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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条碎花裙(三)

第二十五章一条碎花裙(三) (第1/2页)

同款惊魂
  
  老鬼伏法后的第三个月,林宇以为小镇终于能彻底摆脱阴霾。可一个阴雨绵绵的清晨,报警电话再次撕裂了警局的宁静。报案人称在镇外的废弃采石场发现一具女尸,死状与小美如出一辙——被碎花裙包裹着,只是这次裙摆少了两颗纽扣。
  
  林宇赶到现场时,雨丝正打在那条熟悉的碎花裙上。法医蹲在尸体旁,指尖划过裙摆的撕裂处:“切口角度和力度与小美案高度吻合,像是同一个人作案。”林宇盯着裙子领口的标签,心脏猛地一缩——这是去年停产的限量款,全市仅有三家店售卖。
  
  他立刻调阅销售记录,发现这款碎花裙共卖出78条。小美那条是第36条,而眼前这条是第51条。更诡异的是,死者口袋里塞着半张褪色的电影票根,日期正是小美遇害的那天。
  
  “死者名叫周婷,24岁,在镇上的图书馆工作。”年轻警员递过档案袋,“同事说她上周开始总说有人跟踪,还在抽屉里发现过恐吓信,内容和小美收到的几乎一样。”林宇翻开档案,周婷的照片里,她正抱着一本旧书笑,颈间戴着的银项链与小美丢失的那条款式相同。
  
  回到警局,林宇把两条碎花裙并排铺在桌上。第51条裙子的内衬里,藏着一小片绣着字母“L”的碎布。他突然想起小美母亲曾提过,女儿出国前总在笔记本上画带“L”的图案。
  
  图书馆秘闻
  
  林宇带着警员来到图书馆。周婷的工位在角落,桌上还摊着本1987年的《小镇地方志》。管理员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说起周婷时频频叹气:“这姑娘总躲在档案室看旧报纸,上周还借走了1992年的合订本,说要查当年的矿难。”
  
  档案室弥漫着樟脑味,林宇在周婷常坐的位置发现一张夹在书里的照片。照片上是十几个穿矿工服的男人,前排中间的人胸前别着枚与碎花裙纽扣同款的徽章。老头凑过来看:“这是当年青山矿的工人,1992年矿难死了不少人,周婷她爸就是其中一个。”
  
  林宇突然想起老鬼的卷宗里提过,他年轻时在青山矿待过。他立刻调取矿难档案,发现遇难名单里有个叫周建军的男人——正是周婷的父亲。而档案附页的赔偿名单上,签字栏里“张峰”的名字赫然在列,那时他还是矿上的会计。
  
  “周婷死前三天,曾去过张峰的公司。”警员拿着监控截图进来,“她跟前台说要找张峰的旧账本。”林宇盯着截图里周婷紧握的手提包,包上挂着的挂件与小美丢失的那个一模一样。
  
  徽章溯源
  
  林宇把徽章照片发给省文物局,很快收到回复:这是青山矿的特殊贡献奖,当年只发了五枚。除了周建军,还有矿长刘志国、技术员李默、安全员王强,以及一个叫“老陈”的神秘人。
  
  他先找到住在养老院的刘志国。老头瘫痪在床,看见徽章照片突然激动起来:“是老陈!他当年负责爆破,矿难前一天还跟周建军吵过架!”林宇追问老陈的下落,老头却开始胡言乱语,只反复念叨“红牡丹”。
  
  “红牡丹是当年矿上的小卖部,老板娘叫陈红。”管理员老头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本泛黄的通讯录,“周婷上周借走的报纸里,有篇报道说红牡丹老板娘在矿难后就带着女儿消失了。”通讯录的最后一页,画着朵简笔画牡丹,旁边写着“城郊废窑”。
  
  废窑里积着厚厚的灰,林宇在砖缝里抠出个生锈的铁盒。盒里有张老照片:陈红抱着个小女孩,站在红牡丹小卖部门口,女孩脖子上戴着的银锁片,与小美、周婷的项链能拼成完整的圆形。铁盒底层,还压着张1992年的汇款单,收款人是“李强母亲”,汇款人签名被雨水泡得模糊,只剩个“陈”字。
  
  最后的纽扣
  
  林宇再次提审死刑犯李强。隔着玻璃,他把铁盒推过去:“认识陈红吗?”李强的手抖了一下,突然疯狂撞向墙壁:“是她逼我的!矿难是她炸的!”
  
