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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哪怕是赴死也值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哪怕是赴死也值 (第2/2页)

朱瀚沉思片刻,道:“此人不可急动。且让他布局。我倒要看看,他能布出什么花样来。”
  
  他顿了顿,道:“另,我要你查一人。”
  
  “谁?”
  
  “孙仲衍。”
  
  楚韶神色微动:“左军都尉府的那个孙家二子?”
  
  “对。”朱瀚缓缓道,“他爹孙行忠是武勋之后,却多年不得重用。最近忽然得旨调至东直门护卫司,太巧了。”
  
  “你觉得他是朱齐安的人?”
  
  “不一定。”朱瀚眼中一丝讥诮,“但他可能是某人的刀。”
  
  “刀用在谁身上,是关键。”
  
  楚韶顿首:“属下明白。”
  
  “去吧。”
  
  朱瀚负手于室,等楚韶远去,才缓缓仰头望向头顶石室的油灯。
  
  “士子一局,不过是开场。”他喃喃,“真正的局,在那群沉默的‘刀’身上。”
  
  京中,一处不起眼的宅邸中,孙仲衍正练剑。
  
  他年不过二十六,剑锋凌厉,身形如鹰。
  
  院中立着五排木桩,桩上置杯,杯中插梅枝,梅枝上绕丝线,细若蚕丝。
  
  长剑一掠,十枝齐断。
  
  他收剑入鞘,神情冷肃。
  
  屋中走出一人,着儒袍,面色清癯,赫然便是陆崧。
  
  “不错的剑法。”陆崧负手而立。
  
  “你不该来。”孙仲衍拱手低声,“若被我父知道……”
  
  “孙行忠再老,也听不懂你我之间谈的话。”陆崧淡笑,“你父想重回军权,得看你。你想出头,也得靠我。”
  
  孙仲衍冷眼道:“你要我做什么?”
  
  “盯一个人。”
  
  “谁?”
  
  “沈昊。”
  
  “士人而已。”孙仲衍冷声。
  
  “他不是士人。”陆崧目光微冷,“他是旗帜。太子的旗帜。一旦立稳,后患无穷。”
  
  孙仲衍沉默。
  
  陆崧缓步前行,低声道:“等我一声令下,只需一场小小的‘争执’。你出手,出的是军中武将的威,扇的是太子之耳光。”
  
  “事不成,我保你无虞。”
  
  “若成——你得的不止是军权,还有未来的大将之位。”
  
  孙仲衍眼中光芒一闪,终点头:“我明白了。”
  
  而此时,沈昊也已入宫,站在太子东宫偏殿之中,面对朱标。
  
  “殿下,王爷命我转告,三日后登阳山,太子可随行。”
  
  朱标眉头微动:“阳山?”
  
  “是。”沈昊点头,“王爷说,登高望远,方知风从何来。”
  
  三日后,朱标着便装,骑快马随朱瀚登至阳山之巅,远望京城。山风猎猎,衣袍鼓荡。
  
  朱瀚忽问:“标儿,京中百官、军士、学子,皆如沸水,你可知这局往哪边倒?”
  
  朱标想了想,答:“风向未定,众意浮沉。”
  
  “错了。”朱瀚指着远方京师宫墙,“风向早已开始偏移。只是你站得不够高,看不出来。”
  
  “登高,不是为了看风,而是为了等风。”
  
  “等什么风?”
  
  “等一场‘逼宫’。”
  
  朱标大惊:“逼宫?皇叔你——”
  
  朱瀚却摆手:“你别慌。不是对皇上,而是逼那一群旧臣、旧学、旧武去选边站。”
  
  “你只需在风来的时候站稳,就够了。”
  
  山巅之上,风呼啸如歌,云卷云舒。
  
  正当山风呼啸之间,朱标心中却有万千思绪翻涌。
  
  他的眼神凝望着皇城,沉声问道:“皇叔,那风若是偏得太猛,吹得我连脚都站不稳呢?”
  
  朱瀚微微一笑,声音平静:“风若猛,是好事。吹走浮沙,吹散伪饰。你站不稳,不是风的问题,是你根不深。”
  
  “你现在的‘根’,就在那批愿意为你出声的士子身上。再往后,会有军中之人、民间之望,甚至朝堂的重臣。你的‘根’要扎进每一个人心里。”
  
  朱标听着,缓缓点头,许久才道:“那陆崧、朱齐安,还有那些我们看不见的人,他们会怎么应这场风?”
  
  朱瀚叹了一口气,望向云端:“风起之时,草木皆动。他们会合,他们会反,他们会趁乱出手。可也正因为如此,你才要在风口站得笔直。这样,无论风吹向哪,你都是那不动的旗帜。”
  
  “我懂了。”朱标沉声道,“若我能立得住,天下自会聚来。”
  
  朱瀚看他一眼,眼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他缓缓拍了拍朱标肩膀:“说得不错。接下来的每一步,我可以替你铺,但能不能踏实走过去,就得靠你自己。”
  
  此时,一只鹰从远山翱翔而至,鸣声清锐,似昭示着某种暗藏的命运。
  
  京城内,风未止,局未平。
  
  陆崧回到弘文馆,踱步入室,掩门闭窗,从密格中取出一封已经写好的折子。
  
  他提笔添了几字,之后以火漆封印,交给一个身着青衣、面容冷峻的信使。
  
  “送至燕京,见那位‘老侯’。”
  
  陆崧冷冷道,“就说,东宫之旗已起,若再迟疑,便永无回手之时。”
  
  信使不语,只深深一揖,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另一边,孙仲衍也在行事。
  
  他以“军中巡视”为名,开始出入皇城之外的左军营地,与数位中下层武将密密私谈。
  
  那几人皆是昔年孙行忠旧部,曾随其征战辽西,后因政争而被贬营司,如今再见旧主之子,自然激动莫名。
  
  “仲衍,我等早年随令尊南征北讨,多少沙场死生都共过,如今不过是在此荒营守粮,心中憋闷多年。”一人低声道。
  
  “是啊。”另一人接道,“只盼有一日再得重用,哪怕是赴死也值。”
  
  孙仲衍眉头紧锁,默然片刻,忽然道:“若我给你们机会,你们敢不敢上?”
  
  “敢!”
  
  “敢死!”
  
  几人几乎是齐声回应。
  
  孙仲衍握紧拳,声音低沉:“好。那便等我一令。”
  
  那夜,他独自归房,坐于案前,望着剑鞘中的寒锋,眼神复杂。
  
  而在应天书院,沈昊已然成为新一代士子的风向标。
  
  他每日讲学不辍,所授不再是《大学》《中庸》那些空空经典,而是实事、实议。
  
  “治民如制水,若壅则溃,若引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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