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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陈光阳的新酒!

618、陈光阳的新酒! (第2/2页)

“看见没?家伙什儿都备好了!
  
  紫砂聚气,粗陶走药,各有各的路数!沈知川!”他猛地一嗓子。
  
  “哎!程叔!”沈知川赶紧应声。
  
  “去!把我那红木药箱最底层,裹着鹿皮、油纸包了三层的‘庚’字方本请出来!
  
  再去打两桶活水来!记住,要贴着泉根儿舀,别搅浑了底泥!”
  
  程大牛逼的命令又快又急,带着一种即将进行神圣仪式的肃穆。
  
  沈知川不敢怠慢,小跑着去了。
  
  程大牛逼则走到条案前,拿起一把小巧的玉刀和一方温润的白玉药臼,用细纱布蘸着老酒细细擦拭。
  
  昏黄的灯光下,他沟壑纵横的脸庞专注得近乎庄严,每一道皱纹都沉淀着岁月的智慧和对手艺的敬畏。
  
  陈光阳没再说话,抱臂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
  
  他知道,此刻的老程头,才是真正的“程大牛逼”。
  
  商业的考量、市场的需求,在纯粹的手艺和药性面前,都得暂时退让。
  
  这种近乎偏执的严谨,正是陈记药酒立身的根本。
  
  很快,沈知川捧着个用鹿皮包裹、油纸封了数层的薄本子,又提来两桶清冽的泉水。
  
  程大牛逼小心翼翼解开鹿皮油纸,露出里面一本纸页焦黄、边角磨损严重的线装册子。
  
  他翻到特定一页,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和几幅简略却意蕴十足的配药图。
  
  “时辰刚好!”程大牛逼瞥了眼窗外天色,深吸一口气。
  
  “知川,生炭炉!文火!光阳,搭把手,把丹参、莪术按方笺上的分量,用玉刀切片!
  
  记住,丹参斜切三寸段,厚薄均匀如铜钱!莪术顺纹路劈开,薄如蝉翼!手上活儿给我精细点,别糟蹋了!”
  
  陈光阳二话不说,挽起袖子,拿起那把温润的玉刀。
  
  刀锋触碰到老丹参坚韧的表皮,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屏息凝神,手腕沉稳,按照程大牛逼的指点,一刀刀下去,暗红色的断面渗出点点汁液,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散。
  
  沈知川则在旁边支起小炭炉,红亮的炭火映着他年轻却认真的脸。
  
  程大牛逼自己则郑重地捧起那捆珍贵的紫金藤。
  
  他没有用刀,而是用一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稳定的手,一根根顺着藤茎天然的纹理,仔细地、轻柔地将外面一层带着灰白苔痕的老皮剥落,露出里面更加深邃的紫金色木质。
  
  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初生的婴孩。
  
  剥下的老皮也不浪费,被他小心收集在一个粗陶碟里。
  
  “这老皮,看着脏,是宝贝!回头研末,配点冰片麝香,专治恶疮疔毒!”他头也不抬地解释了一句。
  
  作坊里只剩下玉刀切药的沙沙声、炭火偶尔的噼啪声,以及药材被处理时散发的各种或辛烈、或清苦、或醇厚的气息。
  
  蒸汽氤氲中,三人各司其职,气氛专注而神圣。
  
  程大牛逼时而对照古方笺皱眉沉思,时而捻起一片切好的药材对着灯光细看纹理,鼻翼翕动辨别气味,口中念念有词,全是“火候”、“君臣”、“引经”之类的术语。
  
  足足忙活了小半个时辰,第一批用于“紫电穿云”的药材才处理妥当,分门别类地码放在几个铺着干净白棉布的青花瓷盘里。
  
  “成了!头道工序齐活!”
  
  程大牛逼长长舒了一口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拿起一个内壁打磨得光滑如镜的紫砂小坛,先是用洞藏老酒仔仔细细涮了三遍,然后取过程大牛逼剥下的紫金藤老皮研成的细末,均匀撒在坛底薄薄一层。
  
  “这是‘伏笔’,引药性下沉,扎根固本!”
  
  他解释着,动作不停。接着,按照特定的顺序和比例,将切好的紫金藤芯、丹参片、以及另外几味辅助药材,一层层、小心翼翼地铺入坛中。
  
  每铺一层,他都要停下来,对着方笺和图样仔细核对,调整位置,仿佛在布置一个精密的阵法。
  
  最后,他捧起旁边一个盛满琥珀色“祖宗酒”原液的小陶罐。
  
  那酒液粘稠挂壁,在汽灯下流淌着金色的蜜光,浓郁得化不开的陈年酒香混合着药材底蕴轰然炸开,连陈光阳都忍不住深吸一口。
  
  “看好了!这‘祖宗酒’是‘君’,紫金藤是‘臣’。
  
  丹参是‘佐’,老皮是‘使’
  
  火候就在这‘倾’字上!”
  
  程大牛逼神色凝重,双手稳稳捧起酒罐,坛口对准紫砂坛,手臂以一种极其平稳、均匀的速度缓缓倾斜。
  
  琥珀色的琼浆如同融化的黄金,带着沉甸甸的质感,无声无息地注入紫砂坛中,准确地漫过每一层药材,却不激起一丝多余的泡沫。
  
  酒液与药材接触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融合了霸道的辛凉与醇厚温养的奇异药香猛地升腾而起,瞬间充斥了整个作坊!
  
  这香气比之前任何一种药酒都更复杂、更深邃,仿佛带着山崖的凛冽和林木的生机。
  
  直到酒液完全淹没了最后一层药材,在坛口留下一个完美的弧形液面,程大牛逼才骤然停手,分毫不差!
  
  他迅速拿起一个特制的软木塞,蘸了点蜂蜡,稳稳封住坛口。
  
  “呼……”老爷子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抹了把汗,脸上露出孩子般满足又得意的笑容,拍着紫砂坛对陈光阳道:
  
  “大侄子,瞅见没?这‘紫电穿云’的魂儿,算是初步给它按住了!剩下的,就交给时辰和地气了!
  
  窖它个九九八十一天!少一天,火候都欠奉!”
  
  陈光阳看着那坛封好的紫砂坛,又看看条案上等待炮制的“破浪开山”原料。
  
  以及程大牛逼那双熬得通红却闪烁着狂热光芒的老眼,重重一点头,嘴角咧开一个笃定的笑容:
  
  “成!程叔,您老就放手整!这‘紫电穿云’和‘破浪开山’,就是咱陈记明年敲开省城大药房的金砖!
  
  料再金贵,该用就用!酒坊这边,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支持你!”
  
  陈光阳刚要开口再说两句。
  
  王海柱的脚步声音传来,很明显,是陈记涮烤那边又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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