  原来1992年,陈红的丈夫在矿难中丧生,她怀疑是矿长偷工减料导致,便让情人李默在爆破时做了手脚。没想到引发大规模坍塌,周建军等23人遇难。张峰收了陈红的钱,篡改了赔偿名单;老鬼当时是矿警,帮着销毁了证据。
  
  “陈红后来改名叫林慧,开了家服装店。”李强嘶吼着,“小美和周婷都是她杀的!她们发现了当年的账本,还查到自己是矿难遗孤,被她领养只是为了控制!”林宇猛地站起——林慧的服装店,正是售卖碎花裙的三家店之一。
  
  警方包围服装店时,林慧正坐在缝纫机前缝纽扣。她看见林宇,突然笑了:“你终于来了,小宇。”林宇愣住,母亲临终前给他的照片里,那个抛弃他的女人,嘴角就有颗同样的痣。
  
  “你脖子上的项链,是我给你的吧?”林慧举起最后一颗带“L”的纽扣,“当年矿难,你爸也死在里面。我养她们,是想赎罪,可她们偏要揭开一切……”她突然抓起剪刀刺向自己,林宇冲过去夺下时,纽扣掉在地上,滚到两条碎花裙中间。
  
  尘埃里的花
  
  林慧被判刑那天,林宇在档案室找到了1992年的矿工名单,父亲的名字旁画着朵小小的红牡丹。他把三枚银饰拼成完整的圆,里面刻着的“平安”二字终于重见天日。
  
  两条碎花裙被送进博物馆,标签上写着:“1992-2023,那些被掩盖的真相,终将在时光里绽放。”林宇偶尔会去看它们,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纽扣上,像极了矿难幸存者眼中不灭的光。
  
  林慧被判刑后,林宇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那个曾经抛弃他的女人,竟然是这一系列案件的幕后黑手之一,这让他内心五味杂陈。在整理母亲遗物时,一个尘封的木箱引起了他的注意。
  
  木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表面的漆已经斑驳不堪。林宇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旧照片和信件。其中一张照片让他瞬间愣住了,照片上是年轻的母亲和林慧,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与慧于1989年夏”。林宇拿着照片,心中充满了疑惑。母亲和林慧竟然早就认识?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继续翻看那些信件,其中一封信是林慧写给母亲的。信中提到了一个叫“红牡丹协会”的组织,还说她们正在为矿难的受害者家属争取权益。林宇这才明白,原来母亲当年也参与过与矿难相关的事情。
  
  他还在信件中发现了一张泛黄的名单,上面记录着二十多个名字,都是1992年矿难的受害者家属,小美和周婷的父母也在其中。名单的末尾,有一行用红笔写的字:“绝不能让真相被掩盖”。
  
  林宇拿着名单,心中豁然开朗。母亲和林慧当年应该是想为矿难受害者讨回公道,但后来不知为何分道扬镳,林慧甚至走上了极端的道路。而小美和周婷的死,很可能与她们发现了当年矿难的更多真相有关。
  
  红牡丹协会
  
  为了查清“红牡丹协会”的底细,林宇开始四处走访。他找到了一位当年可能参与过协会活动的老人。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听力和视力都不太好,但当林宇提到“红牡丹协会”时,老人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光芒。
  
  “红牡丹协会……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老人叹了口气,“那时候,我们这些矿难受害者的家属,为了能拿到合理的赔偿,成立了这个协会。林慧和你母亲都是协会的骨干,她们为了大家的事情,跑前跑后,付出了很多。”
  
  “那后来呢?协会为什么解散了?”林宇问道。
  
  “唉,后来协会内部出现了分歧。”老人摇了摇头,“林慧觉得应该用更激进的方式去争取权益,甚至不惜采取违法的手段。你母亲坚决反对,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协会就解散了,你母亲也离开了小镇,再也没有回来过。”
  
  林宇终于明白了母亲离开的原因。她是为了坚持自己的原则,才不得不离开家乡,离开亲人。而林慧则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酿成了悲剧。
  
  他还从老人那里了解到,“红牡丹协会”当年收集了很多关于矿难的证据,这些证据很可能被林慧藏了起来。林宇觉得这些证据或许能揭开当年矿难的全部真相,他决定一定要找到它们。
  
  隐藏的证据
  
  林宇回到林慧的服装店,仔细搜查了每个角落,希望能找到那些隐藏的证据。在一个不起眼的衣柜角落,他发现了一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陈旧的铁盒。
  
  铁盒里装满了各种文件和照片,都是关于1992年矿难的。其中一份文件是矿上的内部报告,上面详细记录了矿难发生的原因,并非意外,而是由于矿长刘志国为了追求利润,忽视了安全措施,导致了事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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