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刘宏计划,下嫁公主
第310章 刘宏计划,下嫁公主 (第1/2页)“这泼天的富贵,这无上的权柄,于我这命不久矣之人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又有何用?”
“与其在京师这名利场中,耗尽最后的心血。倒不如归去,于北疆之地,寻一处山水,安度余年。或许,还能在我叶家血脉断绝之前,留下一个后人。”
“张常侍,你现在,可明白本座的,一片苦心了?”
盯着张让的眸子,叶天缓缓说出。
而此刻叶天这番话,也可以说是。
简直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有理有据,有情有义!
先是展露了自己“身受重伤”的“事实”,又道出了“膝下无子,传承断绝”的“人性”。
这堪称影帝级别的,完美的演出,瞬间便将张让这位“人精”,彻底地,骗了过去!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张让心中,所有的怀疑,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以及,更深的,无边的恐惧!
他终于明白了!叶天,是真的要走!他不是在以退为进,也不是在试探君臣!
他是真的,因为身受重伤,命不久矣,而对这一切,都心灰意冷了啊!
“圣师,圣师大人,”张让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半分谄媚与算计,只剩下真实的,发自内心的慌乱与恐惧!
他知道,若是叶天真的走了。那“妖族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恐怖预言,便会成为悬在他们所有人头顶的,催命的铡刀!
“圣师三思啊!您,您乃大汉的守护神!您若走了,这天下,这天下可怎么办啊!”
张让语无伦次地,劝说了半天,却发现叶天只是闭目养神,再无半分回应,一副去意已决的模样。
他知道,此事,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挽回的了!
他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行宫,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皇宫之内!
御书房内。
汉灵帝刘宏,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张让面无人色地,从殿外冲了进来。
“怎么样?!张常侍!圣师他,他怎么说?!”刘宏连忙上前,急切地问道。
“噗通!”
张让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用一种,近乎于哭丧的语调,嘶声喊道:
“陛下!大事,大事不好了!”
“圣师他,他,是真的要走啊!”
“什么?!”刘宏如遭雷击,后退两步,一屁股瘫倒在了龙椅之上。
“老奴,老奴亲眼所见!”张让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更是添油加醋地,将自己看到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圣师他,他咳血了!是金色的神血啊!他说,他与那上界妖神一战,已然,已然伤及了本源!怕是,命不久矣了!”
“他还说,他征战半生,膝下无子,如今已是心灰意冷!对这朝堂权柄,再无半分留恋!只想,只想返回北疆,在临死之前,为他叶家,留下最后一丝血脉啊!”
“大将军在我面前咳血,说出伤及本源之事情。”
“还说,他因为心灰意冷,为叶家留后,所以决心乃是辞去一切啊!”
此刻的听着张让的这一句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在了刘宏的心上!
完了!
全完了!
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守护神,不仅要走,而且是还要死了?!
那算是什么事情啊,这般一来的话
那他这个天子,还当个屁啊!
等叶天一走,那些妖魔鬼怪,还不立刻就卷土重来,把他,连同整个洛阳城都生吞活剥了?!
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刘宏所有的神智!
他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此刻更是惨白如纸!
“不,不!不行!”
“他不能走!他绝不能走!!”
刘宏猛地从龙椅上跳了起来,如同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他那双属于天子的眼眸之中,第一次,
甚至是开始因为纯粹的恐惧,而涌上了,屈辱的泪水!
他一把抓住张让的衣领,声音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嘶吼道:
“张让啊!快!快给朕想个办法!”
“无论如何!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必须把圣师给朕,”
“——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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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汉灵帝刘宏,这位大汉天子,此刻早已没了半分帝王的仪态。
此刻的他死死地抓着张让的衣领,那双因为恐惧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溺水之人,在苦苦寻求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快!快想办法!朕,朕命令你,必须想出一个,能将圣师留下来的办法!”
面对着几近崩溃的天子,张让,这位在后宫权谋斗争中,浸淫了一生的大宦官,那双阴柔的眸子深处,却是飞速地,闪烁着算计与思索的光芒。
圣师大人,他,他究竟想要什么?
权力?他已是监国圣师,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金钱?他坐拥天帝仙城,富可敌国,早已视金钱如粪土。
美女?他那铜雀台内,藏尽天下绝色,甚至,连那九尾妖后,都已沦为他的宠姬。
这些,似乎都不是他真正在意的。
那么,他那番“心灰意冷,为叶家留后”的话,其真正的,深层次的,诉求,究竟是什么?
突然!
一道精光,从张让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
他想明白了!
他终于想明白了!
“陛下!”张让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抹,智珠在握的,阴柔笑容,“老奴,老奴,或许,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刘宏急切地追问道。
“陛下,您想。”张让的声音,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魔力,“圣师大人他,为何心灰意冷?为何要返回北疆?”
“他,他不是说,他身受重伤,又,又膝下无子吗?”刘宏下意识地回答。
“没错!”张让猛地一拍大腿,“陛下,您圣明!问题,就出在这‘膝下无子’四个字上啊!”
“圣师大人,他如今的地位,已是人臣之极。但他,终究,还只是‘臣’!他姓叶,不姓刘!他打下的那片江山,他所拥有的那泼天富贵,百年之后,与陛下您的皇室,终究是隔了一层啊!”
“他没有子嗣,便意味着,他所做的一切,都后继无人!他,是在,是在为自己的‘名不正,言不顺’,而感到焦虑与,孤独啊!”
刘宏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感觉,张让似乎说到了点子上。
“那,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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