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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死诀别

第16章 生死诀别 (第1/2页)

霍家别墅的清晨总是带着一种死寂的清冷,连阳光都像是被过滤掉了温度,透过防盗栏洒在二楼房间的地板上,投下斑驳而压抑的光影。
  
  顾盼儿蜷缩在飘窗上,身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毛毯,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
  
  被囚禁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个月,霍耀华在欧洲的谈判毫无音讯,而她与外界的联系被彻底切断,养父的消息成了悬在她心头最锋利的刀,日夜切割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这些天,她瘦得愈发厉害,原本合身的米白色家居服此刻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勉强遮住纤细的锁骨和凸起的肩胛骨。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曾经灵动的眼眸只剩下麻木的死寂,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会被对养父的担忧和对霍耀华的恐惧惊醒,泪水浸湿枕巾,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别墅里的佣人向来是看人下菜碟,看出霍耀华对她的态度冷淡,便也渐渐怠慢起来。饭菜常常是凉的,有时甚至是前一天剩下的,衣服送洗后也总是拖延着不送回来。
  
  她常常一整天都不动碗筷,胃里空荡荡的,传来阵阵绞痛,可心口的堵塞和荒芜,却比饥饿感难熬百倍。她像一株失去阳光和水分的植物,在这座冰冷的别墅里,日渐枯萎。
  
  “顾小姐,楼下有人找你。”门外传来保镖生硬冷硬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沉寂,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激起微弱的涟漪。那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带着例行公事的冷漠。
  
  顾盼儿愣了愣,麻木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别墅里,谁会来找她?霍嘉文被霍耀华禁止与她接触,养母身体不好,根本无力奔波。
  
  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蜷缩而有些发麻,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
  
  下楼时,客厅里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站在那里的是养母的邻居张阿姨,那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此刻头发凌乱,眼眶红肿得像核桃,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悲戚,连嘴角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哭过很久,甚至可能一夜未眠。
  
  “盼儿……”张阿姨看到她,积攒已久的情绪瞬间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了出来,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你快回医院看看吧,你爸他……他不行了!”
  
  “什么?”
  
  顾盼儿浑身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白,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栽倒在地。
  
  她下意识地扶住冰冷的楼梯扶手,指尖用力到泛白,指节因为用力而凸起,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张阿姨,你说什么?我爸怎么了?他上周不还说情况平稳了吗?医生说排异反应在好转,怎么会突然……”
  
  “你爸术后排异反应一直没彻底控制住,只是暂时稳定了些。”张阿姨抹着眼泪,声音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重量,“昨天晚上后半夜,突然就加重了,高烧不退,呼吸困难,血氧饱和度一个劲往下掉。医生抢救了一夜,用尽了所有办法,用上了最好的药,还是……。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说让家属尽快过去,见最后一面,晚了……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顾盼儿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张阿姨后面的话她再也听不清了。
  
  养父的面容在脑海中清晰浮现: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双手布满老茧却永远温暖的男人;那个在她考上大学时,偷偷攒了几个月的退休金,给她买了第一部智能手机,还笨拙地学着用微信发语音的男人;那个每次她回家,都会提前在菜市场转悠半天,买她最爱吃的新鲜草莓,自己却一颗都舍不得吃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就要走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顾盼儿喃喃自语,泪水疯狂地涌出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手背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她猛地抓住张阿姨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张阿姨疼得皱起眉头,却没有挣脱。顾盼儿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挣扎,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是不是医院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还是有人故意做了什么手脚?”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霍耀华冰冷的眼神,闪过他那句淬毒的话语——“你父亲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讨回来”。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会不会是霍耀华?他恨她的亲生父亲,恨她,恨到连一个病重的老人都不放过。他知道养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用养父的死来惩罚她,让她尝尽失去至亲的痛苦,让她也体会他当年失去父母的绝望。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疯长的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窒息。她甚至能想象出霍耀华在电话那头冷漠的模样,想象他得知养父病危时,嘴角勾起的残忍笑意。
  
  她看着别墅里冷漠伫立的保镖,看着这座如同囚笼般冰冷的房子,看着窗外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眼中的麻木被浓烈的恨意彻底取代,像淬了冰的刀子,锋利而绝望。
  
  “我要去医院!我要见我爸!”
  
