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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柳州很强

第225章 柳州很强 (第1/2页)

柳大人生气了!
  
  这条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快速的在州署内流通。
  
  于是,上到官员,下到小吏,都忍不住紧了紧皮子,做事更加认真,干活更加卖力。
  
  就连平日里氛围轻松,会互相凑在一块闲谈的午休时间,都没多少人说话。
  
  这倒不是担忧柳意会因为在生气状态,对他们如何迁怒。
  
  柳大人着实是个很好的上官。
  
  要知道,哪怕是个小小的米铺,铺子主人若是因着什么事正烦恼生气,在铺子里做工的伙计也是有极大概率被迁怒挨骂风险的。
  
  可柳大人却从未这样做过,迁怒对于她而言,仿佛是不存在的。
  
  饶是如此,在知晓柳大人正处于怒气中时,整个州署还是氛围一清。
  
  毕竟,对于柳州人来说,州牧大人就是天。
  
  天都生气了,谁还能嘻嘻哈哈的呢。
  
  每个人做事更卖力的同时,也会瞅准时机,悄悄向关系不错,或平日里便消息灵通的同僚打听,到底出了何事。
  
  周吏员到司法部跑腿的时候,就向着虽同为吏员,但却有个堂姐在秘书部工作的金吏员打听起来。
  
  “今晨我吃着早饭往州署走的时候,还瞧见州牧大人晨跑,不光认出了我,喊了我的名,还叮嘱我早饭不可吃的太匆促,当时瞧着大人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怎的才过了一个时辰,就这般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金吏员眼角抽了抽。
  
  一番话里,十句话中,六句话都是在炫耀州牧大人认得周吏员,还知晓他的姓名,关心他吃饭情况。
  
  这是打听消息吗?
  
  分明就是在炫耀!
  
  他不太想承认,自己确实有被炫耀到,故意不接茬“什么?州牧大人竟认得你”之类的话,而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也不知晓到底出了何事,只听说州牧大人发了好大的火,连最喜欢的笔简都摔了。”
  
  嚯!
  
  周吏员虽未能亲眼所见,但也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州牧大人的怒意有多磅礴。
  
  有被震撼到,一时连炫耀的心都淡了三分。
  
  只剩下七分了。
  
  默默在旁做事的王吏员却是动作一顿。
  
  “竟连笔简都摔了?”
  
  王吏员十八岁,原本也是富贵人家出身,只是乱世后家道中落,这才跟着家人一路流亡,直到来到了柳州,才算是定了下来,因此也是有几分见识的。
  
  大安朝的笔简因其形制,大多材质为玉,向来昂贵。
  
  州牧大人乃是一州之主,所用的笔简,必定是上好白玉。
  
  连这种昂贵珍稀之物都摔了,恐怕真是怒不可遏了。
  
  王吏员刚来一个月,在吏员中,称得上是沉默寡言,平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吏员们下班后聚餐,他也从不参与,与同僚之间是有些生疏的。
  
  他突然加入到了话题中,金吏员有些讶异,但还是下意识应了一声:
  
  “可不是吗?也不知到底是何事,莫非是又有哪地出了贪官?”
  
  金吏员说起“贪官”二字时,语气是带一些随意的以及鄙夷的,王吏员虽没怎么与金吏员打过交道,但听他语气,就知晓他约莫是柳州本地人。
  
  唯有在柳州居住了几年以上的人,才会提起贪官时,仿佛对方是秋后的蚂蚱一般,一定会被摁死。
  
  但对于王吏员来说,贪官不只代表着钱财被压榨,还代表着暴力镇压,“贪官”这两个字是提都不能提的,运气好的时候,偷偷骂了贪官无事发生,运气不好的话,叫人告了密,必然会迎来血腥报复。
  
