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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巨大的影响

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巨大的影响 (第1/2页)

印房里墨香正浓,掌墨的老匠正伏案刻印,神情专注。
  
  听得脚步声,抬头看时,手一抖,刀锋险些划破掌心。
  
  “王爷驾到——”
  
  朱瀚抬手止住行礼,环顾四周。
  
  印台旁放着几方未干的印章,一方印面上刻着“聚义仓”,字脚极深,墨迹新鲜。
  
  他伸手拈起,目光一沉。
  
  “这印,”他说,“谁刻的?”
  
  老匠喉咙一动:“是……是孙问生送来的,说仓库新印要换模,急件,让我刻了三方,一方留底,两方交货。”
  
  “底样呢?”
  
  “在那边柜里。”
  
  朱瀚走过去,抽出那枚底样。
  
  印面仍是“聚义仓”,但边角少了半划。他掂了掂重量,冷声道:“铜质不匀,印座偏心。好一方‘假印真章’。”
  
  老匠怔住:“王爷,此印非我敢造!我刻的只此一枚,余下二方全由孙问生带走!”
  
  “孙问生。”朱瀚低声重复,仿佛在咀嚼一味苦药。
  
  他转身:“童子,去‘聚义仓’,查账印、收货印、过桥签三处印迹,一并带来。”
  
  童子应声去了。
  
  屋内只剩墨香与呼吸声。朱瀚缓缓靠近那方印台,指尖在墨迹间轻轻摩挲。
  
  忽地,他掀开一旁的废纸堆,一角纸片赫然露出几个字——“五十罐”。
  
  他拈起一看,下面一行小字是“藏北桥下,月夜取”。
  
  东门外的北桥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朱瀚立在桥上,衣袂轻拂,远处灯影浮动。
  
  随行的兵士散布两侧,静候信号。
  
  “王爷,”童子低声道,“他们来了。”
  
  远处,一辆无标的马车正缓缓驶来。车辕旧,车夫戴着斗笠,似不敢抬头。车旁随行两人,背上都负着长箱。
  
  “桥下。”朱瀚低声。
  
  他与童子翻身跃下桥影。桥底阴湿,石壁反着冷光。
  
  几只水灯漂在河面,映出几道暗影。
  
  车停在桥上。那两个随行的人迅速卸下箱子,一前一后抬下桥。
  
  “就在这里。”其中一人低声说,“王爷说的路近,不会出事。”
  
  “王爷?”另一个冷笑一声,“你以为真有王爷护你?你干的事,哪位敢认?”
  
  话音未落,一声冷哼从暗处传出。
  
  “我便认。”
  
  朱瀚从桥影中缓缓走出,月光落在他肩上,整个人像一柄寒铁。
  
  两人齐齐一震,惊惶地后退一步:“王——王爷?”
  
  “本王倒想听听,”朱瀚语气平淡,“是哪位‘王爷’在你们嘴里作保?”
  
  那人嘴唇哆唆,半天才挤出一句:“是……是孙问生说的——他托人传话,说‘东家’有令,桥下可通货,不必惊动官府。”
  
  “东家是谁?”
  
  “他……他没说。”
  
  朱瀚冷笑,拔出腰间短刀,一刀挑开那木箱。
  
  盖掀开时,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里面的陶罐整齐排列,每一罐都封着红泥。
  
  朱瀚抽出一罐,手腕一抖,封泥碎裂。绿粉溢出,风一吹,散成灰雾。
  
  “童子。”
  
  “在。”
  
  “带走人,封桥,明早在校场验罐。”
  
  “是!”
  
  两名贩子已被押下,朱瀚却仍立在桥头,看着那被月光映得发白的河面。
  
  他的目光沉静,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王爷,”童子低声上前,“您可要回府?”
  
  朱瀚摇头:“不。去太子东宫。”
  
  “太子殿下?”
  
  “嗯。”朱瀚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疲意,“此事已牵出聚义仓与印房,若不早言,夜长梦多。”
  
  夜深,东宫。
  
  朱标披着素色常服,在书案前伏读。听见外面脚步声,他抬头,见朱瀚进门,连忙起身:“皇叔?”
  
  “殿下。”朱瀚拱手,神色肃然,“药案已有新线。”
  
  “请说。”朱标神色一敛。
  
  朱瀚将那纸、印、账册依次摆开:“这一路,从‘万药堂’至‘聚义仓’,再至‘东门桥’,皆出一人之手——孙问生。账中暗码连至钱庄尾数‘七’,印房印模失控,仓中虚账盖印,纸行出纸掩目。今夜桥下截获五十罐,证据俱全。”
  
  朱标沉默片刻,缓缓道:“孙问生,属孙外堂管辖。”
  
  “是。”
  
  “若不慎处,孙彦同也受牵。”
  
  朱瀚点头,语气不急:“殿下,臣意并非动孙彦同。此事或有幕后之人。孙外堂学印多年,品行尚可,孙问生此举,只怕背后另有手。”
  
  朱标目光微沉:“你怀疑谁?”
  
  朱瀚的手指轻轻敲着案几,声音如同山泉击石:“纸行掌柜曾言,有人暗中高价收印章余模;而那‘聚义仓’正是顾氏商行一半的货路。”
  
  朱标一怔,眼底闪过复杂之色:“顾氏?”
  
  朱瀚道:“我不敢妄言,只请殿下暂留此事于心。待我再查一日,若真有顾姓涉入,再报也不迟。”
  
  朱标缓缓点头,叹道:“皇叔,朝中之事纷乱,我亦受父皇之托,凡药政、粮道,皆不得轻动。你办事,须留后路。”
  
  “我知。”朱瀚拱手,“臣不动人,只动证。明日午时,校场验罐,若真无顾氏之名,我自当亲赴聚义仓谢罪。”
  
  朱标上前,轻拍他肩:“你一向谨慎,我信你。”
  
  他顿了顿,又笑道:“清萍这些日子病弱,不出宫,你若有暇,也去看看她。她心细,也许能听出些人言异处。”
  
  朱瀚点头,低声应道:“谨遵殿下之命。”
  
  夜幕渐深,东宫的灯火在风中微弱地摇曳,仿佛一颗颗迷离的星辰。
  
  朱瀚从东宫出来,心头的忧虑与思虑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愈加难解。
  
  朱瀚的步伐并未停顿,他知道自己必须尽早弄清楚这一切。
  
  顾清萍的身份无法忽视,但他不能让任何人轻易操控这场权力游戏。
  
  若真有黑幕,便该早早揭开。
  
  夜风吹拂,朱瀚带着两名随行悄无声息地走出东宫的西门,翻过一座小桥,径直向顾氏商行所在的街区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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