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师尊不会成病娇了吧?
第347章 师尊不会成病娇了吧? (第1/2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牙齿刺破皮肤,陷入皮肉的力道。
谢曦雪并没有立刻松口,而是像在品尝什么一般,停留了数息。
当她终于抬起头时,唇瓣上沾染了一丝刺目的红。
那份红艳与她原本就极其红润的唇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混合着圣洁与妖冶的致命诱惑。
看到这充满野性与占有欲的一幕。
旁观的诗钰小萝莉顿时眼睛一亮,兴奋地挑了挑眉!
心中那点小小的不平衡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风水轮流转啊!
在以前,可都是自家魔头师尊像吸血鬼一样,逮着机会就咬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印记。
现在好了!
终于!
终于轮到不可一世的魔头师尊自己尝尝这被人咬脖子的滋味了!
看着江尘羽那龇牙咧嘴、疼得直吸冷气的狼狈模样,看着他颈侧那个清晰的、渗着血丝的牙印,诗钰小萝莉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粉拳悄悄握紧,心中已经暗下决定:
等会儿轮到她“接力”欺负魔头师尊的时候,一定要有样学样,也狠狠地在他另一边脖子上咬上一口!
这“以牙还牙”的报复,光是想想就让她激动得小脸泛红!
“怎么样?”
谢曦雪伸出舌尖,极慢地、带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意味,舔去唇上那抹属于他的血迹。
她无视了逆徒那扭曲的表情继续说道:
“喜欢被为师这般‘欺负’吗,逆徒?”
“喜……喜欢!”
江尘羽忍着脖颈处的刺痛,只犹豫了极其短暂的一瞬,便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疼痛?
这点痛算什么!
如果是被绝美师尊欺负的话,就算是江老魔这种平日里对疼痛忍耐度不算高的家伙,也绝对不会觉得讨厌,甚至甘之如饴!
就连那些喜欢自家宠物的人一般。
他们会被自家牙都没长齐、懵懂无知的小奶狗用那没什么力道的小乳牙含着手指啃咬时,谁会真的厌恶呢?
此刻的他,大概就是这种心情。
被自家这位强大、冰冷又美得惊心动魄的“大猫”师尊咬上一口,痛并快乐着,这滋味简直令人上瘾!
“这就好,我还以为乖徒儿你讨厌这种感觉呢!”
谢曦雪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随后,一个堪称和煦温婉的笑容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绽放开来,仿佛春日暖阳融化冰雪。
然而,这笑容落在江尘羽眼中,却不啻于九幽寒冰兜头浇下,瞬间让他头皮阵阵发麻。
这类笑容他是见过的。
之前。
在将自家独孤大逆徒教导培训好之前,她也曾经对自己露出过这种笑容。
‘糟了!师尊她老人家…不会真成病娇了吧?!’
江尘羽的心猛地一沉,巨大的荒谬感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就算她老人家变得是大方一些的病娇。
但这种事情也绝对、绝对不要啊!’
他眼皮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起来,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病娇?
那玩意儿在话本子里当个猎奇的佐料看看还行,满足一下对危险边缘的窥探欲。
可真要身边杵着一个,尤其还是自己这位修为通天、地位尊崇的师尊。
那体验,绝非想象中的旖旎刺激,而是足以让人精神崩溃的无间地狱!
谢曦雪全然无视了自家逆徒脸上那瞬息万变、精彩纷呈如同打翻了调色盘的神色。
她只是慵懒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用纤纤玉手在那泛着寒芒的玉床上轻轻一撑,曼妙的身躯便如出水芙蓉般,带着丝丝缕缕的寒霜之气更近地逼向江尘羽。
些许寒气沿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滚落,滑过精致的锁骨,没入令人遐思的沟壑。
她微微侧首,那双仿佛蕴着星河的眸子斜睨着身前被缚住手脚、动弹不得的男子,眼神里流转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
那妩媚的眼神中混合着上位者的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孩童得到新奇玩具般的兴味。
但紧接着,她秀气如远山含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蹙了一下,紧接着女人修长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微微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谢曦雪竟也如同初涉情事的少女般,不受控制地怦怦加速跳动,擂鼓般敲击着她的胸腔。
“嗯……”
一声极其细微、带着气音的轻哼,终于还是从她微启的唇瓣间缓缓飘出。
它就像一片沾染了晨露的、最纤细的羽毛,被无形的风温柔托起,不疾不徐地、带着撩人心魄的痒意,缓缓拂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浴池之外,蕴满了温热水汽的温泉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流淌。
“哗啦…哗啦…”的水声规律而清晰。
很快,在这片氤氲着旖旎气息空间里,一首暧昧的音乐编织而成。
这声音,这景象,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旁观者心中激荡起更大的涟漪。
场中众女只觉得喉头发紧,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沉重而灼热。
她们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所有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专注与探索的炽热,牢牢锁定了玉池中心那对师徒。
女人们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丝神情的变幻,仿佛在观摩至高的大道与真理。
尤其是缩在角落的诗钰小萝莉。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
她何曾如此近距离、如此“身临其境”地接触过这般深刻而直白的“知识”。
此刻,她那双清澈圆润的大眼睛里,凝聚的认真与求知欲居然亮得有些惊人!
然而,那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对于一个初涉此道的少女来说,终究是太过刺激了。
每当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血液奔流冲击着耳膜发出轰鸣,几乎达到她承受的极限时,一种本能的羞怯便会攫住她。
她会猛地、飞快地抬起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手,像受惊的小鹿般,紧紧捂住自己的双眼,试图隔绝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可这自欺欺人的遮蔽往往连半息都维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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