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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悄悄说小丽慢些飘(三)

第六十四章悄悄说小丽慢些飘(三) (第2/2页)

张晓虎突然踹开储藏室的门,货架深处露出个锈迹斑斑的铁桶。打开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里面装着些腐烂的衣物,其中件警服的口袋里,掉出枚警校的校徽,照片上的任东明笑得灿烂,胸前别着朵风干的风铃草。
  
  苏晴在铁桶底部发现个注射器,针管里残留的液体泛着淡蓝色的光。“是氯化钾。”她的声音带着恐惧,“和我表姐失窃的那批一样。”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1998年7月13日的记录写着:“姐说要帮个重要的人,让我把这东西送到李宅后门,交给个戴玉佩的男人。”
  
  林夏的目光落在风铃草蔓延的轨迹上,它们正沿着墙角往井边爬,根茎在地上勾勒出个奇怪的符号——和婴儿骸骨脚骨上的红绳结一模一样。当她靠近井口时,突然听见井底传来歌声,是刘小丽的声音,轻轻哼唱着:“风铃草,慢慢飘,带着念安回家了……”
  
  韦蓝欣的罗盘突然指向老槐树的方向,那里的乌鸦尸体还挂在枝桠上,黑炭般的爪子里,攥着半朵风干的风铃草,花心嵌着片指甲,染着迪奥999的正红色,和那支铅块口红的颜色分毫不差。
  
  张晓虎用撬棍撬开井壁第三排的砖块时,正午的阳光突然变得惨白。砖洞里露出个黑漆漆的通道,阴风裹挟着腐臭扑面而来,像是有无数具尸体在里面腐烂。林夏想起刘小丽信里的话:“井里藏着所有的秘密,也藏着所有的罪孽。”
  
  孙运清把半块玉佩系在绳子上往下放,当玉佩经过通道口时,突然发出嗡嗡的震颤。
  
  他拽上来时,发现玉佩的裂痕处卡着点布料,淡紫色的缎面上绣着风铃草,和陈婷找到的半只绣花鞋材质相同。“小丽肯定进去过。”他的声音发紧,“这布料沾着的不是泥土,是……”
  
  “是火药渣。”韦蓝欣用镊子取下点粉末,在阳光下捻了捻,“和婚纱里的磷粉成分一样。”
  
  她突然转身冲进厨房,在灶台的灰烬里翻找,最后捏出颗烧焦的铜纽扣,上面刻着“建国”两个字,和陈婷银镯子内侧的残痕完全吻合。
  
  张磊把探照灯伸进通道,光柱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纤维。“是麻袋布的纤维。”他推了推眼镜,“和婚纱里发现的化肥袋材质相同。”
  
  他突然想起什么,翻出账本上的记录:“2001年7月12日,农药15元,化肥20元。”后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够埋两个人了。”
  
  任东林突然从包里掏出副手铐,咔嗒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我弟弟的警号是7131980。”
  
  他指着通道深处,“我在警校学过追踪,这通道应该通向……”他的话突然被打断,通道里传来重物拖动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黑暗中搬运尸体。
  
  陈崇玲突然跪在井边,对着通道口磕了三个响头。“姐,我错了。”她的额头磕出血来,混着泪水滴在风铃草上,“当年我不该贪***的钱,不该帮他骗你说念安死了……”她突然掏出把生锈的钥匙,“这是他给我的,说能打开通道尽头的门。”
  
  林夏接过钥匙时,发现上面刻着朵风铃草,和刘小丽发卡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当她把钥匙插进通道口的锁孔时,整口井突然剧烈震动,老槐树上的乌鸦尸体掉进井里,发出沉闷的扑通声,像块石头砸进死水。
  
  通道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林夏举着探照灯往前走,光柱扫过两侧的砖墙,发现上面布满指甲抓挠的痕迹,深浅不一,像是有人在极度痛苦中留下的。韦蓝欣突然停在幅壁画前,淡红色的颜料勾勒出个女人的轮廓,怀里抱着个婴儿,头顶悬着朵巨大的风铃草。
  
  “是用鲜血画的。”她用指尖蹭了点颜料,在紫外线下发出荧光,“和婚纱上的血渍成分相同。”壁画下方刻着行小字:“风铃草结果时,骨肉终相见。”林夏突然想起院子里那些诡异的风铃草,它们的果实正泛着暗红色的光,像颗颗饱满的心脏。
  
  张晓虎在通道尽头发现扇铁门,锁孔周围布满新鲜的划痕。“最近有人来过。”他用液压钳剪断铁链,门轴发出刺耳的**,露出个宽敞的石室,中央摆着口棺材,朱漆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像块凝固的血。
  
  棺材盖突然自己打开了,里面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堆婴儿用品——襁褓、奶瓶、小衣服,每件上面都绣着风铃草。林夏注意到最底下压着件警服,肩章上的星星已经生锈,和任东明照片里的那件一模一样。
  
  孙运清突然捂住胸口,他的半块玉佩和棺材里的另半块产生了共鸣,发出清越的响声。当两块玉佩合二为一时,棺底突然裂开道缝,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个铁皮盒,锁扣上缠着根蓝布条,绣着半朵风铃草,和乌鸦叼来的那块碎布正好拼成一朵完整的花。
  
  盒子里装着盘新的录像带,张磊把它塞进随身携带的播放器,画面瞬间跳了出来——还是那间石室,刘小丽跪在棺材前,面前站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拄着根雕着龙纹的拐杖,拐杖头的图案竟和玉佩上的龙纹如出一辙。
  
  “孙老先生,求您救救念安。”刘小丽的声音带着哀求,“他是东明的孩子,是任家唯一的血脉……”老人的拐杖重重顿在地上,震落了棺盖上的灰尘:“***已经知道了,他今晚就会动手。把孩子交给我,我用孙家的秘法护住他的命。”
  
  画面突然晃动起来,***的吼声从外面传来:“老东西,你敢骗我!”老人把个襁褓塞进暗格,刘小丽抓起剪刀挡在棺材前,“念安有孙家玉佩护体,你们谁也别想伤害他!”
  
  镜头最后定格在刘小丽的背影上,她的辫梢风铃草发卡闪着光,正往自己胸口刺去。
  
  鲜血染红了淡紫色的花瓣,像极了院子里盛开的风铃草。林夏突然捂住嘴,她认出暗格里襁褓露出的角——是件小小的蓝布衫,领口绣着“念安”二字,和孙运清怀里的半块玉佩上的刻痕完全吻合。
  
  石室的墙壁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砖缝蜿蜒而下,在地上汇成条小溪,像条凝固的血河。檐角的铜铃突然齐声爆响,林夏冲出通道时,看见院子里的风铃草突然全部盛开,淡紫色的花海在风中翻滚,花心的暗红汁液滴落在地,竟拼出个巨大的“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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