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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林晚与美院红裙白鞋飘

第三十二章林晚与美院红裙白鞋飘 (第2/2页)

林晚不好意思地把素描本收起来:“还是会经常练,不过比起学姐你,还差得远呢。”她顿了顿,又说,“学姐,我听说阿姨的事了,你现在还好吗?”
  
  许曼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轻声说:“好多了,上个月刚做完手术,恢复得不错。去年突然退学,没来得及跟你们告别,让你担心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好不好,还在不在画画。”林晚看着许曼,“周老师说你现在在画廊做策展助理,还在坚持画画吗?”
  
  “当然,再忙也会抽时间画。”许曼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林晚,“这是我最近画的速写,都是一些生活场景,你看看。”
  
  本子里的速写线条流畅,有菜市场的老人、路边的流浪猫、地铁里的上班族,每一幅都充满了生活气息。其中有一幅画的是一个穿红裙的女孩,站在画室里,手里拿着画笔,脚下是一双白球鞋——和林晚的《红裙》有着惊人的相似。
  
  “学姐,你也画了红裙和白球鞋?”林晚惊讶地问。
  
  许曼笑了笑:“这是我去年在医院陪我妈时画的,当时看到一个护士穿了一条红裙,搭配白球鞋,觉得特别有生命力。红裙代表热情,白球鞋代表踏实,这不就是我们这些学艺术的人最需要的东西吗?”
  
  林晚突然明白了陈教授说的“呼吸”——她之前画的红裙,只是一个符号,而许曼画的红裙,里面藏着生活的温度。“学姐,我这次找你,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毕业创作。”她拿出手机,打开存好的《红裙》照片,“我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你能帮我提提意见吗?”
  
  许曼仔细看着照片,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你看这里,裙摆的褶皱可以再柔和一点,风吹过的时候,不是整齐的弧度,而是不规则的、带着随意的感觉。还有白球鞋,你可以在鞋边加一点磨损的痕迹,这样更真实——我们的白球鞋,哪有不沾颜料、不被磨坏的呢?”
  
  林晚认真地听着,把许曼的建议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学姐,你当时的毕业作品《初绽》,我每次去展厅都会看,那幅画里的红裙和白球鞋,是你自己的写照吗?”
  
  “算是吧。”许曼的目光飘向窗外,像是在回忆过去,“当时我刚上研究生,对未来充满期待,觉得自己就像那朵初绽的花,想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画画里。现在虽然经历了一些事,但那份对艺术的热爱,从来没变过。”
  
  两人聊了很久,从毕业创作聊到美院的变化,从以前的专业课聊到现在的生活。许曼告诉林晚,她打算明年辞职,专心准备个人画展,主题就叫“红裙与白球鞋”,想把这些年对生活和艺术的感悟都画进去。
  
  “晚晚,你的《红裙》很有潜力,”许曼看着林晚,认真地说,“别害怕把自己的故事画进去,艺术不是凭空想象的,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你的红裙里,藏着你的青春,你的迷茫,你的热爱,这些都是最珍贵的东西。”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夕阳正好落在美院的穹顶上,镀上了一层金色。许曼要去医院看妈妈,林晚送她到路口。分别的时候,许曼拍了拍林晚的肩膀:“加油,我等着看你的毕业展,也等着和你在我的画展上见面。”
  
  林晚点点头,看着许曼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她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步伐坚定又从容。林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球鞋,突然觉得充满了力量。
  
  回到画室,林晚立刻拿出画框,按照许曼的建议修改《红裙》。她用细画笔在裙摆处添了几笔不规则的线条,又在白球鞋的鞋边加了一点灰色的磨损痕迹,还在画纸上多画了几滴未干的颜料——就像她自己每次画画时,不小心滴在纸上的那样。
  
  改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林晚站在画前,看着画布上的女孩——她穿着红裙,手里拿着画笔,脚下是一双带着磨损痕迹的白球鞋,站在洒满阳光的画室里,眼里闪着光。这一刻,林晚终于觉得,这幅画“活”了。
  
  距离毕业展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美院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林晚把《红裙》送到展厅时,苏晓正在挂她的作品——一幅名为《色彩狂欢》的抽象画,画面上满是鲜艳的色块,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晚晚,你的《红裙》终于定稿了!”苏晓看到画,忍不住感叹,“现在这幅画,比之前有灵气多了,尤其是这双白球鞋,看着就像咱们平时穿的那样,特别真实。”
  
  林晚笑了笑,帮苏晓调整画的位置:“多亏了许曼学姐的指导,还有陆屿帮我找线索。”
  
  提到陆屿,苏晓挤了挤眼睛:“说起来,你和陆屿最近走得挺近的嘛,他帮你查许曼学姐的消息,还陪你去见周老师,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林晚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别瞎说,我们就是同学。对了,你的《色彩狂欢》改得怎么样了?陈教授有没有提意见?”
  
