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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胜过百官称颂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胜过百官称颂 (第2/2页)

朱瀚点头,“看来,杨载果然牵涉其中。此事,必须彻查。”
  
  朱标深吸一口气,“皇叔,我想亲自去见父皇,将此事禀明。”
  
  朱瀚沉吟片刻,“也好。但记住,言辞要谨慎,切不可激怒父皇。”
  
  当晚,朱标在乾清宫觐见朱元璋。他将东厂审讯所得一一禀报,朱元璋听后,眉头紧锁。
  
  “杨载,朕一直信任他,没想到他竟做出这等事。”朱元璋怒道。
  
  朱标跪地,“父皇,儿臣愿亲自查办此案,还朝廷一个清白。”
  
  朱元璋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标儿,朕准你全权处理此事。”
  
  朱标谢恩后退下,回到东宫,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夜深人静,朱标独自坐在书房,翻阅着案卷。
  
  朱瀚悄然走入,看到他这般模样,轻声道,“标儿,累了就休息吧。”
  
  朱标抬头,眼中满是坚定,“皇叔,我不能停下。只有将这些害群之马清除,才能让朝廷清明。”
  
  朱瀚点头,“你有这份心,皇叔很欣慰。但也要记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朱标微笑,“皇叔放心,儿臣会注意的。”
  
  夜风微凉,月色如洗,宫墙外传来几声虫鸣,宛如撕裂静夜的低语。
  
  养心殿东侧的偏厅灯火未熄,朱瀚坐于紫檀高背椅中,执棋凝思。他指尖停在一枚黑子上,却始终未落子。
  
  “皇叔。”一声低唤传来,朱标掀帘而入,面色凝重,神色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跃动。
  
  朱瀚未抬头,只问:“夜深来访,何事惊扰?”
  
  “侄儿……”朱标在朱瀚面前始终自称“侄儿”,并非恭敬使然,而是他内心真实的依靠,“今日朝议,户部尚书在朝堂上故意挑我言辞,言我未涉政事便妄议六部。”
  
  “你如何应对?”朱瀚放下棋子,终于看向他。
  
  朱标眉心紧蹙,道:“我未与他争论,只言‘太子观政,乃奉圣命’,他便不再作声。可我知道,这等人,只会伺机再起事端。”
  
  朱瀚微微颔首,道:“你做得对。太子未可动怒,怒则失势。但也不可长受其辱。你记住——朝中言语,不能只靠气度,更要以气场压人。”
  
  朱标沉吟道:“那我当如何?”
  
  “借势。”朱瀚起身,步向窗前,拂开帘子望向夜色,“六部之中,礼部最恪守规矩,工部最避事,户部最权衡,吏部最多私心。你要与谁为友,与谁为戒,心中自应有数。”
  
  朱标点头:“侄儿懂了。”
  
  朱瀚转身,缓步回到座前,道:“明日随我一道,去见一人。”
  
  朱标愣住,“何人?”
  
  “国子监祭酒——许宗礼。”
  
  “那书呆子?”朱标讶然。
  
  朱瀚微笑,“你只看到了他的‘呆’,却未看到他的‘深’。若要学会用人,先要识人。”
  
  次日辰时,国子监讲堂。
  
  朱标身着便服,随朱瀚悄然立于讲堂外。堂内传来许宗礼清朗的讲学声:“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故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
  
  他一言一句,犹如寒潭深水,缓缓涌流,丝毫不疾不徐,却自有一种摄人之气。
  
  “这就是你口中的‘书呆子’。”朱瀚轻笑,低声在朱标耳边道。
  
  朱标微微一窘,“侄儿失言了。”
  
  朱瀚拍拍他的肩,“你要记住,有些人不在朝堂,却影响朝局。有些人不言权术,却最懂人情。”
  
  讲堂散后,许宗礼看见朱瀚,连忙施礼,“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朱瀚笑着还礼,“今日非为公事,只带太子来听一堂课。”
  
  许宗礼目光落在朱标身上,眼神并无太多敬畏,倒多了几分打量与试探。他淡淡一笑:“太子殿下可听明白了?”
  
  朱标坦然一笑,“前半部分听懂了,后半部分尚需琢磨。”
  
  许宗礼大笑,“能如此坦言,便是好苗子。”
  
  朱瀚满意地点头,留了片刻后便辞别。
  
  出国子监后,朱标轻声问:“皇叔是想让我与许宗礼结好?”
  
  “不是。”朱瀚笑道,“是让你明白,这天下之大,不只有将相、兵权、印玺,还有读书人、文心与名望。”
  
  “他们也能影响朝政?”
  
  朱瀚点头,“一言可动民心,一笔可书诏令。你未来要统御的是天下,不是一座宫。”
  
  朱标默然许久,忽然道:“皇叔,您这般教我,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当皇帝?”
  
  朱瀚停步,看着他,半晌才道:“这是你父皇的意思,也是我的使命。”
  
  朱标低下头,“可我……并非天资最聪明的那个。”
  
  朱瀚笑了:“聪明不等于适合。朱棣聪明,是匹野马。你,是一头能负重的牛。江山不是靠冲刺赢得,是靠一步一步走稳。”
  
  朱标久久不语,只是点头。他忽然转身向朱瀚深深一揖,“侄儿明白了,从今往后,皇叔教的,我必用心学。”
  
  朱瀚凝视着他,良久才轻声道:“那我,便陪你走这条路,直到你坐上那把椅子。”
  
  时光流转,朱标在朝中逐渐稳住了脚步。
  
  一日朝后,朱标特意绕道去了延和殿,却不是为见父皇,而是去看望一个人——太常寺卿周缉。周缉年过五旬,为人谨慎,却深得朱元璋信任。
  
  朱瀚曾告诫朱标:“周缉不显山不露水,但你若能得他一语提点,胜过百官称颂。”
  
  朱标此次前来,并不谈政事,只谈礼乐古文。
  
  周缉初时警惕,渐渐也被其诚意所动,临别时只说了一句话:“殿下能常念‘谦’,必能走得更远。”
  
  朱标一夜未眠,把“谦”字写满了整整一卷宣纸。
  
  入冬之后,京中大雪。
  
  朱标一日清晨忽至王府,未曾通禀,自己推门入了朱瀚书房。
  
  朱瀚正独坐炉边,烹一壶梅花酒。
  
  “怎不提前说一声?”
  
  “想和皇叔喝一杯。”朱标笑道,“您说得对,学权术的确需读人,而我最近,终于看懂了一个人。”
  
  “谁?”
  
  “魏国公徐达。”
  
  朱瀚挑眉,“说来听听。”
  
  朱标一边取酒盏,一边道:“他从不多言,也不插言朝议,但我每次话说至一半,若他微微点头,诸臣便不再为难。看似无意,实则分量极重。”
  
  朱瀚点头:“你看到了关键。你日后若登基,需得这样的人在你身旁,不在前锋,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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