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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33)

【8】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33) (第1/2页)

“施主!”觉空看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先是一惊,“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还得静养一周……”
  
  芸司遥却像是没听见,赤着脚便要往床沿挪,敷衍道:
  
  “我和你们人类不一样,醒了就恢复了。”
  
  觉空哪能信了她的鬼话,正想继续劝阻,目光一移,猛地顿住。
  
  芸司遥颈侧至肩头的肌肤露了出来,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赫然映入眼帘。
  
  僧人未经人事,哪里见过这等景象。
  
  只觉那抹艳色烫得惊人,顺着视线往心里钻,烧得他耳尖瞬间泛红,他慌忙垂下眼睑。
  
  “阿、阿弥陀佛……”
  
  觉空紧紧闭着眼睛,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那边瞟,连敬称都顾不上了。
  
  “画妖!你的衣服!”
  
  芸司遥这才低头瞥了眼,漫不经心地随手拢了拢衣襟,问道:“你玄溟师兄现在还在禅医堂吧?”
  
  觉空一怔,抬眼时仍刻意避开她的肩颈,“你要去找师兄?”
  
  芸司遥:“对。”
  
  觉空道:“寺里的师兄们并非都容得下妖物,你这般贸然前去……”
  
  芸司遥:“我要找他算账。”
  
  觉空一懵。
  
  算账?
  
  算什么帐?
  
  “等会儿再见了,小和尚。”
  
  还没等他想明白,眼前白影一晃,芸司遥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觉空看着敞开的大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看到的那些痕迹,分明就是俗世人口中的吻痕。
  
  画妖要找的人,是玄溟师兄……
  
  觉空望着敞开的大门,后颈的冷汗顺着僧袍领口滑进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玄溟师兄前几日听闻后山妖物遭屠戮,便寻无果后,在佛前自请受戒,三步一叩跪遍了寺中十八座佛殿。
  
  难道是和这妖物有牵扯……?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心下一沉,大脑嗡嗡作响。
  
  玄溟师兄是寺中修行最深的僧人,向来清冷自持,断不会沾染这等俗世情事,更别说他们人妖殊途。
  
  觉空大脑一片空白,低声喃喃着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估计是他想多了,一定是他想多了。
  
  “……”
  
  禅医堂的木门虚掩着,药香混着淡淡的檀香从缝隙里漫出来。
  
  芸司遥敛了身形,站在殿门前。
  
  来来往往的僧人步履匆匆,无一人察觉她的存在。
  
  那晚她魅魔印发作,意识昏沉,只记得浑身骨头缝里都像是在烧。
  
  至于玄溟身上的伤……
  
  芸司遥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空空荡荡,完全不记得了。
  
  玄溟将她从那隧道暗门里带出来时,身上好像是带了一点血。
  
  因为她闻到血腥气了。
  
  当时的和尚行动无虞,还能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芸司遥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那时候,和尚脸上好像……
  
  并没有伤?
  
  是用了什么术法遮掩了容貌么?
  
  那晚昏昏沉沉,芸司遥总觉得看不清他的脸。像是有层薄薄的光晕拢着,让他眉峰眼角都模糊得很。
  
  觉空没必要对她撒一个随时都能被戳破的谎。
  
  有没有受伤,伤成什么样,一看便知。
  
  芸司遥抬脚走进禅医堂,旁若无人的穿过走廊,腿根泛起酸软。
  
  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既然都受伤了,还做那么狠。
  
  芸司遥抬手按在腰侧。
  
  掌心下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掌心用力攥过的触感。僧人指腹的薄茧蹭过皮肉,力道重得留下了道道印子。
  
  腿根的酸软还没褪尽,走快些便像有细密的电流窜过。
  
  芸司遥放慢脚步,穿过一扇又一扇门,终于在最深处停住。
  
  这里有玄溟身上的气息。
  
  她穿门而入,玄溟正坐在床边看经书。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膝盖上盖着块素布,布料边缘隐约洇出点深色,该是伤口渗了血。
  
  额头更明显些,贴着片剪得方正的草药,边缘还沾着些许未拭净的血痕。
  
  芸司遥动静很小,又施了隐匿身形的术法,那些僧人都没有发现她。
  
  可玄溟就像天生带着某种感应,在她双脚踏入房内的下一刻,他便缓缓抬起了头。
  
  目光精准的落在了她身上,冷冽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很难说芸司遥现在心中的感触。
  
  玄溟周身那层若有似无的功德金光,此刻淡得几乎要融进四周。
  
  仅仅双修过一次,他身上的金光便已衰败至此。
  
  佛门将色戒列为重戒,一旦逾越,修行多年的功德便会溃散。
  
  就像筑起的高台骤然崩塌。
  
  原本清净的心境被染污,禅定功夫难以维持。修行之路可能因此中断或倒退,甚至影响对佛法的领悟。
  
  芸司遥觉得后面那些都是狗屁。
  
  破戒了不代表换脑子了,佛法的领悟也不会今天记得,明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芸司遥朝里走了两步,目光掠过他苍白的脸颊,明知故问道:“受伤了?”
  
  玄溟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遮掩了眸中翻涌的情绪。
  
  他开口,声音比寺外的山风还要冷,“医堂污秽,不是施主该来的地方。”
  
  话虽硬冷,芸司遥却捕捉到一丝异样。
  
  他的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具体有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芸司遥就像没听见那逐客令,反而往前又走了两步,视线落在他膝盖上那片愈发浓重的暗红。
  
  “污秽?我这不是没嫌弃你么?”
  
  玄溟抬起头,看向她。
  
  “你还有心思看经书?”芸司遥扬了扬下巴,瞥向他手边那本摊开的《金刚经》,“血都渗出来了,怎么都不喊人来重新包扎?”
  
  “不用了。”
  
  玄溟合上书,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指尖在封面上顿了顿,抬眼时已恢复了几分平静。
  
  “施主身体可恢复好了?”
  
  芸司遥故意晃了晃手腕,“你说呢?”
  
  那道暧昧的抓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道没褪尽的胭脂印。
  
  玄溟的喉结滚了滚,别开视线。
  
  芸司遥低头看着,心中嗤笑。
  
  ……还装。
  
  她刻意压低声音,气音像羽毛似的搔过他耳廓:“大师若是真关心,不如看看这里?”她手腕微翻,将那道抓痕凑得更近,“昨夜大师下手可真重,现在还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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