  苏晓撇了撇嘴:“陈教授说我太追求色彩的浓烈,忽略了情感的表达。不过我觉得,抽象画就是要张扬一点,不然怎么叫‘狂欢’呢?”
  
  两人正说着,陆屿推着一个画架走了进来,上面是他的毕业作品——《老画室的记忆》,画的是美院老画室的场景:斑驳的墙壁上沾着颜料渍,老旧的画架并排放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光带。画的角落里,还画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鞋边沾着炭粉,像极了大一那年林晚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陆屿,你的画也太有感觉了吧!”苏晓忍不住赞叹,“这老画室我都快忘了是什么样子了,看了你的画,突然想起大一的素描课。”
  
  陆屿笑了笑,目光落在林晚的《红裙》上:“你的画也很好,现在看起来,就像能听到红裙飘动的声音。”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画框的挂钩。苏晓看在眼里,偷偷笑了笑,识趣地走开了。
  
  展厅里只剩下林晚和陆屿,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下周就是毕业展预展了,紧张吗?”陆屿轻声问。
  
  “有点。”林晚点点头,“不知道评委会不会喜欢我的画。”
  
  “肯定会的。”陆屿看着她,眼神很认真,“你的画里有真情实感,这是最难得的。就像许曼学姐说的,艺术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你的《红裙》里,有你的青春,有你的故事,这些都是能打动人的。”
  
  林晚抬起头,正好对上陆屿的目光,他的眼睛很亮,像盛满了星光。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咖啡馆,许曼学姐说的话:“红裙代表热情,白球鞋代表踏实,这不就是我们这些学艺术的人最需要的东西吗?”或许,她的热情不仅在画里,也在眼前这个人的眼里。
  
  毕业展预展那天,许曼也来了。她穿着一条酒红色的连衣裙,搭配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和林晚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学姐一模一样。看到林晚的《红裙》时,许曼忍不住停下脚步,眼里满是欣慰:“晚晚,你做到了,这幅画里有光。”
  
  林晚激动地抱住许曼:“学姐,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都找不到方向。”
  
  “是你自己有天赋,也够努力。”许曼拍了拍她的背,“你看,很多人都在看你的画。”
  
  林晚顺着许曼的目光看去,展厅里的人都围在《红裙》前,小声议论着。陈教授也在其中,他手里拿着一支钢笔,眉头舒展着,点了点头:“这幅画终于有了‘呼吸’,红裙是活的,白球鞋也是活的,很好。”
  
  陆屿走到林晚身边,递给她一杯柠檬水:“恭喜你,你的画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林晚接过水杯,看着陆屿的白球鞋——今天他特意擦干净了鞋上的颜料,看起来很干净,但鞋边还是有一点磨损的痕迹,是常年画画留下的印记。“你的《老画室的记忆》也很好,刚才我看到周老师在你画前站了很久。”
  
  “是吗?那太好了。”陆屿笑了起来,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很温柔。
  
  预展结束后,许曼拉着林晚和陆屿去了咖啡馆。她拿出手机,给他们看自己正在准备的画展草图:“我打算把‘红裙与白球鞋’分成三个系列,分别是‘青春’‘成长’‘绽放’,你们的毕业作品,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放在‘青春’系列里,作为特邀作品展出。”
  
  林晚和陆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当然愿意!”林晚赶紧说,“能和学姐的作品一起展出,是我们的荣幸。”
  
  许曼笑了笑:“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们,你们的作品让我想起了自己的青春,也让这个画展更有意义。”
  
  那天晚上,林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大一刚入学时,第一次看到许曼学姐的《初绽》,心里满是羡慕;想起准备毕业创作时的迷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想起和陆屿一起找许曼学姐的线索,一起修改毕业作品的日子。
  
  她拿起手机,给陆屿发了一条消息:“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没过多久,陆屿回复了:“我也是,能和你一起为了梦想努力,很开心。毕业展结束后,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很美的星空,适合画画。”
  
  林晚看着手机屏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窗外的月光落在她的白球鞋上,像撒了一层银粉。她知道,她的青春不仅有红裙和白球鞋,还有画笔、梦想,以及身边那个穿着白球鞋的男生。
  
  毕业展正式开展那天,林晚的《红裙》和陆屿的《老画室的记忆》被挂在了一起,旁边就是许曼的《初绽》。很多人在三幅画前驻足,轻声讨论着红裙与白球鞋的故事。林晚站在画前,牵着陆屿的手,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幸福。
  
  许曼走过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以后的路还很长,不管是画画,还是生活,都要像红裙一样热情,像白球鞋一样踏实。”
  
  林晚和陆屿点点头,望向窗外——阳光正好,梧桐叶在风中轻轻摇晃,远处的天空很蓝,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他们知道,属于他们的红裙与白球鞋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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