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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大官人敲门蔡太师府

第186章 大官人敲门蔡太师府 (第1/2页)

西门大官人懒洋洋开了口:“看来,你倒是看明白了。”
  
  他顿了顿,目光带着审视,又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诱惑:
  
  “既是个明白的,便听真了:西院那间清净厢房,归你使唤。要绫罗绸缎、针头线脑、金线银梭,库房里遍地绫罗随你拣,只管开口。你贴身的那个小丫头,也拨与你使唤。”
  
  孟玉楼猛一抬头,杏眼里水光乱晃,惊疑不定,心口子突突乱跳。
  
  大官人淡淡说道:“你,就照着这图样,把这两件‘玩意儿’——”他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往那图样上一点,“给我原封不动、一丝儿不差地做出来!”
  
  他顿了顿,拖长了调门儿,像抛下块沾了蜜的砒霜:“做得好了,穿出来合了老爷我的眼缘……”
  
  “你心头肉似的那两间铺面,就赏你还回去,依旧归你打理!”
  
  孟玉楼只觉心口像被一只滚烫的铁爪子狠狠攥住!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眼前金星乱迸!
  
  谁知西门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脑瓜子里白茫茫一片,不知道该喜该哭!
  
  “非止如此,”大官人说得轻巧,指头闲闲敲着紫檀木椅的扶手,“府里头……正思量着开一间顶顶体面的成衣铺子。若你真个有这巧思,有这份能耐做出我要的东西。”
  
  “这成衣铺子,日后也一并交与你经管。你若是有本事,把这铺子的字号开到东京汴梁城去,连那京里的买卖,也归你打理!”
  
  孟玉楼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气,从脚底板“腾”地直冲出来,热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她一双水杏眼,死死钉在西门庆那张脸上,里头翻江倒海!
  
  这男人……这在她身陷绝然时如煞神般闯进来将她捞起……
  
  此刻,他嘴里轻飘飘吐出的前程,竟与她把铺子开到京城的痴心妄想——严丝合缝!
  
  恍惚间,自个儿竟似回到了那情思初萌、夜夜绮梦的年岁。
  
  只是此刻被这男人撩拨醒的欲念,哪里是当年那点小儿女的春情可比?这火烧得更野、更毒、更钻心蚀骨,直要把她整个人都焚成灰烬!
  
  “老…老爷……”孟玉楼的声音打着颤儿,那颤音儿里裹着认命的软、野心的烫,还有股子豁出命去的狠劲。
  
  她腰杆儿一挺,将方才那点羞臊蜷缩的劲儿尽数甩开,迎着西门庆那刀子似的目光,牙关紧咬,一字一句,从嗓子眼儿里迸出来:“奴婢……拼了命,也定给您做得出来!”
  
  次日清早,西门大官人只在穿堂下立定了身子。
  
  时值数九寒天,滴水成冰。
  
  前厅里虽笼着几个烧得通红的兽炭大铜盆,盆中火舌舔着盆沿儿,又有地龙在砖下暗走,暖烘烘、燥腾腾的,熏得人脸皮子发烫。
  
  窗外头,北风扯着嗓子鬼哭狼嚎,檐角垂下的冰溜子,根根都有小儿臂膀粗,闪着刀子似的寒光,直戳人心窝子。
  
  大官人身披一领玄色貂裘大氅,那貂毛油光水滑,内里衬着宝蓝缎面直身,却故意不曾系扣,露出里头一水儿雪白的银鼠皮袄。
  
  他那魁伟身量立在当厅中央,活脱脱一尊铁塔也似,带着股子沉甸甸的威压。
  
  他双手拢在背后,目光沉静,缓缓扫视着堂下那一片锦绣堆里忙乱的景象。
  
  那份说一不二的威势,已是养得十足十了。
  
  堂下,早已忙乱得滚了锅,成了个扎眼的锦绣窟窿!
  
  吴月娘裹着件紫貂卧兔儿昭君套,貂毛风毛出得油亮,身上沉香色遍地金妆花袄儿,金线在炭火下晃得人眼花。
  
  她亲临督阵,神色端凝得如同庙里的泥胎,手里捧着大红销金、沉甸甸的礼单册子,正与心腹家人来保、玳安两个,一一唱对。
  
  来保与玳安,都裹在厚墩墩的青布棉直裰里,垂手侍立,大气儿不敢出。来保嘴里蚊子哼似的低声报着数儿。玳安则手脚不停,帮着归置那些金贵物件儿。
  
  潘金莲、李桂姐、香菱几个,今日也收了素日的嬉皮笑脸,各自围着雪白刺眼的狐腋领子,领口风毛扫着粉腮。
  
  她们并着小玉等几个大娘跟前有头脸的丫头,正小心翼翼、屏着呼吸,将那些稀世罕有的寿礼一一检视、包裹。
  
  金莲手里擎着那尊“四阳捧寿”的银人儿,四个童子捧着寿桃,银光灿灿,晃得人眼晕。
  
  她伸出染得猩红的指甲,在那童子光滑锃亮的脑门儿上“叮”地一弹,斜飞着眼风,乜着香菱道:“你瞧瞧,这小人儿眉眼都笑开了花,倒像是知道要去相府里享那泼天的富贵哩!”
  
  香菱手里正捧着一对羊脂玉桃杯,那玉色温润如凝脂,白腻腻、肥嘟嘟的,雕成寿桃模样,连蒂把儿都透着莹光。
  
  她只憨憨地咧着嘴笑,厅里气氛绷得紧,哪里敢接金莲这调小的话茬。
  
  桂姐则和小玉两个,抖开了那两套“大红五彩罗缎纻丝蟒衣”——好家伙!
  
