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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情试炼篇【其五】新帝登基

七情试炼篇【其五】新帝登基 (第2/2页)

“好久没见血了,还不习惯。“皇帝漫不经心地抚过剑柄,龙纹胎记在晨光中诡异地蠕动着,“走,去看看朕的兵马。“
  
  永一康元年正月十七,第一场战争来得比所有人预料的都早。当新帝的龙辇抵达北境大营时,七皇子木诚已经带着铁骑踏平了三处蛮族营地。中军帐前的旗杆上,挂着十二个蛮族酋长的头皮,在风中像旗帜般猎猎作响。
  
  这场清洗比史书记载的任何一次都彻底——北至冰原,南抵瘴林,西起戈壁,东到海岛。但凡有部落胆敢反抗,等待他们的就是“三光“:青壮杀光,粮草烧光,水源投毒。
  
  战场上的木泷权与朝堂上判若两人。他不用近卫保护,总冲在最前。有次流箭擦破他右颊,龙纹胎记渗出的血竟是金色的,滴在沙地上能灼出一个个小坑。边军们传言,看见陛下在月圆之夜独自站在尸山上,龙纹会化作真龙虚影吞噬敌魂。
  
  凡是不肯臣服之人皆被杀戮。宇文拓永远忘不了黑水河畔那一幕:三千狄戎俘虏跪在河边,木泷权亲自执刀。每一刀下去,龙纹就亮一分。到最后那龙纹已经蔓延到脖颈,在月光下如同活物般呼吸。
  
  这个日子后来被蛮族幸存者称为“血霜之日“。当边境的烽火台同时燃起黑烟时,木子文正站在玄武门的城楼上,身后是刚刚完成换装的二十万新军。这些士兵的铠甲泛着诡异的暗红色——那是用蛮族圣地“血池“的矿砂淬炼而成。
  
  “尔等蛮人,联合诸国,越吾边疆,杀朕子民。“皇帝的声音通过三十六面夔皮战鼓传遍三军,每个字都让大地微微震颤,“现在退兵?晚了。“
  
  第一支箭矢破空时,蛮族的使节还在金帐内分食烤羊。这支镌刻着龙纹的铁箭洞穿了七层牛皮帐篷,将正在啃羊腿的蛮族大酋长钉在了黄金宝座上。帐外,三十万铁骑同时发起冲锋的马蹄声,让草原上的旱獭都吓得肝胆俱裂。
  
  木子文在即位第一年,便对周边的蛮人部落进行全面清理。这场后来史称“犁庭“的战争,其残酷程度远超历代史家想象。工部新制的“火龙出水“在蛮族圣山上炸开时,七色彩虹般的毒烟笼罩了整片草原——那是用蛮族祭祀用的七彩石提炼的剧毒。
  
  “陛下,赤水部送来降表。“宇文拓单膝跪在血泥里,铁甲上挂着几片人耳——这是蛮族勇士的标记,每杀一个敌人就割下一只耳朵。
  
  皇帝看都没看那卷用人皮写的降书,指尖轻抚着龙纹胎记:“赤水部的圣泉,听说能洗去胎记?“他忽然抽出短剑,剑光闪过,使者的左耳已经落在血泊中,“告诉他们,朕亲自去洗。“
  
  凡是不肯臣服之人皆被杀戮。当木子文的龙辇驶入赤水河谷时,河面飘满的尸体让战马都不肯饮水。工部特制的“犁庭车“正在作业——这种装有旋转刀片的战车所过之处,连草根都被绞成碎片。河岸的悬崖上,七皇子木诚正指挥士兵倾倒某种黑色粉末,那是钦天监从蛮族圣殿地窖里发现的“焚天神砂“。
  
  周边王国面对帝国突如其来的战争,尽管目标不是他们,但那些国王贵族皆在帝国强大的力量面前瑟瑟发抖。西域三十六国的使节团跪在三百里外的观望台上,看着冲天火光将夜空染成血色。最年长的楼兰使臣突然昏厥——他认出那火光与三十年前恒泰帝登基时的天象一模一样。
  
  “陛下,龟兹王送来质子。“礼部尚书捧着个鎏金匣子,里面装着龟兹太子的一对眼珠——这是该国王室表示臣服的最高礼节。
  
  木子文正在试驾新缴获的蛮族战车,闻言只是摆了摆手。战车轮轴是用人骨打造的,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龙纹胎记突然刺痛,他抬头看向东南方——那里是南诏国的方向。
  
