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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 8 尾随

8 尾随

8 尾随 (第2/2页)

人的确已经走了。
  
  还以为她会借着机会留在这里,倒是没想到,竟还算听话。
  
  他走进去,眉心下意识轻蹙,因为嗅到四周封闭的室内,隐约还有女子身上清甜的木兰香。
  
  上前将周围的窗户都打开,暖意随着那股清淡的木兰香被冷风吹散。
  
  他进了内屋,换下身上的僧袍,出来时顺道将被用过的蒲垫、药匣子都丢进炉子中,引火点燃。
  
  火光下,青年温柔的眉眼被割裂出隐晦的明暗。
  
  谢观怜其实刚走不久。
  
  原本她是想借着身上的伤留在那里,等悟因回来后让他送自己下山,但临了又改变了主意,所以便撑着木棍自己下山了。
  
  到山下后,寺中已经没有多少香客在走动。
  
  她头戴罩住半身的帷帽,双手撑着木棍步伐狼狈的模样,还是引起了几人的目光。
  
  谢观怜由着她们看,漠不关心地垂头往明德院走去,只专注在脚下,没留意到迎面走来的男子。
  
  她直怔怔地撞了上去,跌坐在地上,倒吸一口凉气。
  
  “姑娘,你无碍罢?”
  
  头顶传来男子淡然的腔调,谢观怜抬头隔着帷帽看见立在面前的男子高大,五官俊美,剑眉星目,气质亦矜贵自然。
  
  拓跋呈居高临下地睥睨坐在地上的女子,并未有伸手去扶之意,反而眉心蹙起。
  
  他身居高位,遇见不少想攀附权贵的女郎,主动撞上来,佯装跌倒博取同情的不在少数。
  
  这种人也是他最为不耻的。
  
  谢观怜看了一眼他便猜出此人非富即贵,且身上气势寻常人难企及。
  
  她别过眼,拿起木棍起身摇头:“无碍,是我方才没有看见郎君。”
  
  声如黄鹂,音微弱,很容易令人产生怜悯之情。
  
  拓跋呈自幼便喜好养叫声好听的鸟类,对声音很是钟情,乍然听见她的声音,眉心扬起,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天已有了暮色,再加之她戴着帷帽,只露出一双被冻得微红的纤纤玉指,看不清面容。
  
  但有这双手与方才的声音,也能断定出眼前的女子模样并不差。
  
  谢观怜察觉到他的打量,露出的手腕微微收进纱幔中,对他礼貌颔首,撑着木棍离去。
  
  见她冷淡,拓跋呈扫了眼,心中也并未在意,打算拾步几步朝前而去,脚下却踩到硬物。
  
  他移开靴,低眸一看。
  
  是一块女子佩饰在腰间的玉。
  
  他想到刚才离去的那女子,弯腰拾起,指腹蹭过玉,轻‘啧’一声:“还真当是误会,原来又是这种小把戏。”
  
  另一边的谢观怜回去换衣时,才发觉腰上的玉不见了。
  
  她记得分明在竹屋时都还看见的,怎会不见了?
  
  难道是不留意的时候掉了?
  
  她面露沉思,倚在窗边,小雾则在身后替她绞湿发。
  
  “娘子,今日怎又是一身狼狈地回来?而且刚才看见膝上好大一团淤青。”
  
  谢观怜回神,眼眸微转流眄至小雾脸上,柔声安慰道:“无碍,只是今天在外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雾见她这样便知问了也是白问,遂便不再多问,放下微润的青丝,折身去放床帐。
  
  谢观怜单手撑着下颌,眼眸微眯,笑道:“小雾真贤惠,可惜我是女子,若是个郎君,指定娶你。”
  
  小雾那受得住她这般调戏,当即红了脸:“娘子又拿奴婢说笑。”
  
  谢观怜笑笑不言,娇身轻起,坐上床榻褪外裳,不经意勾开襟口,烛光下丰肌玉骨,柔蔓不自胜出楚楚动人的天然姿态。
  
  小雾看了眼心中震撼,不敢再继续看了:“娘子早些休息。”
  
  “好。”
  
  小雾出去后,谢观怜将衣裳挂在一旁的架上,躺在床上安寝。
  
  苍穹挂着一轮玄月,清冷的月光照在霜雪上,阒寂得万物都在沉睡。
  
  谢观怜蓦然睁开眼,看见窗边有一道人影从窗边跳下去,霎时从床上站起来,“谁!”
  
  谢观怜看着敞开的窗子被吓得头皮发麻,回神后扯下挂在架子上的外裳,披在身上趿拉鞋子去窗边。
  
  那人显然是经常做此事,所以跑得极快,很快院中就已经没有了人影。
  
  谢观怜不知道那人偷偷摸摸进来是为何事,并不打算追出去。
  
  可当她关上窗,转头时却发现衣柜被打开了,而叠放在里面的小衣都被偷走了。
  
  她面色一僵,上前翻了翻,发现藏在小衣里面的东西也被一起偷走了。
  
  那是她的……
  
  她轻咬贝齿,眸中闪过恼怒。
  
  这淫贼偷衣之前就不能翻看一下吗?!
  
  ……
  
  迦南寺与寻常的寺不同,饶是夜里也有清修僧人。
  
  而在罗汉塔中默声诵经,轻敲木鱼于午夜止住。
  
  空余法师放下木鱼,道:“昨日已过,你且回去歇息罢。”
  
  沈听肆双手合十作揖,低声应了声。
  
  刚踏出罗汉塔,身后又响起了沉沉的木鱼与诵经声。
  
  沈听肆脚步骤止,淡淡地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塔,黑眸乌泱泱地印着几缕幽光。
  
  十年如一日,日日祈祷、纳福,却仍旧没放下执念。
  
  他微不可见地轻嗤,面无表情地朝着走下台阶,灰白的身影从月光中沐浴进黑暗。
  
  回去禅院的小路有月光照耀,哪怕不用点灯也能看得很清楚。
  
  墨灰的天,模糊的灯笼烛光照在石子路上,青年灰袍似霜雪,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的女子犹如一抹幽魂。
  
  她将分寸把持在不会被人发现的范围。
  
  沈听肆提着灯笼,神情平淡,头也没回地朝着前方走着,似没有发现身后跟着人。
  
  直到走进了前往逐茔院的小道上,谢观怜才发现一直跟着的人似乎不见了,周围灰暗暗。
  
  人跟丢了。
  
  谢观怜轻叹一口气,不打算再继续往前。
  
  她提着裙摆正欲转身,却蓦然发现身后的台阶上立着一道颀长的灰白影,冷白的手上提着一盏已经灭了的灯笼。
  
  也不知他是何时在站在的身后,在浓重湿雾的夜里,让男人的黑影幽幽得像是雪化作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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