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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因为你是太子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因为你是太子 (第1/2页)

“许文升。”朱元璋将信一拍,震声道:“你竟敢在孤眼皮底下,设局陷害太子,搅动宫庭风波,你眼中还有朕吗!”
  
  许文升扑通跪地,颤声求饶:“陛下饶命!奴才一时糊涂,被他人唆使——”
  
  “唆使?还有谁?”朱元璋厉声追问。
  
  “是……是司礼监高公……是他让我……让我试探太子……”许文升已彻底崩溃,连带另一名太监也惶然下跪。
  
  朱瀚冷冷一笑:“事已至此,还敢狡辩?昨日你夜入东宫,与人密议,宫规何在?君臣纲纪何在?”
  
  朱元璋脸色铁青:“来人,许文升勾结内廷,陷害储君,着锦衣卫立即押入天牢,彻查其党羽,一人不漏!”
  
  “是!”殿外早已待命的锦衣卫迅速入殿,将许文升死死按下。
  
  许文升不断挣扎,但再无半分权势的威仪,只是一个即将覆灭的罪人。
  
  朱标默然立于一旁,眼中泛起一丝复杂。他知道,这是朱瀚为自己铺设的一局,也是对权谋世界最深刻的一课。
  
  朱元璋缓缓转向朱标,目光深邃:“标儿,你心中可还不安?”
  
  朱标低头:“儿臣无恙,惟愿不负父皇厚望。”
  
  朱元璋点头,看向朱瀚,神色略显松动:“皇弟,这次辛苦你了。”
  
  朱瀚躬身一礼,淡淡一笑:“臣弟不敢,唯愿大明根基稳固,不受宵小干扰。”
  
  朱元璋起身,步出御书房,手负在背,声音悠悠传来:
  
  “从今日起,宫中旧案,不得再提。”
  
  御花园中,一处幽静偏僻的亭阁内,朱瀚静坐棋桌前,披着轻裘,面前棋盘铺开,白子如雪,黑子如墨,杀意四伏,未语先寒。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朱标身着便服缓步而入,见朱瀚早已在亭中候他,不禁轻笑一声:“皇叔今日心情似不错,竟主动邀侄儿下棋。”
  
  朱瀚抬眸,嘴角浮现一丝淡笑:“你父皇今日气得不轻,孤若不做些事转移他的怒气,恐怕御厨又要遭殃。”
  
  朱标摇头:“陛下性情本就刚烈,然则……今日之事,确实凶险。若非皇叔设局,儿臣只怕还要被人误解。”
  
  朱瀚伸手拈子落下一招,淡淡道:“人心隔肚皮,朝中那些人看似恭顺,实则谁不揣着算盘?你若不先学会看人心,这太子之位,坐得越久,反而越危险。”
  
  朱标凝神望着棋盘,却半晌不落子,只问了一句:“皇叔,您……到底为何如此帮我?”
  
  朱瀚停住了手,似乎未料到他会突然问出此话。
  
  “因为你是太子,”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种久远的沉重,“你若跌倒,这大明便无后。”
  
  朱标望着他,眼中多了一层复杂的情绪。他知道皇叔说的是实情,可那份笃定的守护之意,却让他倍感沉重。
  
  朱瀚忽然转移话题,问道:“你知棋为何为‘道’?不是胜负,不是杀伐,而在于‘局’。”
  
  “局?”朱标若有所思。
  
  “能看得懂局,才配执子。”朱瀚轻声,
  
  “你父皇已老,他看似还健壮,但心已倦。你若不能稳住人心,他一朝撒手,这天下便如棋盘倾覆,再无一子可落。”
  
  朱标低头,终于落下一子。棋盘上,白子一举破势,局面豁然开朗。
  
  朱瀚微微一笑:“你最近心静了不少,不错。”
  
  朱标轻叹一声:“被人算计久了,心自然就静了。”
  
  亭外月色正明,寒意微起,朱瀚看向远处宫墙,语调忽然低沉下来:“标儿,你要记住,朝堂并不比战场少一分血腥,只是那血,不在刀剑之下,而在人心之间。”
  
  朱标神情渐肃:“皇叔,儿臣已知今日之局,但接下来,若有人不甘心……怕还会再出手。”
  
  朱瀚起身,负手而立,沉声道:“他们会出手。越靠近权柄之巅,就越无法后退。可你别怕,孤还在。”
  
  御花园深处的梅林,依旧在夜风中轻摇着枝影,残雪未化,月色清冷。
  
  朱瀚回了王府后,却迟迟没有回房歇息,而是独自穿过月门,步入后院。
  
  小院幽静,桂树斜倚墙角,井栏旁的青石被夜露打湿,泛着幽幽光泽。
  
  “殿下今日回来得晚。”一个温婉柔润的女声从屋内传来,帘子一挑,一个素衣女子捧着温茶走出,眉眼娴静,动作极轻,仿佛生怕扰了夜色。
  
  朱瀚接过茶,手却未挨热瓷,只道:“你今日未去听琴?”
  
  “奴不敢自作主张。”女子低头,唇角带着一抹笑意,却不敢太盛,“王府虽安,但外头……似乎不宁。”
  
  朱瀚闻言轻轻哂笑一声:“你倒是灵得很。”
  
  “殿下的心,奴猜得不透。”女子低声答道,语气却没有丝毫试探之意。
  
  朱瀚转身在石凳上坐下,望着月中梅影,一口饮尽温茶,缓声道:“太子府最近静得过分,越是安静,便越不是好兆头。”
  
  “殿下……是在担心太子?”女子试探性地问。
  
  朱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眸望向她:“阿锦,你觉得朱标如何?”
  
  “太子仁厚。”她认真答道,“心地也明澈。”
  
  “太过仁厚了。”朱瀚似乎自语,语气中透出些许无奈,“他是好人,可太好的人,坐不上龙椅。”
  
  阿锦听了这话,神色微怔,低声道:“可世人皆言,仁者无敌。”
  
  朱瀚轻笑,眼神却冷了几分:“无敌?你可曾见过仁者在乱世中留下几人?能留的,都是手上沾了血的。”
  
  “可是……”阿锦想反驳,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朱瀚看了她一眼,没有责怪,只道:“你若真心敬他,从今日起,每月十五,送几卷诗集去太子府,就说是南书房偶得旧藏。”
  
  阿锦惊讶地抬头:“殿下是要……”
  
  “让他学会从诗里看人,看字里藏锋,看笔势藏心。”
  
  朱瀚缓缓起身,衣袍被风拂动,“不破坏他的本性,只是教他识人罢了。”
  
  他声音虽淡,却字字入骨。
  
  阿锦低头应了,朱瀚却已负手而去,只留一地清寒月色随他衣袂流动。
  
  第二日午后,天朗气清,朱标带着两名太监闲步至朱瀚府中。
  
  他并未带仪仗,也未通传,只是换了常服,仿佛是来寻亲戚闲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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