  “告诉南诏王,他的翡翠不错。“皇帝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随手将短剑掷出。剑刃穿透三个蛮族俘虏后钉在图腾柱上,剑柄的宝石突然亮起妖异的红光,“朕的紫宸殿还缺个翡翠台阶。“
  
  当夜,南诏国主连夜将十八个儿子全部送进帝都为质,随行的还有三百车翡翠原石。押运的将领后来回忆,他们在路过赤水河谷时,河水已经稠得划不开桨。
  
  当蛮族联军退守鹰愁涧时,新帝亲自带着三百死士绕到绝壁之上——那里本没有路,是工部用火药硬生生炸出来的栈道。
  
  “陛下,是否接受他们的投降?“七皇子指着山涧中举着白旗的蛮族使节。那面旗子是用撕碎的里衣临时做的,在风中可怜巴巴地飘荡。
  
  凡是不肯臣服之人皆被杀戮。木泷权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做了个下切的手势。下一刻,埋伏在两侧山崖的弓弩手同时放箭,特制的火箭带着刺耳的尖啸落入涧中——箭头上绑着提炼自苗疆的瘴毒,见血封喉。
  
  周边王国面对帝国突如其来的战争,尽管目标不是他们,但那些国王贵族皆在帝国强大的力量面前瑟瑟发抖。当北境的捷报还在往京城飞驰时,西域三十六国的使节已经挤满了鸿胪寺。他们带来的贡品比往年丰厚十倍,最珍贵的却是那些绘着帝国新式武器的图纸——这是用黄金从逃难的蛮族嘴里买来的情报。
  
  将几百蛮族俘虏斩首,头颅送到一处于重要战略位置的小国。这个叫“骨利“的蕞尔小国,国主正在宴请诸国使者炫耀新得的汗血宝马。当三十个装满头颅的松木箱子在宴席中央打开时,有个西域舞姬当场发了疯——她认出自己兄长那张被石灰处理过的脸。
  
  国王当即斩杀拒绝向帝国臣服之人。宴会变成了刑场,骨利国主亲手砍下了主战派大臣的脑袋,血溅在刚刚进献的珊瑚树上。有个使节吓得打翻了葡萄酒,暗红的液体在羊绒地毯上洇开,像极了北境战场上的血河。
  
  同时并主动向东康皇帝纳降表。这份用金粉写在羊皮上的降书,由骨利国太子亲自捧到边境。负责接见的边军统帅是徐光年——这个曾经的土匪头子现在穿着三品武官服,腰间配着御赐的龙纹刀。
  
  “陛下说了,“徐光年一脚踩在降书上,靴底还沾着蛮族的脑浆,“要降,就让国主自己来。“他随手抛出个东西,骨利太子下意识接住——那是颗已经风干的蛮族酋长头颅,牙齿上还镶着象征权力的金钉。
  
  当夜,骨利国主带着王室成员连夜出逃,把城池留给了主和派大臣。这个消息传回京城时,木泷权正在武英殿试射新式的连弩。十支箭全部命中百步外的铜钱方孔,最后一支甚至将铜钱钉在了柏木柱上。
  
  “传旨。“新帝放下弩机,龙纹胎记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红光,“让七哥去骨利走一趟。“他边说边用朱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墨迹晕开如血,“告诉西域诸国,这就是不臣的下场。“
  
  七皇子带着五万铁骑踏平骨利只用了三天。当那座号称“西域明珠“的王城燃起冲天大火时,三十六国使节正在京城太和殿前长跪不起。他们带来的降表堆满了三张紫檀案几,最上面那封用夜明珠镶边的是于阗国所献——这个曾经最桀骜的西域强国,如今自愿成为东康的一个州府。
  
  木泷权没有见这些使节。他站在皇城最高的角楼上,望着北方的烽火。右颊的龙纹胎记突然刺痛——这是万亿年征战养成的直觉。风中有血腥气飘来,混着远处教坊司排练的《破阵乐》,竟有种诡异的和谐。
  
  “陛下,宇文将军捷报!“小顺子捧着加急军报跑来,差点被自己的衣摆绊倒,“北境大捷,斩首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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