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从未见过的攻击!
第26章 从未见过的攻击! (第1/2页)屈通还要再说些什么,可忽然一声的爆鸣吸引了他的注意,这爆鸣也如雷声,不过与那些可疑雷声不同的是,这声爆鸣发生的地点离他们很近。
在听到爆鸣的第一时间,屈通便循着爆鸣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艘刚装满士卒,正朝水寨外驶离的船只破碎,散碎的船体飘散在水面上,属于人血的鲜红正在水中散开,一些士兵在水里挣扎惨叫。
不等屈通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一声、两声、三声……连绵不断的爆鸣传来,水寨前的海面溅起一道道水柱,在海面上的船只被什么击中,伴随一团火光,船上的士兵惨叫,船只破碎,士兵或死或伤,落入水中。
水寨的望楼也被那未知之物击中,同样有火光显现,在其上几名蕃人士卒惊恐的叫声中倒塌,闸门、士卒休憩的屋舍……到处都有爆鸣传来,四处皆有火光升起,整座水寨都在遭受无差别打击!
许多船只还未来得及装满士卒,便被那种未知攻击打中,或破碎解体,或沉没入水!
到这时,屈通哪还不知道这是那二十四艘舰船发动的攻击,那可疑的雷声便是这种攻击发动的一个特征,可这究竟是什么攻击?
屈通虽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但他直到这是无差别攻击,是自那二十四舰船发射,从天空飞过来的,露在外边,便可能遭受打击。
他朝旁边几名处在震惊、茫然中的六国旧贵将领挥手,大声喊道:“这些鬼东西从天上过来,要想活命,都跟我走!”
几名六国旧贵将领随着屈通躲到一间房中,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若炮弹轰到房屋上,将房屋轰塌,他们同样危险,但屈通以前也没遇到过炮击,他虽知道要躲,却不知正确该往哪躲。
幸亏他们运气不错,炮击暂时未轰到房屋,可房屋附近有地方被炮弹轰中,强烈的冲击让房屋晃动,几名六国旧贵将领无不变色。
一人问屈通道:“将军,这里安全吗?”
屈通根本没理会这人的问话,他走到房屋窗户前,将窗户打开,然后便看到了让他又惊又急又怒的一幕,才这么点时间,他的水寨已被摧毁得不成样子。
水面上到处是碎裂解体的船只残骸,有的残骸上还有火在燃烧,飘荡在水上的死尸和残肢不知多少,他在水寨里精心布置的防御工事几乎被摧毁,望楼在倒塌,营垒在燃烧,滚滚浓烟从他好不容易才建成的水寨中升起。
蕃人士卒更是在疯狂逃跑,丝毫不害怕逃跑会受到残酷的刑罚、会连累家人,还有些被吓懵了的蕃人士卒跪在地上,朝北边磕头。
房内的几名六国旧贵将领也看到了水寨的惨状,无不又惊又惧,听到还在不停传来的爆鸣,感受着房屋的晃动,心中惊惧更甚,究竟是遭到了何种攻击,让他们好好的一座水寨被打成这样?
屈通知道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再这么下去,在那二十四艘舰船到来前,他的水寨就被摧毁了,蕃人士卒也要跑个干净,到时更没法和那疑似秦人舰船的二十四艘船抗衡。
然而,他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这已经超出了他对战争的认识,以往的战争,哪有他现在所面临的这种,这道题,他是真不会解!
敌人还未接近,只看到对方的船,连正式的面都未见,便将他的水寨毁得不成样子,而他连对方攻击用的什么手段都不知道。
按道理说,他主持修建的这座水寨该成为一座难以攻陷的水上堡垒才对,秦人想攻陷,必须硬攻,付出惨烈的代价才有可能拿下,现在也确实惨烈,却是他们一方,至于敌军,连一名士卒都未看到。
但不能继续待在这房内,要么撤退,要么做点什么,总不能坐以待毙,屈通脑筋快速转动,看向几名六国旧贵将领,快速道:“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要么撤退,离开寨子,将此地让给敌人;二、集中还可用的人手留在寨里,待敌军过来,与之交战,敌人要占领这,定会派兵进寨。”
说完两条路后,屈通没废话,又道:“几位是考虑撤退,还是留下,本将都不会阻拦,但本将会与寨共存,寨在人在,寨亡人亡!”
听到屈通不强留他们留下,反而允许他们撤离,几人心中一松,可对于屈通自己要坚持留下,一人劝道:“将军乃大才,如今水寨毁损严重,蕃人士卒多已逃亡,将军当保留有用之身,以待来日,六国兴复,缺不了将军!”
这人说这话并不是虚情假意,而是真心希望屈通撤离,逃来这座岛上,他们可用的人才本就不多,而屈通是他们中最拔尖的将才,要是其战死在这,对他们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何况,现在怎么看,继续留在这也不可能打败敌军,敌军只见船未见人,完全不知敌军做了啥,他们就已损失惨重,要怎么跟这样的敌军对抗?
听了此人的话,屈通道:“多谢好意!然我已逃过太多次,在战场上对阵秦军时逃跑,在旧国覆亡时逃跑,在秦军再次杀来时,又逃到这座岛上,如今,我已不想再逃了!”
屈通的话让几人沉默,屈通的经历,何尝不是他们的经历,他们也是一直在秦人的逼迫下逃跑。
一切都是因为该死的秦人!
要不是秦人攻打他们的国家,他们怎会失去旧日的权势地位,要不是秦人不给他们活路,他们又怎会背井离乡逃到这。
可就算到了这,该死的秦人还不肯放过他们,依旧要追杀他们,那从北面而来的二十多艘舰船,除了秦人,还会有谁?
本就痛恨大秦的几人在此刻仇恨更甚,都是因为该死的秦人,秦人真该死啊!
屈通看向北方,语气有些萧索:“秦人已经发现了我们,如今来的只是一小支秦人水师,我等都无力抵御,待今后更多秦军到来,又怎能抵御?不能抵御便只能逃,可这座岛疆域有限,我们又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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