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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赌上一局天听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赌上一局天听 (第1/2页)

朱瀚失笑:“你太看得起朝廷那一张‘盛’字了,朱标的‘势’看似光鲜,实则刚立根基。一棵嫩竹,风过便折,齐王不是没眼光之人,他这是趁着竹尚柔时下刀。”
  
  话至此处,朱瀚缓缓站起,踱至庭中,仰头看天。
  
  六月初三,天干气躁,阳光未出,暑意已生。
  
  朱瀚负手长立,忽而笑问:“你可记得,今年宫中最热闹的日子是哪一日?”
  
  沈镇一怔,答道:“七月初一,万寿节。”
  
  “不错。”朱瀚点头,似是自语。
  
  “届时百官齐集,天下贡使朝贺,东宫讲士诸人皆有机会献策……这便是我等的舞台。”
  
  沈镇瞬间明了,沉声应道:“属下即刻布置。”
  
  朱瀚却转身看他:“不急,先让程启宣与那些‘讲生’们,再多搅几日。我要他们讲的不是学问,而是人心。”
  
  此时,东宫讲堂内,程启宣已率讲生数十人,进入新一轮“辩道”。
  
  这一次,不再是纸上空论,而是命题实议——《若为太子,当以何策定天下学制》。
  
  台下坐满了来自国子监、太学、北直隶各州府荐举而来的青年才俊,亦有年过五旬之士混迹其中。
  
  他们眼神明亮,语锋锋利,人人皆欲以言定策。
  
  朱标今日未现身,却暗中屏风后听讲。
  
  一名身着儒服的少年起身,年不过十七,唇角尚稚气未脱,却一开口,便使满堂寂然。
  
  “学制者,国之根也。天下人若不知为何而学,何以育才?臣以为,东宫应立‘四经五策’为纲,舍浮词华语,专取实事讲论。”
  
  “好。”台下不少人轻声赞叹。
  
  少年复又抬眼,扫视四周,道:“若天下士子皆向东宫讲学,试问齐王所设讲府,又置于何地?”
  
  此言一出,顿时有讲生拱手接话:“柳礼前日之言,便称‘讲道不分高下’,此言虽善,实则模糊了权柄归属。讲为官用,学为治事,若不归太子统摄,岂非人人可为国师?”
  
  “正是!”
  
  “那便请太子殿下裁断此道。”
  
  少年猛地向屏风方向拱手一拜,声如洪钟,“学制之议,岂容再拖!”
  
  一时之间,众生皆动,纷纷应和,讲堂之声如潮。
  
  屏风后,朱标眉头微蹙,目光凝重:“这人是……”
  
  林士澄俯耳低声道:“陈希文,武清出身,十四中进国子监,曾败齐王招揽,誓不入其府。”
  
  朱标微顿,目光一沉:“好一个陈希文。”
  
  他沉吟片刻,缓缓起身,从侧门步出。
  
  讲堂内忽地一静,数十双目光瞬间聚焦朱标。
  
  他今日一袭银青朝服,神情不怒自威,却并未登台,只立于阶前,举手止声。
  
  “诸位所言,我皆听闻。”
  
  他缓步走下阶台,面向众人,“讲学非争位,而为求道。齐王设讲,若真怀公心,自可容世人评判。吾东宫,亦无意以势压人。”
  
  台下寂然。
  
  朱标目光扫过众人,复道:“但天下讲学之所,终须一归。若人人为师,谁人为生?所以——”
  
  他停顿一瞬,忽而转身,朝一旁林士澄轻声道:“拟旨,设‘大明学政考讲院’,直属东宫。凡愿为国效力者,皆可投策入选。”
  
  林士澄瞬间心头一震:“殿下,这是——收天下英才于一府之下?”
  
  朱标微笑:“齐王爱讲,我便给他一个真正的讲坛。”
  
  讲堂内人群瞬间如沸,青年士子们跃跃欲试,甚至有人当场跪下叩首:“愿献书百策,求殿下一览!”
  
  朱标微点头,却未多言,只令左右维持秩序,自转身而去。
  
  他步出讲堂之际,忽觉一人自廊下走来。
  
  那人身形高大,步履稳重,一袭玄青绣蟒袍,正是朱瀚。
  
  朱瀚似笑非笑:“你这一招,可算将齐王逼上了墙角。”
  
  朱标沉默少许,才低声道:“是他先动的。”
  
  “你既接下,那便做好落子。”
  
  朱瀚拍了拍他肩膀,语气低沉,“你要的是未来,而非眼前胜负。”
  
  朱标点头:“我明白。”
  
  朱瀚忽然凑近,语气转轻:“不过有件事,该由我来。”
  
  朱标一愣:“皇叔是说——”
  
  “齐王。”朱瀚直视前方,眸中冷芒闪动。
  
  “我要让他知道,藏在东宫背后的,不止是太子朱标,还有王爷朱瀚。”
  
  三日后,京中忽传异闻。
  
  永定门外,开坛讲道,群贤云集。
  
  短短一日,便引得数百人围观听讲。
  
  更惊人者,是朱瀚竟亲临其讲所之中,站在树荫之下,听完一整场演讲。
  
  当讲毕之际,他甚至拍手而赞:“讲者心明志正,声可传国。”
  
  此语一出,满京皆惊。
  
  暮色沉沉,长街人影渐散,唯永定门外那处“朝策讲所”依旧灯火通明。
  
  讲坛之上,少年陈希文正据案而论,声如洪钟,引得堂下听者如云。
  
  朱瀚立于榕树之下,手执象牙骨折扇,神情静谧如潭水。
  
  风自西来,卷起他衣袍下摆,亦卷起了世人心思。
  
  “他真的听完了?”齐王府中,李璟低声问。
  
  “从头听到尾,一句不落。”幕僚答得干脆,“还亲口夸了陈希文。”
  
  李璟面色阴沉,指尖紧握折扇,轻咯一声,扇骨微断。
  
  “朱瀚何时这般喜欢多管闲事了?”
  
  无人敢答。
  
  当夜,王府书房中,沈镇将最后一页密报呈上。
  
  “齐王疑虑已起,不过……”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
  
  “属下更在意的,是那陈希文。今日讲道之中,他三次暗指‘讲策之权当归太子’,言辞虽有修饰,却显然非一般讲士所敢言。”
  
  朱瀚淡淡应道:“他不是一般人。”
  
  “哦?”
  
  “他的父亲陈斐,原为前户部郎中,未入齐王党羽,三年前病卒,死前一言未留,却将所有书册尽数焚毁。”
  
  沈镇挑眉:“清理门户?”
  
  “或是留子避害。”朱瀚眼眸微凝,收拢折扇,“此子如今投东宫,未必全是为名。他心中定有更远打算。”
  
  “那……需不需除之?”
  
  朱瀚摇头:“不急。”
  
  他缓步走至窗前,望着远方灯火点点的永定门方向,低声道:“若他心有所图,便让他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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