  但见那蟒龙张牙舞爪,金线盘绕,鳞甲森森,五彩云霞灿烂夺目,气派大得吓煞人!蟒衣抖开,映得满堂生辉,连炭火气儿都压下去三分。
  
  月娘抬眼皮子扫了一眼,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仔细些个!手底下放轻,莫沾了一丝儿灰星尘土!这可是顶顶要紧的门面,一丝儿也差错不得!”
  
  又指着旁边堆得小山也似的松江阔机尖素白纻丝二十匹,南京汉锦二十匹,吩咐玳安:
  
  “那汉锦你同来保再拿手心儿贴着布面,一寸寸给我捋一遍,一丝儿跳线、半点污渍也不能有!这可是往相府里送的体面!”
  
  来保忙不迭应着“是是是”,和玳安蹲下身去,又将那上好的西洋番布二十匹,一匹匹抖开来,对着亮处复看。
  
  这布匹厚墩墩、细密密,带着股子异域的贼光,滑不留手,果然非是凡品。
  
  堂角还垛着几口大箱笼,敞着盖儿,里头塞得满满登登,俱是各色时新土仪:
  
  山里头新采的猴头菌子、油光水滑的野鸡、红彤彤的鹿脯干;林下拾掇的榛子、松仁儿;
  
  庄子上新摘的肥桃、脆梨、蜜枣蒸的细巧点心;
  
  更有风干得油浸浸、香喷喷的上好腊鹅、熏兔……样样都是顶顶尖儿的货色,那混杂的香气,一阵阵直往人鼻孔里钻。
  
  月娘指着道:“这些土物,都按老爷吩咐备得齐齐整整两份儿。一份是孝敬太师爷尝个野趣儿;”
  
  “另一份,是专给翟大管家的体己,另外又添了二斤能拉金丝的上等血燕窝!管家跟前,更要加意些个。”
  
  西门庆兀自立在阶上,冷眼瞅着,并不言语,只那下巴颏儿微微扬着。
  
  只见来保虾米似的躬着腰,凑到跟前,压低了嗓子,气儿都喘不匀了:
  
  “回禀大爹,按您老的吩咐,白花花的银子都兑成了黄澄澄、压手沉的金子!足秤!足色!小的拿戥子称了,五百两整,分毫儿不差。”
  
  “其中三百两,是给太师爷的‘寿金’,用大红礼匣装了,扎着金红绸带!”
  
  “那二百两,是单孝敬翟大管家的,另用玄色暗纹的匣子盛着,封得严丝合缝,苍蝇也飞不进去!”
  
  西门庆鼻孔里“唔”了一声,下巴颏儿几不可察地一点,算是知晓。
  
  玳安手脚麻利赛过猴儿,正将那赤金打的寿字壶、羊脂玉雕的桃杯,用大红绒布裹了粽子似的,再小心塞进填满丝绵的锦缎匣子里,生怕磕碰一点儿。
  
  月娘合上册子,走到西门庆跟前,声音放得又软又温:
  
  “官人,礼单都清点妥了,与您昨日吩咐的一般无二。各样土仪也备了双份儿,给翟管家那份,特意加了二斤上好的血燕窝。”
  
  大官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悠悠开了口:“来保、玳安,你两个把眼睛给我放亮了!路上押运无论如何也不能损了这礼一分一毫!”
  
  “我随你们走一趟,但到了太师府前,就全交给你们支应了!太师爷的体面,翟管家的脸面,一丝一毫也轻慢不得!懂么?”
  
  “爹放一百二十个心!小的们就是肝脑涂地,也绝不敢误了大事!”来保、玳安齐声应道,腰弯得快贴到地皮上。
  
  大官人这才略一点头:“成了!手脚再麻利些,都给我妥妥当当装上车!”
  
  玳安觑着大官人的脸色,小声儿赔笑问道:“大爹,离太师爷的寿诞正日子,还有大半个月光景呢,咱们……咱们这早早就送去,可使得么?”
  
  大官人闻言,嘴角扯出一丝洞察世情的哂笑,指点道:
  
  “你这小猢狲,懂什么!此等手眼通天、立在云端里的人物,倘若等到寿宴近了,那四方的达官贵人、封疆大吏,挤破头似的涌来,寿诞那日,怕连府里的石头狮子都得忙得转筋!”
  
  “管家们更是脚不沾地那时候节,莫说大管家,就是二管家、三管家,眼皮子也懒得夹一下咱们这等小门小户的!更别提要让太师爷心里头留下个影儿了!”
  
  “为人贵有自知之明,这等大寿,提前一个月都是暖寿的关节,提前一个月把礼送到,方显咱们的诚心,也才钻得进那门缝儿!好生学着,这里头的道道深着呢!”
  
  玳安听得心头一凛,暗道厉害,忙不迭“诶!诶!”连声应着,把这番钻营的至理死死刻在了心坎上。
  
  来保站在一旁,也默默点头,只觉后背心都沁出层冷汗来。
  
  来保和玳安带着几个精壮家丁,屏着呼吸,将那一个个沉甸甸的锦匣、一卷卷光灿灿的匹料、一箱箱香喷喷的土仪,如同捧祖宗牌位似的,小心翼翼抬出府门,装上门外早已备好、覆着厚厚毛毡的太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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