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任何外兽,休想窥见半分
第17章任何外兽,休想窥见半分 (第1/2页)功夫不负有心人。
经过这段时日近乎废寝忘食的魔鬼训练,江宁宁终于突破了语言障碍。
虽然说话还带着些许奇怪的口音,语速偏慢,需要停顿思索,但已经能听懂大部分日常对话,并能进行简单的交流了!
这惊人的进步速度,让见多识广的吉普长老都连连称奇,捋着花白的胡子感叹:“啧啧,你这丫头片子,脑子倒是灵光,可以啊!”
江宁宁腼腆地笑了笑,心里却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再当“睁眼瞎”,也不用靠比划猜来猜去了。
她偷偷瞥了眼站在木屋门口的烈风,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金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像是在为她骄傲。
然而,当语言的壁垒被打破,能清晰地捕捉到周围的每一句议论后,江宁宁才意识到一个令人沮丧的事实——部落对她的接纳程度,并没有因为她的努力而提升。
这天午后,她跟着烈风在部落里熟悉环境,顺便帮吉普长老送些晒干的草药。
阳光正好,将她纤细的影子拉得细长。
那些原本如同模糊背景噪音、被她自动屏蔽的议论声,此刻清晰地、毫不客气地钻进耳朵里:
“看,就是她,烈风大人带回来的亚兽人。”
“长得是挺白净秀气,可这身板也太瘦小了吧?感觉一阵大风就能吹跑。”
“啧,你们看那胸脯,平平的,没什么料,估计以后奶水都不足,怎么喂养幼崽?”
“就是嘛,屁股也不够圆润挺翘,一看就不好生养,产崽估计都困难……”
“烈风大人那么强大勇猛,是部落数一数二的猎手,怎么找了个这么弱不禁风、看起来就不中用的雌性?还是个无法变身的亚兽人!真不知道看上她什么了!”
江宁宁脚步一顿,险些打翻了怀里的草药包。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不算波涛汹涌但绝对发育正常、比例匀称的胸口,又偷偷伸手摸了摸自己挺翘有弹性的臀部,额角青筋欢快地跳了跳。
拜托!
她这标准的都市美少女身材,放到现代也是健身房努力塑形的成果,到了这里居然成了“发育不良”“不好生养”的典范?
这什么离谱的原始部落审美标准!
她气得在心里吐槽,指尖攥得发白——不是不想怼回去,而是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现代词汇,能精准表达“你们懂个屁”的兽语词汇,她一个都想不起来。
只能暗自憋火,小脸鼓了起来,像只受了气的河豚。
走在她身侧的烈风显然也听到了那些议论。
他眉头瞬间蹙起,周身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金眸不悦地扫过人群,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兽人战士特有的威压。
“都很闲?”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清晰地传入每个兽人耳中,“既然这么有空议论别人,不如去把部落西边的柴火都劈了。”
那些议论声顿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瞬间低了下去。
不少人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甚至有几个心虚的,已经默默往西边柴火堆的方向挪去——谁也不敢招惹盛怒之下的烈风。
看到他这毫不犹豫的维护态度,江宁宁心里的憋闷才稍微散去一些。
算了,至少这个“毛茸茸豹豹”目前看来眼神和审美都在线,没被这套离谱标准带偏。
她默默将这些“奇葩评价”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顺便送给那些还在偷偷打量她的兽人几个隐晦却带着明显不悦的小白眼——姐的美丽你们不懂,人生啊,就是如此寂寞如雪。
送完草药,江宁宁跟着烈风回到吉普长老的木屋继续学兽语。
趁着休息的间隙,她喝了口清水,忍不住向老头打听:“吉普长老,部落……首领是谁?还有,哪些兽人,不能惹?”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想……好好活着。”
没办法词汇量有限。
吉普长老叼着草茎,闻言笑了笑,慢悠悠地科普:“咱们临河部落,最高首领是酋长苍擎,狮子兽人,那可是部落最能打的!上次你刚来,跟烈风一起打猎回来的就是他。”
江宁宁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气场强大、鬃毛如烈焰的兽人,果然是首领。
“他配偶叫浮霜,也是豹族兽人,处事公正,部落里的雌性都服她。”
老头顿了顿,又道,“除了酋长,还有五位长老,部落大事都要一起商量着来。长老们的崽子,平时也别轻易招惹,免得麻烦。”
江宁宁了然地点头,把“苍擎”“浮霜”和“长老后代”这几个关键词记在心里。
“还有位祭司,蛇族兽人,年纪大了,平时不怎么露面,负责跟兽神沟通,还会治病。”
吉普长老捋了捋胡子,眼神里带着敬重,“他有个弟子叫灵汐,也是蛇族,长得俏,性子冷,医术也学了不少,以后就是下一任祭司了。她虽然话少,但心眼不坏,真遇到难处,找她或许能帮上忙。”
江宁宁立刻想起了刚穿来时见到的那位清冷美人,原来叫灵汐,身份这么不一般。
她心里记下这个名字,想着以后若是遇到伤病,或许能求助对方。
了解了部落的权力结构和需要注意的人,江宁宁心里大概有了数,可一个更现实、更迫切的问题突然占据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觉得自己快要馊了!
穿越到兽世这些天,虽然她尽力维持着现代人的卫生习惯,用湿润的树叶擦拭脸和手脚,身上的运动服也能自动干净如新,但那种无法彻底清洁的感觉如影随形。
风吹日晒、跑来跑去沾上的灰尘、还有兽皮褥子带来的原始气息,都让她浑身不自在。
对于一个习惯了每天淋浴的都市女孩来说,这种“觉得自己脏兮兮”的感觉简直是一种折磨。
“烈风,”这天傍晚,刚结束学习回到石屋,她就忍不住凑到正在处理猎物的烈风身边,扯了扯他的兽皮衣角,小脸皱成一团,语气带着恳求,“我……我想洗澡。”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冲洗身体的动作,努力解释:“身上,黏黏的,有灰,不舒服。”
烈风闻言,停下手中的石刀,金色的眸子带着点不解看向她。
洗澡?这有什么难的?
他很自然地用下巴指了指石屋外那条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河流:“河就在那边,水很干净,也很凉快。等天黑一点,兽人少了,我带你去。”
在他看来,这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理所当然。部落里的所有兽人,从小到大都是在河里解决清洁问题的,河水流动不息,从来都是干净的。
江宁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嘴角微微抽搐。
那条河……她当然知道!
那是整个部落的生命线,大家取水饮用、清洗食物、甚至偶尔清洗工具都在那里。
现在告诉她,还要在那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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