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什么仙!堕落为魔那又如何!
修什么仙!堕落为魔那又如何! (第1/2页)云层深处,隐约传来几声锐啸般的破空声,三道身影正破开层云疾驰而来。衣袍上绣着的玄天宗云纹在流动的云光中若隐若现,格外醒目。
为首者身着一袭素白道袍,手中拂尘轻扬,银丝随身形带起的气流微微飘动。他鬓发半白,却不见老态,反倒透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苍劲,周身气息如渊渟岳峙,沉凝雄浑,显然比墨尘子更胜一筹,正是玄元宗首座凌虚子。
云层翻涌间,为首的白袍人影骤然顿住身形。“首座?”左侧黑袍老者身形微顿,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被打断的滞涩,”老者名唤凌冽,乃是玄天宗七长老,话音未落,身侧另一黑袍老者亦收了势,正是六长老凌涛,二人目光皆落在白袍人背影上,带着几分疑惑。
凌虚子并未立刻答话,他已敛了所有气息,双目微阖,似在凝神感应。片刻后,他眉头越皱越紧,眉心挤出一道深刻的沟壑,方才缓缓睁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凝:“墨尘子的气息……快要散了。”
“什么?”凌冽猛地抬眼,黑袍下的手指不自觉攥紧,“怎么可能!那小子不过元婴修为,墨长老可是实打实的化神中期难不成……那小子还藏了帮手?”
“还有一道气息,怪得很。”凌虚子慢慢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
“首座是说,还有别人?”凌涛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才沉声问道。
“说不准。走,去看看。”
话刚说完,凌虚子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下去。凌冽和凌涛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凝重。
江泽收回手掌,指尖残留的一丝阴冷气息正缓缓消散。他低头看了眼脚边,墨尘子早已瘫软在地。他抬眼望向高空,方才悬浮在云层上的那只魔瞳早已没了踪迹。但那三道直冲而来的气息却越来越近,其中一道尤为雄浑。
“来得真快。”江泽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左手一挥,黑气裹身,竟原地消失,连丝气息都未留下。
不一会,江泽消失的地方三道人影落下,正是凌虚子等三人。“首座那……那是墨长老?。”凌冽指着倒在地上全身都是鲜血的人影惊恐道。
凌虚子手指一点,一缕黑色灵气出现在身前,这缕黑色灵气出现时凌虚子能清晰的感觉到冷意,像有恶鬼爬上全身。
“这……这是魔气?北天域怎么会有魔修?难道也是来抢江泽的?”凌涛不解问。
凌虚子俯身探查,指尖刚触碰到墨尘子的衣襟,便觉一股刺骨的阴寒顺着指尖蔓延,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啃噬经脉。他猛地收手,眸色沉沉地盯着墨尘子胸口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黑色,皮肉早已坏死,隐约能看到经脉寸断的痕迹。
“没救了。”凌虚子的声音像淬了冰,“心脉尽碎,元神被魔气吞噬,连轮回的机会都没留下。”
凌冽踉跄一步,难以置信地低吼:“怎么会这样!墨长老可是化神中期更有紫雷幡这等可比化神后期的法宝,寻常化神后期也未必能伤他分毫!这魔修到底是什么来头?”
凌涛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墨尘子蜷曲的手指,一枚断裂的传讯玉符露了出来,玉符上残留着半截模糊的灵力波动。“他死前在传讯?”凌涛试图将灵力注入玉符,却只换来“咔嚓”一声脆响,玉符彻底化为齑粉。
“是被那股魔气震碎的。”凌虚子抬头望向天际,云层被刚才的气息搅得翻涌不休,“对方出手狠辣,不仅杀了墨尘子,还抹去了所有痕迹。若不是这残留的魔气,我们甚至查不出他的跟脚。”
他指尖捻起那缕黑色灵气,灵气在他掌心扭曲挣扎,发出细微的嘶嘶声,竟像是有生命一般。“这魔气……不对!”
话未说完,只见原本倒在地上的墨尘子突然拔地而起,右手召出紫雷幡,其上还有着被江泽刺穿的剑洞。紫雷幡幡面一抖,万千雷丝瞬间凝聚成矛,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直刺凌虚子面门。那雷矛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原本煌煌的紫雷竟透着几分阴戾,显然已被魔气污染。
凌虚子眸色一沉,并指如剑,点向那疾射而来的雷矛。两者相撞的刹那,四周空间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巨力攥住,空气瞬间凝滞。于此同时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凌虚子身后,仿佛他一直就在哪,正是江泽!
“首座小心!”凌冽二人同时冲向江泽,可为时已晚。江泽握着那柄裹着黑纹的长剑直刺凌虚子后心!剑刚刺入半寸,便似撞上了万年玄铁,再难进分毫。江泽瞳孔微缩,只见凌虚子素白道袍下,竟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光晕看似柔和,却带着无匹的防御力,黑纹长剑上的魔气触之即溃,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体罡!你这臭老头怎么还练石象门的功法”江泽不爽道。
“小子总算现身了”凌虚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身子一震将雷幡震碎将江泽震飞百丈开外。
“首座,您没事吧”凌冽道。
“无妨,雕虫小计摆了,这小子如果一直躲着不出来我还真拿他没办法。”凌虚走向江泽道:“小子,杀我玄天宗长老你可知罪。不过只要你肯带我们去寻哪仙草出世之地我便放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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