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爬墙
第22章 爬墙 (第2/2页)“谢陛下探望,臣妇无事,还请陛下早回吧。”自上而下,她的一些小表情一览无余,看着是很柔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呢。
若是常人这般,霍璩定要让他知道,生命的可贵。
可她这般,霍璩只觉得欣慰,敢怒不敢言也很惹人喜爱。
霍璩长手长脚,一上这张床,就显得这张拔步床不够大。
窦岁檀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他的手就从背后绕过来,伸手摸向了她的小腹。
她焦急起来,这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无所顾忌,一时间又悲从中来,今天被谢鹤明无故责问,那眼中明晃晃的嫌弃,她又不是看不出来。
这会儿流着血,还要受人凌辱!
“别动,”他肆无忌惮,一只大掌就落在她的腹上,“朕既来了,哪里会轻易回去。”
窦岁檀却屏住了呼吸,因为有些东西她是控制不住的,今天这热流在感受到他手的温度的时候,就......就汹涌了起来。
“您、您为何要这样欺负我呜呜呜......”
这下她是真的想哭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偏偏今日月信这样多,现在她已经觉得有些漏了,好丢人。
她抽抽嗒嗒,眼泪掉在杯子上,因为被气到,还不敢发出来,就打了一个突兀的嗝。
霍璩的脸色阴沉,自己一腔好心成了驴肝肺,也不看那谢鹤明是如何对她的,怎么偏给他摆脸色。
但也怪他五感太好,小人儿身上的血腥味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她捅了一刀。
但哪儿有人这样流血的,就她这小身板不得流干了,今天出门前才听刘德那老家伙提了几句月信的事情,但这比他想象中更严重。
“哪里就欺负你了。”
霍璩莫名其妙,脸色黑如锅底,但还是起身,把人抱了起来,一摸,确实是被血沾湿了。
其它的他不懂,但流血了得先清洗再包扎,左右看了一下,抱她去了净房。
如这样的人家,净房一般都会放个瓮备热水用的,尤其是女子来月信期间,或者让灶房烧热水。
霍璩仿佛在自己家一样,把她放到了一旁的春凳上,见她还在哭,就冷着脸不顾她的眼泪,把她的亵裤一脱,舀了热水过来清洗。
窦岁檀目瞪口呆,从脚趾头到耳尖,俱都红了起来。
“朕倒不知,你是那虾子精,一遇热水就变了颜色。”霍璩早年间也是在外打仗,做起这些事情虽然粗糙,但也把她收拾了干净。
看了看被他换下来的月事带,霍璩无师自通地在一旁的格子里找到了新的。
“臣妇、臣妇自己来。”窦岁檀太震惊了,羞恼之下不知作何反应,只木木地说。
霍璩三两下给她绑上月事带,穿上小衣和亵裤,从后面抱着她躺在了床上:“你再多说一个字,朕不会顾及你此刻情状!”
窦岁檀果然被吓住,身后人的体温比她高很多,某些地方体温更高。
烫的她害怕。
小腹被他的手掌放着,她半梦半醒倒也迷迷瞪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