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演着演着真哭了
第一卷 第20章 演着演着真哭了 (第1/2页)青石小径旁,紫檀木案一排并一排,案上覆着素色锦缎,错落有致地放着青瓷器,插着各色珍品名花。
百花齐放,美不胜收。
一路上,头式簪花的丫鬟举着托盆,为贵宾奉上茶盏、蜜饯果碟给精致的点心。
妇人在前挽着手赏花,后面的小辈紧随其后。
谢令仪红着眼陪沈听眠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神来:
“听眠,今日你居然没带你家的养妹来!”
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沈听眠只觉得好笑。
这都是什么刻板印象?
她以前出什么席都带着李茱萸的吗?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
“什么没带,不过是自己进府,把人忘在门口丢人现眼了。”
这声冷笑传来,沈听眠就察觉到身侧有一人快步上前,出现在她面前。
一张艳丽的容貌靠近,是处处看沈听眠不爽的福安郡主萧知夏。
她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不少丫鬟婆子。
说起萧知夏,沈听眠就脑壳晕。
只因她处处与自己作对。
她十五岁将父母骨灰送回京都时,沿路皆是送行的百姓,人群中,沈听眠还见到过萧知夏的身影,当时她也红了眼,脸上尽是哀恸。
京中贵人多,宴会也多,前几次沈听眠带李茱萸去赴宴时,萧知夏还会给她好脸色,渐渐地,开始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每次见面,都会说她几句愚不可及的话骂她几句。
就跟做任务似的。
这不,马上又要破口骂她了。
“枉费忠义侯和夫人一世英名,竟教出你这般愚笨的后辈。”
“这才回京多久,就被府上的奴仆拿捏得死死的,就是被人欺负还不自知,到近日才后知后觉,报官处理,简直愚钝如木!”
显然,她已经听说过府上那些糟心事了,转念一想,萧知夏还挺关注她的。
萧知夏骂人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挑着,眼神里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谢令仪听了这话,心中腾起一阵无明火,正欲上前给沈听眠理论几句,沈听眠却抬手拦住了她。
“令仪,今日的赏花宴对谢夫人来说很重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听眠看向萧知夏,可萧知夏讥讽的表情,在她心中没有惊起什么涟漪。
而且,她总感觉萧知夏是故意说出这话,像是在暗戳戳地帮她平息谣言。
她来丞相府这一路上,虽坐到马车上,但还是听见了不少关于她的谣言。
说沈听眠暴戾恣睢,横暴不法,遇到不顺心之事,就喜欢打杀奴仆。
说侯府管家院子里的丫鬟尸体是沈听眠打杀的,管家不过是她推出来的替罪羊。
说朱嬷嬷也是沈听眠失心疯毒害的。
说什么为了掩人耳目,把侯府知道事情真相的奴仆都发卖了。
反正沈听眠已经成了这京中最狼心狗肺,冷酷无情之人。
就算在这宴席上,沈听眠都看到不少异样的目光在看自己,只是碍着自己的身份,不敢在她面前多嘴罢了。
有人相助,沈听眠哪能放过这机会。
看着萧知夏,沈听眠的眼眶忽地红了,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的软糯。
“福安郡主说的是,我一直忙于自己的事情,便忽略了家中,才任由府上的奴才们不把主子当主子,肆意任为,直到生出噬主的心思。”
“玉食轩走水那日,我恰巧在玉食轩习厨艺,因此被波及受了伤,前日朱嬷嬷以为我在屋里养伤,便放火要烧死我,要不是我在屋里待久了觉得憋,春晓带我出门散心,想必、想必……”
说到这儿,沈听眠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了。
她像是忍是万般的痛苦,才终于继续道:
“想必我已被奴才们合伙烧死,连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他们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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