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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公开的“观其气节”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公开的“观其气节” (第1/2页)

韩思语语气不卑不亢,“且今日观殿下整肃宫务,有太宗朱元璋‘纳谏立法’之风。”
  
  朱标轻咳一声,略觉她说得太满,倒显生分,却不知为何心中竟觉顺耳。
  
  他低声道:“今夜来偏殿一叙,我要你见一人。”
  
  韩思语微讶,但并未多问,只轻轻点头。
  
  夜深,偏殿之中灯火通明,朱标已换去蟒袍,着一袭淡色常服,正坐于一张书案之后,面前一老者缓缓起身,拱手而拜。
  
  “老臣罗文端,拜见太子。”
  
  朱标起身还礼,神情肃然:“先生年逾六旬,本不该再劳苦奔波。然东宫新立,事多纷杂,孤需一人为我定心立骨,非先生不可。”
  
  韩思语立于殿侧,悄然侧目,心中微动。
  
  她认得此人——前朝礼部左侍郎,因上谏言事得罪权臣,弃官归隐,今竟被朱标重新请出山中。
  
  罗文端声音沉稳:“太子若能舍尊降贵,听臣一言一策,臣虽朽骨,也愿赴汤蹈火。”
  
  “孤从不怕火,怕的是无人敢举火照我。”朱标轻言一句,竟让老臣一时无语。
  
  他转头看向韩思语:“我让你见他,是要你知,孤今日虽未登大位,却已着手布棋。东宫不能只是温养之地,更要成为一处‘练兵之所’。”
  
  韩思语心头一凛:“太子欲于东宫设书院?”
  
  朱标微笑:“不仅设书院,还要设文阁,设讲舍,设策试之法,自东宫择人,日后入阁为臣。”
  
  “这……恐会惹动六部。”
  
  “那便动。”朱标眼神坚定,“六部之中,亦需新血。若不破旧,何以立新?”
  
  韩思语屏息不语,只觉眼前这位太子,早已非外界所知的温文孝子,而是一个暗藏锋铓、志在中枢的雄鹰。
  
  罗文端上前一步:“太子若真设文阁,老臣愿荐三人,可为东宫柱石。”
  
  “讲。”朱标落座,取笔展卷。
  
  “一为贾永清,翰林院编修,素擅律法,胆大心明;一为林士澄,工部校书,文章犀利,才气逼人;再一为沈在礼,国子监教授,教化有道,礼义兼通。”
  
  朱标笔走如飞:“可。即日起,将三人召至东宫。”
  
  韩思语看着那纸上名字一一落笔,只觉心跳如擂。
  
  朱瀚在王府书房内独酌,窗外竹影婆娑。
  
  王延匆匆而入,躬身道:“殿下,太子今日在偏殿召罗文端,并设议案三条:
  
  一曰重开讲堂,东宫设策;
  
  二曰修律条,凡新进宫臣皆须宣读三章;三曰设新坊以教少年,书习礼仪法度。”
  
  朱瀚捻杯一顿,缓缓道:“他已开始定章程了。”
  
  “殿下不拦?”
  
  朱瀚笑了:“我若拦他,便错了。当初扶他,不是为让他做一尊太平太子,而是让他做一位真太子。”
  
  “可若东宫之强过盛,朝中必疑。”
  
  “疑,就让他们疑。”朱瀚缓缓起身,负手而立,
  
  “我们若要扶太子,就不能扶一个只会点头的木偶。东宫要强,要刚,要锐。只有这样,才能压住那些人的喉咙。”
  
  “你去备几份折子,孤亲自写,明日上殿。”
  
  “写什么?”
  
  朱瀚嘴角露出一抹冷意:“举荐三人入东宫——贾永清、林士澄、沈在礼。”
  
  王延一震:“这是为太子出力了。”
  
  “不,只是顺水推舟。”朱瀚悠悠道,“他若能撑船,我便为他布风。若撑不起,那这船也只能沉。”
  
  窗外风过,竹林呼啸如歌。
  
  朱标身着素锦袍,步入讲舍。
  
  无丝竹声,无仪仗随,只一人、一卷、一道眼神,已令讲舍落针可闻。
  
  他并不坐主案,而是走至众人前,缓缓启口:
  
  “诸位皆为我东宫所择之才,或自寒门,或出士林,入我东宫,非为享福,而是负重。”
  
  他抬眼一扫,在林士澄等人面前顿了一下,续道:
  
  “此《新政十议》,乃我与罗文端、三位先生夜以继日共议之策。今日不为讲经解义,只为诸位明一理——凡入东宫者,皆为将来治国之器。”
  
  贾永清出列一揖:“太子殿下既称此为‘新政’,敢问,是否有意自东宫行之,推及朝廷?”
  
  朱标直视他,笑意不掩:“你说错了,不是‘有意’,而是‘必然’。”
  
  全场哗然。
  
  林士澄随即拱手:“如此,是否意味着,太子已不甘居储位,而欲先政于未央?”
  
  朱标负手而立,淡然回道:“朕尚未登基,何谈政?但天下有一理,‘储君不过躺尸’,非我所愿。”
  
  众人沉默。
  
  韩思语立于讲舍之外,静静望着讲堂中一切,眼神深沉。
  
  她已隐隐觉出,朱标正走上一条极险之路——这不是单纯“练兵”,而是在未得帝位前,先行自造“朝堂”。
  
  这是踩在规矩与雷池的边缘行走,稍不谨慎,便是粉身碎骨。
  
  讲舍外,一道身影悄然站在暗处,是朱瀚。
  
  他并未现身,只在屋檐下听着朱标一字一句,眉头深锁。
  
  王延低声道:“殿下,太子这一步,已近‘谋道’。”
  
  “不是近,是已经踏上。”朱瀚望着堂中那人,忽然叹息一声。
  
  “这孩子心比我想得还重,也更狠。”
  
  “您不拦?”
  
  朱瀚摇头,眸光中带着复杂:“他已不再是那个在我府中写‘仁孝’二字的小标了。他要走的,是帝王之路,而帝王之路,从不许有回头。”
  
  傍晚,朱标独立于太子书房中,凝视窗外暮色。
  
  林士澄求见。
  
  “殿下。”林士澄双手持卷,“这是今日诸生对《十议》所录批注与议论。多有异议,亦有反对。”
  
  朱标接过翻阅,随口问:“你以为,这批议论,有几成是真心?”
  
  林士澄想了想,道:“三成。”
  
  朱标笑笑:“那七成,便是留着观风向的。”
  
  “是。”
  
  “你说,他们怕我?”
  
  “怕。怕您言动于理,行先于礼,又敢破例改制。”
  
  朱标点头:“这就对了。怕,才会服。若他们连怕都不怕,那才是我的失败。”
  
  林士澄沉默片刻,低声:“殿下,这一局,太快了些。”
  
  朱标转身看着他:“林先生,你说得对。但我没得选。”
  
  “为何?”
  
  “因为父皇病体日衰,朝堂蠢蠢欲动。若我不先行立威,等他百年之后,我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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