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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皇叔教诲,标……铭心刻骨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皇叔教诲,标……铭心刻骨 (第1/2页)

“进来。”
  
  门缓缓开启,一人影踏入,是一个着青衣的小内侍,手中托一黑漆盒子。
  
  “太子殿下,奉王爷密令,交此物。”
  
  朱标一惊,急问:“皇叔在哪里?”
  
  “小人不知,只受命速送。”
  
  朱标接过盒子,开盖一看,赫然是一小截紫晶玉簪,边缘刻有朱家家徽。他瞬间明白——此物为紧急信号。
  
  “召太医、召秦尘、召夜鹰营。”朱标沉声道,“我去西苑。”
  
  “殿下深夜外出……”
  
  “闭嘴。”朱标一拂衣袖,转身入内换装。
  
  “本宫亲叔陷身镜门,你叫我坐而观之?”
  
  当夜三更,西苑密林。
  
  朱标一身劲装,带夜鹰营潜入密道。赵虎闻讯折回,与他接应。
  
  “殿下不可——此地凶险……”
  
  “我若不来,皇叔岂能安心破局?”
  
  赵虎满脸焦急,仍拱手道:“那殿下紧随在我身后,不可轻举妄动。”
  
  “我记得我也会剑。”朱标拔出腰间剑,笑了笑,“你忘了?”
  
  赵虎欲言又止,只得应下。
  
  再入地宫之时,朱瀚已凭残卷定位虞桐气机,于镜阵最深处布下十重锁魂阵,冷羽手持星盘,卫柔布焰罗丝火线,将整座八角宫殿化为困阵。
  
  “他必再现。”朱瀚沉声,“且这一回,不再容他遁形。”
  
  正言语间,星象图顶陡然一震,一股炽白之光从穹顶坠落,如神罚一般轰然降临!
  
  虞桐再次现身,身披百焰披风,掌中持一古怪骨尺,面如鬼魅:“朱瀚——你终是逼我。”
  
  “你早已疯魔。”朱瀚望着他,“既如此,留你无用。”
  
  “那便来吧!”虞桐一声怒喝,举骨尺便要击破锁魂阵。
  
  冷羽唤道:“王爷,阵已起,动则杀机,不能久持!”
  
  朱瀚大喝:“赵虎!”
  
  “在!”赵虎自暗中疾冲而出,挥刀如雷。
  
  朱标亦拔剑而现,与赵虎前后夹击。
  
  虞桐大惊:“你——朱标?”
  
  “你要我血为钥,那我便来让你亲自试试!”朱标怒喝,剑起风雷!
  
  数道光影交错,阵法烈焰腾空,镜门宫中,如星陨坠世,光影万重!
  
  而在那光与焰之中,朱瀚缓步前行,手中白绫化作金印,一掌按在虞桐胸前:“镜破。”
  
  轰然一声。
  
  金印碎,镜门崩,虞桐吐血倒飞,落地如尸。
  
  四周寂静。
  
  朱标喘着气看向朱瀚:“皇叔……你,没事吧?”
  
  朱瀚笑道:“太子出剑之日,天下当定。”
  
  朱标一愣,眼中微红。
  
  朱瀚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缓缓驰过开阔的林间道。
  
  “皇叔!你竟真来了!”
  
  前方传来一声爽朗笑语,朱标一身锦衣银甲,翻身下马,脸上不见太子威仪,只有喜悦。
  
  朱瀚笑着抱拳:“殿下龙体康健,瀚心甚慰。既是你亲邀,我怎敢怠慢?”
  
  “你是皇叔,不是别人。”朱标快步迎上,拱手低声道,“我实在闷得慌,父皇让我留在宫中读兵书,听朝政,日日拘束。如今得这半日闲,便想与你畅快一猎。”
  
  朱瀚一扬眉:“殿下当知,放松虽好,却不可放松过头。”
  
  朱标哈哈一笑:“你这般,倒像我爹。”
  
  两人并骑而行,往林深处走去。
  
  身后护卫远远跟着,不敢靠近。
  
  朱标忽地放缓语气,道:“皇叔,你可知近来宫中之事?”
  
  “略知一二。”朱瀚目光平静,“太孙病重,太后忧心;朝臣有人上表请立幼储。你怎看?”
  
  朱标眼神一黯:“我儿尚幼,身子孱弱。父皇心中也有忧虑。可我不怕,我是太子,我该担得起。”
  
  朱瀚点头,目中浮现赞许。他伸手拍拍马鬃,语气一转:“殿下若真欲担大任,须记今日林中之意。”
  
  “林中之意?”
  
  “林中无道,唯强者为尊。”朱瀚道,“你我猎兽,若只谈仁爱,便要被猛虎所噬。可若只有狠戾,也会迷失心性。大明天下,比这林子更险。”
  
  朱标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记下了。”
  
  两人未多话,前方林间忽有动静,一只斑斓猛虎横冲而出,惊得马匹嘶鸣,随从还未来得及反应,猛虎已朝朱标扑来!
  
  朱瀚几乎未做思索,弯弓搭箭,刷地一声,一箭破风而出,正中猛虎左目!虎吼震天,翻滚着倒下。
  
  朱标尚未回神,只觉右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竟是朱瀚在混乱中冲马接人,将他硬生生从虎口拉出。
  
  落地尘土飞扬,朱瀚手执长剑,护在朱标身前,冷声道:“来人,护太子回营!”
  
  侍卫蜂拥而至,将两人护住。朱标回头看朱瀚一眼,眼中已多了几分异样的敬意。
  
  当夜,营帐中灯火微明。朱瀚独坐案前,面前一卷军报静静摊开。
  
  一人掀帘而入,是锦衣卫千户周衡,面露急色:“王爷,南城驿馆传来密讯。宫中魏国公徐达之子徐景昌近日频与兵部尚书往来密切。”
  
  朱瀚眉头微挑:“兵部尚书韩勉?”
  
  “正是。言辞中多次提及太子储位不稳,似有暗动之意。”
  
  朱瀚轻声冷笑:“徐家身为开国功臣,尚未忘本。只是徐景昌才是家中次子,怎能擅动家风?”
  
  “王爷,是不是要……”
  
  朱瀚抬手止住:“不可动。你只需暗中看紧徐家府邸,若有人夜出城外,须第一时间通报。”
  
  “是!”
  
  朱瀚望着那卷军报良久,忽低声道:“太子该练胆了。若无风雨,他如何真正承其位?”
  
  翌日朝堂,朱元璋高坐金銮,群臣环列。朱标垂手而立,面色肃然。
  
  朱瀚步入大殿,袍袖翻飞,一如既往地沉稳。
  
  他不曾多言,只是在朱标上奏之后,微一点头,恰似无声赞许,却足以震动百官。
  
  当日议毕,朱元璋召朱瀚至御花园闲谈。
  
  “瀚弟,今儿你那一箭,朕听说了。”
  
  朱瀚微笑:“陛下不必夸我。是虎太蠢,不识人间王法。”
  
  朱元璋哈哈大笑:“你倒是会说!但那太子……你怎么看?”
  
  朱瀚正色:“朱标骨子里不懦,只是太久被保护,不知何为权势锋刃。昨日之事,他心有惊,亦有悟。臣弟愿陪太子再行一程,磨其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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