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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开机第一疯

第362章 开机第一疯 (第2/2页)

镜头给到了刘莉莉饰演的夏群芳,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上前又不敢,双手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角,指节因用力而泛青。她的嘴唇轻轻翕动,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挤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儿啊……”
  
  胡鸽猛地抬头,眼白里爬满血丝,目光直直刺向母亲,像是质问,又像是绝望的控诉:“妈,连你也觉得我疯了?!”
  
  刘莉莉的眼泪瞬间滚落,但她没有嚎啕,只是死死咬住下唇,让泪水无声地顺着皱纹蜿蜒而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微微蜷曲,像是想触碰儿子的脸,却又怕惊扰了他:“妈不懂……妈就是心疼……”
  
  胡鸽木然地,突然癫狂地抓起演算的纸张直接天女散花一般地丢开。
  
  刘莉莉饰演的夏群芳先本能地护住飘落的纸张,才用围裙擦儿子嘴角的唾沫星子。那截磨毛的蓝格子布料掠过胡鸽下巴时,他真像被烫到似地踉跄后退。
  
  胡鸽猛地挥臂,一把推开她。刘莉莉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胡鸽自己也像是被反作用力击溃,踉跄着撞向身后的书架。木架摇晃,厚重的书籍轰然砸落,纸页纷飞,如同他支离破碎的理智。
  
  片场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凝滞了。
  
  “Cut!”陈默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监视器里,回放的画面中,刘莉莉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而胡鸽的喘息声沉重得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
  
  胡鸽的崩溃感太真实,而刘莉莉的“心疼”更是让人揪心——她甚至没有一句完整的台词,但那种“想靠近又不敢”的卑微感,直接让几个场务红了眼眶。
  
  陈默盯着监视器,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好,这条过了。”
  
  听到陈默喊过了,胡鸽也是松了口气。
  
  “妈,你没事吧?我刚才.”胡鸽连忙上前关心又歉意地道。
  
  “我没事!倒是你,刚才撞的不轻吧?”刘莉莉有些心疼地道。
  
  “我没事!”
  
  这个时候,陈默转头看向刘莉莉:“刘老师,您这眼泪……是提前酝酿好的?”
  
  刘莉莉擦了擦眼角,轻声道:“不用酝酿,看着小胡那样,当妈的哪忍得住?”
  
  胡鸽:“……”
  
  “导演,要不要再保一条?”胡鸽却是问道。
  
  “不用,这种情绪,第一遍是最好的,再来一遍,也很难达到这种效果!”陈默笑着说道。
  
  其实很多导演通常说的保一条,大多时候,是因为之前拍的并不能让人满意。
  
  而保一条的说法,说白了,就是再来一遍,和NG其实没什么区别。
  
  对于陈默而言,第一遍既然已经很好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杨蜜瞪圆了眼睛,手里的保温杯都忘了放下:“老胡你可以啊!这入戏速度也太吓人了吧?”
  
  她上下打量着胡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咱俩合作《仙剑》那会儿,你可没这爆发力啊!”
  
  她和胡鸽合作过,自然知道老胡的演技,说实话,刚才那一场,她是真的有些被惊到了。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老胡吗?
  
  黄博也有些好奇地看向胡鸽,其实大家都很好奇。
  
  因为真的就很神奇,这种戏,一遍过,关键是刚才胡鸽和刘莉莉的表演大家都看到了。
  
  刘莉莉人家是国民妈妈,老戏骨了,演过几十个妈妈的角色了,所有有那样的表现大家都还能理解,可是胡鸽,说实话,就有些让人刮目相看起来了。
  
  胡鸽扯了扯嘴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眼那道淡淡的疤痕。片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其实.”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我根本不用演何夕的绝望。”他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那道已经几乎不存在的疤痕!
  
  “2006年8月29号晚上,我在病床上摸到满脸的纱布时.”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那种感觉,这辈子都忘不掉。”
  
  杨蜜手里的保温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黄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片场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
  
  “当然,何夕是为数学发疯,我是.”胡鸽突然笑了,眼角挤出几道细纹。”但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都是相通的。
  
  “他弯腰捡起杨蜜的保温杯,指节上的青筋还在微微颤抖!”只不过何夕摔的是演算纸,我当年摔的是.镜子。”
  
  众人都一阵恍然。
  
  胡鸽当年出车祸,一度毁容。
  
  可以说对于他而言,绝对是最绝望的时候。
  
  毕竟,一个演员,正值事业的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天降横祸,他能走出来,并且重新泛发生机,那个过程的确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更何况那场车祸还有人因此去世,对于胡鸽来说,就是捡回了一条命。
  
  大家想象一下那个时候的胡鸽,虽然胡鸽后来很少提起那个事情,甚至于成了一个他的禁忌话题,但是谁都知道,他能够从那个时候,那场车祸之中走出来,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了。
  
  而和何夕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有些地方是共通的。
  
  胡鸽当年那场车祸,几乎把他的演艺生涯拦腰斩断。
  
  2006年8月29日,沪杭高速上那声刺耳的刹车声后,挡风玻璃碎片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脸。
  
  他在医院醒来时,第一个摸到的是缠满整张脸的纱布——那种触感,像摸到了一具陌生的尸体。
  
  最绝望的不是疼痛,是拆纱布那天。镜子里的脸布满疤痕,左眼几乎睁不开。医生委婉地说“需要长期恢复”,但胡鸽知道潜台词:这张脸可能再也演不了戏了。
  
  《仙剑》里那个意气风发的李逍遥,突然就成了上辈子的记忆。
  
  就像何夕抱着十年心血写成的《微连续理论》,却被当废纸扔掉。老师刘青那句“没人觉得有用”像把钝刀子,把他作为数学家的尊严一点点凌迟。
  
  更讽刺的是,女友江雪出国深造的钱,居然来自那个一直觊觎江雪的男人老康——这比直接扇耳光还疼。
  
  胡鸽至少还有粉丝的鼓励信,何夕却连母亲夏群芳二十七年买断工龄的钱都赔进去了。
  
  两个人都被逼到绝境:一个对着镜子看破碎的脸,一个对着演算纸看破碎的梦想。区别在于,胡鸽最终浴火重生,而何夕.
  
  “其实这场戏我都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倒是没想到你一遍就过了,状态这么好,那干脆,接下来咱们一步到位,直接拍何夕真正的崩溃的那一场戏。”陈默突然笑着打破沉默说道。
  
  片场陷入短暂的沉默,众人面面相觑,显然被陈默的提议震住了。
  
  刚才那一场戏,胡鸽演的何夕虽然濒临崩溃,但还没彻底疯掉——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挣扎,手指抓挠演算纸时还带着不甘,嘶吼质问母亲时还藏着最后一点希望。那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但至少,他还没跳下去。
  
  可现在,陈默居然要直接拍何夕彻底崩溃的那场戏?
  
  胡鸽深吸一口气,眼神微沉。他知道那场戏意味着什么——何夕将彻底失去理智,像一座被炸毁的桥,轰然坍塌,再无回头路。那不再是绝望,而是疯狂;不再是挣扎,而是放弃。
  
  刘莉莉攥紧了围裙,指节发白。她比谁都清楚,接下来的戏,何夕会彻底撕碎“儿子”这个身份,而夏群芳将眼睁睁看着他坠入深渊,却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片场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嗡鸣。
  
  陈默环视一圈,咧嘴一笑:“怎么?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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