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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冰城初遇,雾凇里的陌生暖意

第11章 冰城初遇,雾凇里的陌生暖意 (第1/2页)

哈尔滨的雪是带着棱角的。
  
  芙宁娜站在太平机场的廊桥上,指尖刚触到玻璃,就被外面卷着雪粒的风惊得缩回手。窗上凝着层薄霜,把停机坪上的积雪映成一片模糊的白,像被打翻的牛奶漫过整个世界。王萱正帮阿黄扯了扯羽绒服的拉链——他特意穿了件军绿色长款,拉链拉到顶,只露出半张脸,鼻尖冻得通红。“早说让你戴口罩,偏不听。”王萱从包里翻出个黑色口罩塞给他,“这儿可比香港冷多了,零下二十度呢。”
  
  阿黄摆摆手,刚要说话,呼出的白汽就糊了眼镜片:“没事,我火力壮。”他转头看芙宁娜,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羽绒服是出发前王萱陪她挑的,帽子上的貉子毛堆在脸颊两侧,把眼睛衬得格外亮。“还适应不?冷的话跟我说,咱们先去酒店开暖气。”
  
  芙宁娜摇摇头,睫毛上沾了点从换气口飘来的白汽,像落了层碎钻:“原来雪是这样的。”她望着窗外,声音里带着好奇,“在枫丹只能从古籍里看到描述,说北方有会发光的六角花,没想到真的会铺满大地。”
  
  王萱笑了,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她围上,绕了三圈才遮住半张脸:“这还不算什么,等会儿去中央大街,雪堆得能没过脚踝。对了,走路慢点,冰面滑得很,上次我在索菲亚教堂前摔了个屁股墩,相机差点飞出去。”
  
  阿黄在一旁帮她们拎着行李箱,轮子在地毯上碾过,留下两道浅痕。他昨晚特意查了哈尔滨的天气,把羽绒服、雪地靴、暖宝宝塞满了半个箱子,此刻看着芙宁娜小心翼翼踩着地砖的样子,忍不住叮嘱:“要是觉得冻脚,鞋里有暖宝宝,我给你换。”
  
  出机场时,雪下得更紧了。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小针扎似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们:“第一次来哈尔滨?”
  
  “是啊,想来看雪。”王萱把阿黄往窗边推了推,让芙宁娜能看清外面的景象。
  
  “那可得去冰雪大世界,今年新修了个百米冰滑梯,从上面滑下来,风都能灌进脖子里!”师傅是个自来熟的东北人,操着一口带儿化音的普通话,“不过你们南方人得多穿点,去年有个广州来的小姑娘,穿条加绒裤就敢往外跑,结果在防洪纪念塔前冻得直哭。”
  
  芙宁娜听得眼睛发亮,扒着车窗问:“冰滑梯是用冰做的吗?在枫丹,水做的滑梯会自己流动,这里的冰会动吗?”
  
  师傅被逗乐了:“这小姑娘说话真有意思!冰滑梯是冻住的,得自己使劲滑,不过速度快得很,跟坐火箭似的!”
  
  车刚拐上机场路,芙宁娜就把脸贴在车窗上。路边的松树全裹着雪,枝桠弯成弧形,像穿了白裙的姑娘垂着手臂。偶尔有扫雪车开过,橙黄色的车身在白雪里格外鲜亮,车后扬起的雪雾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彩虹。阿黄从包里掏出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芙宁娜:“喝点热水,刚泡的姜茶,驱寒。”
  
  芙宁娜抿了一口,姜的辛辣混着红糖的甜在舌尖散开,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比枫丹的草药茶好喝。”她咂咂嘴,“那里的驱寒茶总带着股鱼腥味,说是用深海暖石煮的。”
  
  王萱举着相机对着窗外拍,镜头上很快蒙了层雾。她呵了口气擦干净,把路边雪中的白桦树拍进去——树干笔直,枝头挂着雪,像插在白瓷瓶里的银簪。“等下到中央大街,我给你拍张照,红砖墙配着你的白围巾,肯定好看。”
  
  车过松花江大桥时,芙宁娜忽然“呀”了一声。江面上结着厚厚的冰,有人在上面滑冰车,红色的冰车在白皑皑的冰面上划出弧线,像游鱼在水里穿梭。“那是在冰上行走吗?”她指着那些人,眼睛瞪得圆圆的,“枫丹的水结冰后,只有水之龙能在上面走,人类踩上去会掉进冰窟窿的。”
  
  “这儿的冰结得厚着呢,能跑卡车。”阿黄给她解释,“冬天江面上还能开冰雪嘉年华,有冰雕、雪圈,晚上还能看烟花。”
  
  芙宁娜把额头抵在玻璃上,哈出的白汽在窗上画了个小小的圈:“人类真厉害,能让水听话地变成各种样子。”
  
  到中央大街时,天色已经擦黑。路灯亮起来,暖黄色的光透过雪幕洒下来,把青石板路上的冰面照得像镜子。两旁的俄式建筑挂着红灯笼,雪落在洋葱顶的圆顶上,红与白交织在一起,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芙宁娜刚下车就被冻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的冰面有点滑,她下意识抓住王萱的胳膊:“这里的路会发光。”
  
  “是冰面反光呢。”王萱扶着她往前走,“你看那些砖缝里的雪,被踩得结了冰,就成了天然的镜子。”
  
  阿黄拎着她们的包跟在后面,忽然“哎哟”一声。原来是阿黄的雪地靴底有点打滑,他踉跄了一下,赶紧扶住旁边的路灯杆。芙宁娜回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你看,连你也差点滑倒。”
  
  “这不是没注意嘛。”阿黄挠挠头,从包里掏出双冰爪,蹲下来往芙宁娜的雪地靴上绑,“这个能防滑,我特意买的,跟猫爪子似的。”
  
  芙宁娜看着鞋上多出来的金属齿,忍不住用脚尖蹭了蹭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枫丹的水鸟爪子,在冰面上走路就不会滑。”
  
  王萱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照片里,阿黄蹲在地上,专注地帮芙宁娜绑冰爪,芙宁娜低头看着他的发顶,睫毛上落了点雪,路灯的光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黄色的光晕。
  
  沿街的商铺飘出面包香,甜丝丝的。芙宁娜循着香味走到一家挂着“华梅西餐厅”木牌的店前,玻璃橱窗里摆着黑列巴,上面撒着芝麻和葡萄干。“这是什么?”她指着橱窗里的面包问,鼻子几乎贴在玻璃上。
  
  “俄式面包,叫列巴,特别抗饿。”王萱推开门,暖气扑面而来,带着黄油的香味,“进去暖和暖和,尝尝他们家的红菜汤,热乎着呢。”
  
  店里的装潢是复古的俄式风格,木桌上铺着格子桌布,墙上挂着油画。服务员端来红菜汤,陶罐还冒着热气,汤面上浮着层奶油。芙宁娜舀了一勺,甜菜根的酸甜混着奶油的醇厚在嘴里散开,她眼睛一亮:“比枫丹的蘑菇汤多了点太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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