  柳州人却并不忌讳这个词汇,半月前,还发生过某小县出了小贪官,一个普通的农人来到州署告状的事。
  
  在王吏员对这种事的印象中,民告官,就是下告上,先要挨上二十板子才行,但柳州却没有这个规矩,一切按照流程行事,农人提交证据,州署前去查证,最终小贪官下狱,农人被小贪官要求贿赂的银钱也得到了返还。
  
  王吏员以前看的话本子里,都没有这么顺畅通达的剧情。
  
  可在柳州,它偏偏就仿佛十分正常,案子公示的时候,柳州百姓们甚至都没有过多讨论,俨然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觉得不是贪官。”
  
  王吏员闷声道:“柳大人虽恶贪官污吏,也不至于如此暴怒,定然是出了更大的事。”
  
  他并不能清晰的描述自己内心的想法,但因为出身富贵人家,比同僚们见识过更多官场事务,心底隐约能够明白,对于上位者来说,怒意也是不会随意挥洒的。
  
  就好像是米铺老板看着一只蚂蚁搬走了自家铺子的一粒米,大概率是不会生气的。
  
  但若是一头狗熊闯进来要抢走一半的米,再怎么淡定的性子,米铺老板也该愤怒无比了。
  
  王吏员隐约有些不安,他现在只暗暗期望,那头狗熊并非来自柳州之外。
  
  他并非直接流亡到了柳州,而是在行经路上的土地中定居过几次。
  
  第一次时,父亲带着他们一家定居在了有外祖一家居住的严州,那时手中还有些钱财,王家买了房屋铺子准备重新生活,结果严州闹了灾荒,灾民冲进城中,王家人只能放弃刚置办的家业继续逃亡。
  
  第二次时,他们定居在了允城,那是个很小的县,虽贫瘠,但胜在不招人眼,结果这小县城还是被卷入到了两个势力的争斗中,青壮们被拉壮丁,要他们去送死,王家连夜逃离。
  
  第三次时,一股逃兵组成了兵匪,抢了他们打算定居的山中村落。
  
  第四次时……
  
  一次次的逃亡,一次次的定居失败。
  
  最后到了柳州时,就只剩下王吏员与一个姐姐了。
  
  他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兵荒马乱,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安定之地,若是柳州也陷入兵祸……王吏员光是想想,就心脏紧缩,浑身微微颤抖,心慌的坐立不安。
  
  “王吏员?你怎么了?”
  
  “这是焦虑症吧?我记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金吏员,你家里不是有人得过这个病吗?现在怎么办?”
  
  金吏员立刻进入状态:“呼吸,来呼吸,4-7-8呼吸法,吸1234,屏息——”
  
  呼吸法还是管用的,王吏员慢慢缓过劲来,没那么感到恐惧了,身体内部却还是残留一种空荡荡之感。
  
  金吏员与周吏员也贴心的没有问他,怎么会突然焦虑发作。
  
  柳州人口越来越多,许许多多刚加入的百姓都有焦虑症状,其实这种状态在大安朝还勉强活着的时候,也有不少人有,只是没人知道它可以被称之为焦虑症。
  
  这些人大多经历过家破人亡,以及死亡阴影。
  
  一般都是将它称之为惊悸,或脏躁。
  
  看不起病的普通老百姓,最多是觉得自己想到了某事,所以太过恐惧害怕罢了,只要人还活着,那就是没大事,也就只有柳州正儿八经将它当做一个病症来看待了。
  
  接下来,几人照常工作,只王吏员更沉默了一些,神情微微有些不安。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有个小吏跑进来,她也不过十六七岁,年轻的脸上因为愤怒而通红无比,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拿刀杀人一般:
  
  “我知晓州牧大人为何发怒了,荆州如今的主人,万得番,竟写信羞辱,要娶我们州牧大人!”
  
  一言毕,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脸色通红到像是刚杀了八个人了。
  
  “什么玩意?!!”
  
  “狼子野心!”
  
  “好一个贼子!痴心妄想!!”
  
