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能量波动,那是林铃身上散发出的,足以令任何生命感到敬畏的毁灭气息。
她已经等待姜槐多时了。
当感知到姜槐的到来时,才缓缓睁开了那双仿佛蕴含着星辰生灭的眼眸。
“你来了。”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深邃。
姜槐点了点头,走到她的面前。
“在我做出最终决定之前,”她再次警告姜槐,语气严肃而凝重。
“我必须让你明白,一旦我和你联手,那么,永恒和荒芜都会将这个世界列为最重要的目标。到时候,你要面对的,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洪水猛兽。”
她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穿透姜槐的灵魂。
“那将是真正的宇宙级灾难,是法则层面的对抗,是无数文明的覆灭。这不是区区兽潮可以比拟的。你真的已经做好了准备吗?去面对那样的未来?去承担那样的责任?去做一个真正的......英雄?”
姜槐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他迎着林铃的目光,平静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拿锤子的约德尔人。”
“?”
“.....抱歉,被李牧寒影响了,你别管我,继续说。”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宁愿犯错,也不愿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林铃注视了他片刻,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个疯子。”
“彼此彼此。”
姜槐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在这个疯狂的宇宙中,想要守护某些东西,或许只有疯子才能做到。
而后,两人不再多言,伸出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就在这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波动从两人交握的手中扩散开来,整个监牢都为之震动。
紧接着,监狱久违的提示音响起。
【警告!检测到未知高维能量接入……】
【能量匹配中……匹配成功……】
【正在解锁最终权限……】
【所有原初之兽,都已收押。】
【好耶~恭喜您~从这一刻起,您将拥有所有监狱的权限~】
而这次的系统最后的一句话,不再是之前那种冰冷、机械的合成音,而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如同春雨般滋润心田,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暖意。
“这个声音……”
一旁的林墨立刻听出了这个声音,他的脸色骤然大变,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月煌!!”他愤怒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一丝恐惧。
下一秒,姜槐感觉自己被拽入了某个巨大的旋涡之中,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破碎。
一个女人的手从旋涡中伸出,把他拉了进去。
那只手柔软而有力,带着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气息。
失重感与眩晕感同时袭来,仿佛穿越了无数个时空。
随即,他回到了最初的那个监狱办公室。
头顶吱呀的吊扇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发出单调而催眠的声音。
墙壁上老旧的时钟指针停留在某个诡异的时刻。
角落里生锈的档案柜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了。
只是,这办公室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静静地坐在那张熟悉的办公桌后,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她的容貌美丽得令人窒息,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她身上穿着一件简约而不失典雅的白色长裙,与这个破旧的办公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和谐。
“你好,初次见面。”
女人微笑着开口,声音正是刚才那个温柔的系统提示音。
“你可以叫我月煌,也可以叫我,时空基金会的建立者。”
她的目光落在姜槐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也带着一丝……欣慰。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塔拉维希。”
当最后一个名字从她口中吐出时,姜槐的心脏猛地一震。
真理军团,塔拉维希……
这并不是姜槐第一次和塔拉维希见面。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塔拉维希和之前见到的时候不太一样。
眼前的她,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神性,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
虽然这“烟火气”依旧是建立在俯瞰众生的视角之上。
“不要担心。”
塔拉维希笑着说道,仿佛看穿了姜槐内心的疑惑。
她的笑容温和而睿智,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因为现在的我还只是月煌,并没有吞噬高维生物进化成真理军团。”
她坦然地解释道,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姜槐沉声问道,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关于这场跨越了无数时空的布局的解释。
“我说我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你信吗?”
塔拉维希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信。”
姜槐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于这些高维存在而言,任何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背后都可能隐藏着足以颠覆宇宙的图谋。
“唉,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看一群蚂蚁打架。”
塔拉维希摊开了手,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的时间很宝贵,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不好吗?”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我在和人下一场棋。”
“一场已经持续了数万年的棋局。”
“和谁?”姜槐追问道。
“偃师。”
塔拉维希轻轻吐出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敬佩,有无奈,也有一丝……怀念。
“也是我的恩师,嗯……当然,也是唯一让我吃了败仗的高维生物。”
她自嘲地笑了笑。
“真是棘手啊,她明明那么弱小,但每次等我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又像泥鳅一样溜走了,还顺便给我留下一些不小的麻烦。”
“说实话,我所有的本事都是从她那儿学到的。”
塔拉维希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
“所以光靠我,真的没法战胜她。”
“偃师已经死了。”
姜槐提醒她,这是他从各种信息中得知的结论。
“在你看来,死亡是什么?”
塔拉维希反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以前我会告诉你,死亡就是生物意义上的死亡,社会意义上的死亡。”
姜槐坦诚地回答。
“但现在,我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他对“死亡”这个概念的理解,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哪怕你拥有死亡本身的力量,你也无法解释死亡?”
塔拉维希笑着说道,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
姜槐点了点头。
“我不想与你争论这个话题。”
姜槐将话题拉回正轨。
“你让我来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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