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听见校花心声
重生,听见校花心声 (第1/2页)教室里飘散着粉笔灰,混合着青春期的荷尔蒙躁动气息,闻起来像是一场即将爆炸的化学实验。我“啪”地一下睁开眼睛,额头上还留着午睡时压出的红印子,活像刚被如来佛祖一掌压过的孙悟空,还有……一层凉凉的细汗,仿佛刚做完一场关于高考的噩梦。
等等,我不是应该在车祸现场,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一睁眼又回到了这个充满粉笔灰和青春伤痛的地方?难道我重生了?这剧情比芒果台的八点档还要狗血!
映入眼帘的,是前排那个让我刻骨铭心的背影——江望舒。她正微微侧过头跟同桌有说有笑,乌黑的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发尾扫过白皙的脖颈,像极了某种致命的武器。
就是这束曾经被我奉为神明、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的马尾,此刻却像一根冷冰冰的钢针,狠狠地扎进我的眼睛,一直戳到胃里,激起一阵强烈的、难以抑制的翻滚。真恶心,比吃了过期的鲱鱼罐头还要反胃。
十年啊。整整十年低三下四、卑微到尘埃里的苦恋,全校师生都把这当成了茶余饭后的下饭菜——“快看,那就是高三一班那个为了江望舒连志愿都能改的叶星回”舔狗、“听说他昨天又在女生宿舍楼下送早餐了,结果人家看都没看就直接喂了流浪狗”……我所有的真心、尊严、未来,都被她,还有我自己,亲手踩进了烂泥里,最后像垃圾一样被扫进了垃圾桶,连一点回响都没有,比扔进黑洞的光子还要安静。
“星回,这道题你会吗?”清甜的嗓音飘过来,带着一丝自然而然的、天经地义的依赖,仿佛我是一本人形百科全书。江望舒转过头来,眼神灵动,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能让前世的我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微笑,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要是换做以前,我可能连笔都拿不住,会仔仔细细地画出讲解图,就为了能多跟她说几句话,多看她一眼这“赏赐”般的回眸,活像个被美色迷惑的昏君。
可现在呢。我抬起眼,瞳孔里是一片平静的冰湖,没有丝毫涟漪,冷得能冻死南极的企鹅。我连看都懒得看那道题,只是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不会。”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空气真空气”。
江望舒那细细的眉毛微微一挑,好像对他的反应挺惊讶的,活像看到了会做微积分的猴子。她下意识地撅起小嘴,有点撒娇地说:“可你作业明明写了呀…”声音甜得发腻,像是掺了糖精的蜂蜜。
“抄的。”我直接打断她,声音平板得像被拉直的面条,没有丝毫感情波动,连多解释一个字都觉得浪费口水,毕竟口水也是要成本的不是吗?
江望舒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脸上了,那好不容易维持住的温柔瞬间变得有点尴尬,活像一副被雨水打湿的水墨画。她好像还想说点啥,可我已经把目光移开了,就当她不存在似的,仿佛她只是个透明的幽灵。
我突然踹了一脚旁边好哥们——王志强的椅子腿,力道大得差点把他踹到平行宇宙去。“胖子,花呢?”小胖正偷吃着面包呢,被我吓得一激灵,面包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傻乎乎地赶紧低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盆养得特别好的小雏菊。白色的花瓣,嫩黄的花心,在简单的塑料盆里开得可小心了——那可是前世的我,勒紧裤腰带买的花种,熬夜研究了三年种花技术,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在毕业前种出来的“宝贝”。我还记得自己双手递过去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有对方接过去时那不在意的一眼,还有接下来那句轻飘飘的却能把人直接羞死的三个字:“好土哦。”土得都能种土豆了。
我如同饿虎扑食般一把夺过那盆在他眼中可笑至极的花,目光如电,在教室里迅速一扫,活像在寻找受害者的狙击手。
说时迟那时快,教室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女生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抱着作业本翩翩走进来,正是宋清欢,班上最为文静、总是低着头坐在前排角落的女孩。她宛如一座冰山,冷若冰霜,却又美若天仙,是众人瞩目的校花,更是令人瞩目的转校生,高三上学期才转过来的,神秘得像是个外星人。
我霍然站起身,在全班同学或明目张胆、或遮遮掩掩、尚未从我对江望舒的冷漠中回过神来的注视下,如疾风般几步冲到宋清欢面前,毫不留情地将那盆小雏菊塞进她怀中,动作快得像是怕她拒绝。
“送你。”
我的动作生硬得如同机器人,语气更是冰冷得仿佛能冻住整个教室,甚至带着几分蛮横与粗暴,活像在递一枚炸弹。
“哗——”整个教室先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紧接着响起一片如泣如诉、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和窃窃私语,活像是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猫。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聚光灯一般,在叶星回、如雕塑般僵立在原地、脸色忽青忽白的江望舒,以及抱着花盆、整张脸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手足无措到几乎要同手同脚的宋清欢之间来回扫射,活像在看一场精彩的三角恋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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