  “我****他老父****把他的头塞进***让他***跟他的**一起****!!!”
  
  王吏员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一沉,只觉果然猜到了,柳州竟真与其他势力有了冲突。
  
  嫁娶之事,本属平常。
  
  可那也只是普通人的平常。
  
  柳州牧如今地位,就算是要成婚,那也该是她娶,写一封信说要娶一州之主,简直就是踩在柳州的脸上洋洋得意了。
  
  荆州,虽距离远,可荆州确实势力不弱,所谓求娶之事,是否是荆州,或与荆州同盟势力盯上柳州的借口呢?
  
  他心越发沉,仿佛看到了以前所经历的,乱军入城,四周一片哭喊,火光与尸体相映。
  
  又要经历一次了吗?他已经失去了父母与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一个姐姐,这该死的贼老天,到底要将他祸害到什么程度。
  
  结果心还没沉到底,王吏员就被同僚们的暴躁发言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
  
  无人如他一般惶恐不安,所有人好像只有愤怒,除了愤怒之外,还有超会骂的脏话,以及超强的行动力。
  
  已有人起身,拔出长剑,怒而道:“我这便去荆州,宰了那万老狗!!”
  
  等等,你是文吏,为何做事时还随身带着佩剑?
  
  整个办公室,除了王吏员外,仿佛无人关注此点,除了她之外,还有不少人同样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
  
  “同去同去!”
  
  “你就莫去了,你身体羸弱,哪里能刺杀的了那老狗。”
  
  “我先色诱之,趁其不备,一举拿下!”
  
  “可你是男子啊!”
  
  “无妨!我可扮女子模样,从前家中被拉壮丁,爹娘都是将我做女子装扮养大的!”
  
  刚入职一个月的王吏员混在这群同僚之中,茫然不知所措。
  
  从前在家中学到的官场小技巧告诉他,此刻应该融入其中。
  
  无论心中如何想,面上一定要表现出赞同其他人的模样。
  
  就好像当初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定居的地方被征壮丁,父亲当面答应,当天夜里就带着全家一起跑了。
  
  王吏员很想说“我也颇有一番武力”,可他前两个月刚生过一场大病,此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想了想,只能弱弱的小声跟着加了一句。
  
  “我也可以扮成女子……”
  
  他之前饿坏了肠胃,身形瘦弱,腰可称盈盈一握,自觉扮成女子也是可行的。
  
  就是黑了点。
  
  那先开口说要扮成女子的男吏员便一把将他揽过:
  
  “好极!你我谎称一对姐妹,定然能引得万狗垂涎!”
  
  王吏员震撼的发现,他竟然真的在很认真的计划。
  
  “都在吵什么,安静,还没到下班点呢!要不要做事了?!”
  
  这场办公室大动员,直到主簿推门而入一顿呵斥才稍稍平静下来。
  
  但那位试图扮女装的吏员还是一脸的不服与愤怒:
  
  “主辱臣死!如今荆州胆敢如此,我等怎还能照常度日呢?”
  
  主簿:“做好自己的事,若我们当真与荆州开战,除了大军,后勤工作也不可懈怠,都老实做事。”
  
  这话一出,面带愤愤的众人脸色一喜:“主簿,我们是要与荆州开战了吗?”
  
  “荆州离的那样远,远程行军会不会太过疲惫?”
  
  “我觉得还是刺杀便可,最是方便快捷。”
  
  “是啊主簿,不如还是我扮成女子去色诱刺杀吧!”
  
  主簿一巴掌拍在最后一个人肩膀上:
  
  “先把你那颗掉了的牙补上再说,你见过哪个美人计里的美人缺一颗牙的!”
  
  王吏员没敢说话,他现在已经被柳州可能与荆州开战的消息,震的三魂七魄都在晃荡。
  
  要打仗了。
  
  他比谁都清楚,一个处于战时的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
  
  王吏员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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