  顾盼儿猛地挣脱张阿姨的手,疯了一样冲向别墅大门,单薄的身影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脆弱,却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
  
  可她刚跑到门口,就被守在那里的保镖死死拦住,他们的手臂如同铁钳般坚硬,牢牢挡住了她的去路,让她动弹不得。
  
  “顾小姐,霍总吩咐过,不准你离开别墅半步。”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让开!”顾盼儿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保镖,可她这些天食不下咽、身心俱疲,虚弱的身体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如同蝼蚁,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对方分毫。“我爸快不行了!我要见他最后一面!霍耀华凭什么囚禁我?凭什么不让我见我爸?是不是他搞的鬼?是不是他害死了我爸?”
  
  她的声音嘶哑凄厉,带着绝望的控诉和悲愤的哭喊,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得像要划破空气,听得张阿姨心惊胆战,忍不住抹着眼泪劝说:“盼儿,你冷静点,别伤了自己,我们先给霍总打个电话。”
  
  顾盼儿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知道,现在唯一能让她离开这里的,只有霍耀华。
  
  她被保镖架回沙发上,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柔软的坐垫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张阿姨颤抖着拨通了霍耀华的越洋电话,电话接通前的“嘟嘟”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顾盼儿的心上。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传来霍耀华略显疲惫却依旧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什么事?”
  
  霍总,是我,张阿姨。”张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霍总,“盼儿她爸……她爸不行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随时可能……可能就走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让盼儿回医院见她爸最后一面?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您就发发善心,成全孩子这最后的心愿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电流的杂音在耳边轻微作响。顾盼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期待又恐惧,期待他能网开一面,又恐惧他会再次冷漠拒绝。
  
  “让她接电话。”霍耀华的声音依旧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像一块浸在冰水里的石头。
  
  保镖把手机递给顾盼儿,她接过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屏幕上甚至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浓烈的恨意和控诉,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刺向电话那头:“霍耀华,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爸?你恨我,恨我亲生父亲,冲我来就好,为什么要伤害一个无辜的老人?他那么善良,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
  
  “我没有。”霍耀华的声音依旧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漠,听不出丝毫心虚或悲伤。”
  
  “没有?”顾盼儿冷笑一声,泪水混合着恨意滑落得更凶,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凄厉的弧度,“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做?霍耀华,你囚禁我,不让我见我爸,现在他快不行了,你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报复吗?用我至亲的命来偿还你所谓的血海深仇?你就这么狠心,这么冷血吗?”
  
  电话那头的霍耀华正坐在欧洲酒店的会议室里,面前摊着厚厚的谈判文件,连续半个月的熬夜和高压谈判让他眼底布满血丝,身心俱疲。顾盼儿的指控像一把尖锐的针,猝不及防地扎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让他原本就烦躁的情绪更加压抑,一丝怒火夹杂着莫名的刺痛涌上心头。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如果你想回去见他,我可以让保镖送你去。但你记住,不准趁机逃跑,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没有给顾盼儿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像一记记耳光,扇在顾盼儿的脸上。
  
  顾盼儿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心中的恨意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烧遍了全身。他的冷漠,他的毫不犹豫,他的避重就轻,在她看来都是心虚的证明。她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屏幕碎裂的声音刺耳难听,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备车。”保镖接到霍耀华的指令,面无表情地对顾盼儿说道,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
  
  顾盼儿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地站起身,跟着保镖走出别墅。阳光刺眼,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长时间待在昏暗的房间里,她的眼睛已经有些不适应强光。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熟悉的街道、公园、商店,曾经都留下过她和养父的身影。
  
  小时候,养父骑着自行车送她上学,路过街角的早餐铺,总会给她买一根热乎乎的油条;她考上高中那年,养父带着她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下午,语重心长地告诉她要好好学习,却绝口不提自己为了供她上学,偷偷打了两份工。如今物是人非,那些温暖的回忆此刻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割得她心口生疼。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夹杂着悲伤和绝望的气息,冰冷而压抑。顾盼儿被保镖“护送”着,快步冲向养父的病房,脚步因为急切而有些踉跄。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她看到养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旁边的监护仪,屏幕上跳动的曲线平缓得令人心惊。
  
  养母趴在床边,哭得肝肠寸断,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看到顾盼儿进来,哽咽着说道:“盼儿,你可来了,你爸一直在等你……他刚才还在念叨你的名字……”
  
  顾盼儿快步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养父冰冷的手。那双手曾经那么温暖,那么有力,小时候她摔倒时,是这双手将她扶起;她生病时,是这双手给她掖好被角;她遇到困难时,是这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告诉她“别怕”。可如今,这双手却只剩下冰冷和僵硬,指节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形,掌心的老茧粗糙得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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