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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对不起啊,宝贝

第八章 对不起啊,宝贝 (第1/2页)

杨屹泽在原地缓了片刻,胸腔里翻涌的情绪稍稍平复,才轻手轻脚退出二楼主卧。下楼时脚步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楼上的人。到一楼客厅拿起手机,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才发现自己手还在微颤。拨通陈帅的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嘈杂的酒气和喧闹,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帮我找个妇科医生,现在就送到郊区那栋别墅。”
  
  陈帅已经喝得醉醺醺,舌头都有些打卷:“大半夜的……出什么事了?”
  
  “别多问,让他尽快来。”杨屹泽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挂了电话转身回房时,脚步比刚才沉了几分,每一步都像踩在心上,沉甸甸的。
  
  推开主卧房门的瞬间,昏黄的床头灯温柔地勾勒出床上蜷缩的身影——林依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脸色白得像宣纸,连唇瓣都失了血色。原本总带着点灵气的眉眼此刻紧紧拧成一团,额角沁着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濡湿了枕巾。她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抽痛,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痛呼,轻得像羽毛,却一下下扎在他心上,疼得他呼吸都发紧。
  
  他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疼。刚才争执时的暴怒,此刻在林依痛苦的呻吟声里,全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他怎么会那样冲动?像头失控的野兽,只顾着发泄自己的猜忌,却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里强忍着的泪,没看见她挺直脊背时藏着的委屈。一股混杂着担忧、后悔和懊恼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他甚至想抬手给自己一拳——刚才那个混蛋,真的是自己吗?怎么能把心尖上的宝贝伤成这样?
  
  视线落在她紧蹙的眉头和眼角未干的泪痕上,那点自我厌弃突然化作密密麻麻的心疼。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膝盖在地毯上压出轻微的声响,缓缓蹲在床边,仰视着床上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人。
  
  床上的人似乎被惊动了,痛呼声顿了一下,睫毛像受惊的蝶翼颤了颤,却没睁开眼,只是无意识地往被褥里缩了缩,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连防备都带着让人心碎的脆弱。杨屹泽的动作更轻了,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她汗湿的额发时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拂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轻轻摩挲着,想用这点温度暖一暖她。
  
  目光滑到她眼角那点晶莹的泪渍上,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刚才被他气的。他喉结滚了滚,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脸颊,然后用薄唇极轻极轻地凑过去,将那滴残存的泪吻掉。咸涩的味道漫过舌尖,像一道无声的惩罚,让他心脏又酸又胀,疼得厉害。
  
  “对不起……”他几乎是用气音说的,声音哑得厉害,“等医生来了就好了,忍一忍。”
  
  林依没醒,只是在他说话时,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丝,呼吸却依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便保持着蹲跪的姿势,手一直停在她的发间,指尖的温度一点点熨帖着她的微凉,像是想用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去弥补刚才犯下的错。
  
  而此刻,睡梦中的林依正跌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被抑郁症裹挟的日子,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泥潭,黑色的泥浆缠上脚踝,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全身的力气,仿佛随时会被拖入深渊。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是杨屹泽,她拼命想追上去,喉咙里却像堵着团棉絮,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越走越远,背影冷得像块冰,无论她怎么伸手,怎么在心里哭喊,都碰不到一片衣角。
  
  “别丢下我……”她在梦里喃喃出声,声音细若蚊蚋,裹着濒临崩溃的恐慌。
  
  黑暗里突然伸出无数只手,死死攥住她的脚踝,将她往泥潭深处拖。她挣扎着,却发现四肢重得像灌了铅,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那种无力感熟悉又可怕,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连呼吸都带着窒息的疼。她明知是梦,却怎么也挣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屹泽的身影彻底融进黑暗尽头,然后任由绝望一寸寸漫上来,将自己彻底吞没。
  
  床边的杨屹泽捕捉到她无意识的呓语,心猛地一揪,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他俯得更低了些,看见她睫毛轻颤,眼角又沁出细弱的泪,顺着鬓角滑进发丝里,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伸出拇指,轻轻擦去那点湿意,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我在。”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不丢下你。”
  
  只是睡梦中的林依,听不见。
  
  急促的门铃声骤然响起,像根绷紧的弦被猛地拨动,瞬间打断了杨屹泽落在林依脸上的目光。他心头一紧,下楼开门,门外的医生拎着医药箱,跟着他快步上了二楼。
  
  卧室里光线昏沉,林依躺在床上,眉头始终没有舒展,纤细的肩膀时不时微微瑟缩,像是在梦里仍受着什么煎熬。医生放下箱子,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转头问杨屹泽:“哪里不舒服?”
  
  杨屹泽喉结动了动,耳尖泛起热意,一只手尴尬地挠着后脑勺,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下、下腹……”
  
  医生点点头,从箱子里取出无菌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随即伸手就要去掀林依身上的薄被。“我看看情况。”
  
  “你要干什么?!”杨屹泽猛地攥住医生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失控的慌张,眼底甚至蹿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他胸口起伏着,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兽,浑身都透着戒备,那是他护在心底的人,怎么能让旁人这样随意触碰。
  
  医生被他这反应弄得愣了一下,随即看着杨屹泽紧绷的侧脸,再看看床上蜷缩的林依,忽然了然地挑了挑眉。也是,大半夜把他这个妇产科医生从市区叫到这郊区,给的诊金还格外丰厚,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从医药箱底层翻出一管软管药膏,放在床头柜上。
  
  “涂这个,能缓解些。”医生语气平淡了许多,“刚才简单看了看,她身子太虚了,跟纸糊的似的。现在睡得沉,估计也跟体虚脱力有关。”他顿了顿,补充道,“回头多给她炖点滋补的汤,慢慢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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