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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二十章 (第1/2页)

福昌盛望着车窗外那些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难民,感慨道:“一打仗,苦的终是百姓!年年烽火,几时能休?”
  
  福嵘同样望向车窗外,说:“听闻炎峻山不日带兵入城,或许能平息干戈。”
  
  “但愿吧。再打下去,怕又要换人间了。”福昌盛叹气苦笑:“今儿几个鸡蛋尚能打发,待饥荒遍地,偷抢暴乱恐在旦夕。这四九城…不知又是何光景。”
  
  “安民局自会管!你父子俩杞人忧天!”夹坐中间的魏淑芬插嘴。
  
  福昌盛揉额:“安民局手段酷烈,岂顾灾民死活?强压么?”他冷笑,忽又转向儿子,“嵘哥儿,年后联络杜、全、秦三家,看愿否联手设粥棚赈灾。”
  
  “好。”
  
  “若不愿,咱自己买粮。让二丫头同去,行善积德,也是给你俩立好名声。”
  
  福嵘一一应下。
  
  说话间,陶府已至。车未停稳,门房便朝内欢呼:“福家提亲队到!”
  
  福昌盛一家下车,陶沛德夫妇携陶嫣然含笑相迎。众人拱手贺岁。
  
  待福陶两家主母给孩子分发过红封后,又命欧国维、刘妈将红纸包裹好的银元散与众人,共沾喜气。
  
  席宴桌上,除了福陶夫妇、福嵘和陶嫣然,还有陶沛德的胞弟陶沛言及其妻陈砚冰——这夫妻二人都是京师大学的教授。
  
  开席前,陈砚冰已致电报社友人杜醇,请他过来为新人拍照,登报发布订婚启事。
  
  记者杜醇来到陶公馆后,见准新郎是福嵘,微微一怔。拍完照后,陈砚冰塞了一个大红封给他:“醇,启事明儿能见报么?”
  
  杜醇假意推拒:“冰姐见外!咱俩交情还用这个?”在陈砚冰坚持下,他“勉为其难”揣进兜里,笑道:“初五原是最早版面,既是您侄女,明儿给您插队!”
  
  一家人谢过他后,又留他用饭。杜醇忙摆手:“饭就不叨扰了,社里还有事。”略顿,他凑近陈砚冰耳语数句,便告辞离去。
  
  杜醇一走,陈砚冰脸色骤沉,对丈夫使个眼色:“沛言,我身子不爽,陪我去歇会儿。”
  
  陶沛言忙向众人告罪,随她上了二楼。
  
  片刻后,陶沛言沉着脸下楼,附耳对兄长低语。
  
  陶沛德急步上楼,劈头便问:“弟妹,消息哪来的?可作准?”又似自我宽慰,“定是弄错了!若有此事,城里岂能无风?”
  
  陈砚冰看一眼丈夫,见他点头,才道:“杜醇说,《北洋画报》原想作新年头条,被福家强压下去了。”
  
  “何时的事?”
  
  “腊月二十八。据说死一人,二十余伙计重伤。”
  
  陶沛德在房中疾走,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好你个臭小子!”
  
  “大哥!”陈砚冰急劝,“此子品行如此不堪,怎配得上嫣儿?趁还未成礼,退婚还来得及!”
  
  见陶沛德沉默,她又道:“大哥若为难,我这做婶娘的代兄长出面!”
  
  陶沛德艰难摆手:“此事…权当不知。”声音沉重,“尤其莫让静秋和嫣儿知晓。”
  
  他非迂腐之人。朱门绣户,纳妾收房本是常情,婚前放个通房丫头暖床也非逾矩。偏是勾栏瓦舍出来的,沾着千人枕万人尝的腌臜气,便是当个洗脚婢都嫌脏了门庭!眼下福家这潭水深浅未明,若只是银货两讫的露水缘,贸然撕破脸,反会落个刻薄名声。
  
  他默立半晌,终是决定按下不表,步履沉重地下楼。
  
  陈砚冰看向丈夫。陶沛言上前揽住她肩:“下去吧,客人还在。”
  
  陈砚冰忽地抄起桌上钢笔,“当啷”砸向咖啡杯沿!墨水溅开如血:“《玩偶之家》的娜拉出走时,可曾问过丈夫公不公平?”她指尖直戳窗外。陶嫣然正含笑为福嵘整理围巾。
  
  “非要等嫣儿成了易卜生笔下的海鸥,被礼教猎枪击落才来悔么?”于她而言,莫说嫖妓,就是精神出轨亦是不可恕的罪!
  
  陶沛言搭在她肩头的手一僵,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西装肩线,叹道:“砚冰,新思想当如暖阳青藤,傍旧墙悄然抽芽,而非逞莽力去推倒他人的墙。”他摸出怀表佯装对时,表链在指间绕了三匝,才再度开口:“你若执意拿西洋剪子去修四合院的梁,仔细…仔细塌了嫣儿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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