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白栀是白栀
第 1章 白栀是白栀 (第2/2页)他说他不吃了吗?
张起灵看着呆萌小狗,将自己碗里的馄饨挖出来了两个,就要放进吴邪碗里。
吴邪赶紧抱着碗挪开:“小哥你吃,我饱了。”
他就是说说而已,他吃瓜吃饱了。
见吴邪没有说谎,张起灵老老实实的吃着自己的馄饨。
解雨臣没有搭理吴邪,他在看怀里这个胖宝宝呢。
“还饿不饿?要不要喝点奶粉。”
黑瞎子拿着勺子,重重的点头。
“要喝奶粉。”
他们三个的习惯,晚上还是要喝一杯奶粉的。
牛奶羊奶只要是奶就行,他们不挑。
看着解雨臣他们终于吃完了夜宵,两位妈妈开始催促着他们去睡觉了。
“别想那么多了,栀子什么时候不惯着你们。”
“就是,她心最软了,就算是发脾气,也是对着别人发。”
“快去睡觉吧。”
将几人送进了房内,两位妈妈相约去喝酒小酌。
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她们说着那个心最软的姑娘。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白栀跑到浴室里,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
也幸亏她喝了奶,要不然,她能倒在浴室里。
睡的不安稳,她累的不行。
等白栀从镜子里看到那个栩栩如生的白虎时,白栀才真的明白解嫖给她取这个名字的含义。
也是真的明白,为什么她不知道那段过往。
因为,白栀是白栀。
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植物,白栀那个不算聪明的小脑袋瓜,开始转动了。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没受苦就行了。要是有苦要受,那就直接说走就走,让苦难永远慢自己一步。"
打定了主意,白栀觉得,当务之急是解决掉解梁和她大哥。
这俩,才是最大的威胁。
如果白栀是白栀,如果被外人知道,那么她,就会永无宁日。
老死不如赖活着,她也没有那么想死。
转头看向一旁守着她的丫鬟:“去木楼那边收拾一下,吃了早饭之后,我要见我奶奶和大哥。”
让解雨臣避一避她,省的撞见。
丫鬟悄悄的走了,另一个丫鬟上前,看着白栀。
“小姐,早饭现在要上吗?”
白栀点头,起身去了餐厅。
解雨臣那边听见了,赶紧吃了早饭,去上班了。
既然白栀没有说别的,那就是没有事情了。
他还是去上班吧。
黑瞎子倒是很有心机,觉得不管白栀发不发脾气,都会觉得难过,毕竟隐瞒了她。
于是,吃完早饭的黑瞎子,又回了卧室,将所有可可爱爱的玩偶服装找了出来。
“这个不行,这个穿过了,这个可以,这个也行……”
他在上面换着,白栀三人在书房面面相觑。
也不算三个人吧,毕竟解嫖的影像也在。
四个人,除了吴邪,都在了。
白栀想了想,出去将吴邪叫了进来。
坐在桌子后面的南官帽椅上,皱着眉,看着他们三个。
“奶奶,你是怎样将我大哥养成这样的。”
她不理解。
虽说现在孩子已经不再是妈妈亲生孕育的,削弱了母女间天然的联系。
可是,她们家这么特殊,加上男女之间永远“对立”的关系。
她是怎么将她大哥的“野心”养出来的,而且她还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不好吗?你大哥很喜欢,也很照顾你,不是吗?”
解梁看着白栀和解嫖的脸,已经没有了以前的亲切感。
任谁都圈在家里不让出门不让联系,都会是这个状态。
“好?哪好?
他和我流的血都不一样,这间屋子里,我,你,还有妈妈,才是流着同一种血的天然联盟。
你竟然觉得让一个没有血脉优势的人去争夺权利,还觉得对不起他。
你是真的有病。”
解梁气的,很想打她,但是手上脚上的东西,都在告诉她,不可以动,动了自己就死掉了。
“不是吗?就因为性别,就因为越来越没有优势的血脉。”
吴邪都明白那个道理,解梁还不明白。
白栀直接放弃了,转头看向了她的大哥。
“你觉得委屈,我也觉得害怕,咱俩都自私。
你要权势,不可能。
毕竟要是没有权势,那么还存在血脉优势的我们,就一定会死。
不要说你我之间的兄妹感情,那个没有用。
等到你垂垂老矣,我却年轻依旧时,谁都说不准会有什么阴暗的想法冒出来。
再说了,就算你没有,那么你的孩子呢?
同一个父母,差距这么大,谁知道隔了一代的人会怎么对我。
所以,咱俩也别说什么情分了,我就直接说我的条件。”
白栀的哥哥看着她,心疼,也委屈。
“说吧,能做到,我就做。”
他也没有那么的想要接管解家,只是,他不想要将他养大的姥姥和舅爷爷出事,才去抢的。
而解梁他们兄妹二人,更多也是因为权利往下移,而反抗的。
谁家皇帝天天想着退位啊。
解嫖是因为解梁带着解家离张家太近,男孩子又被养的太好,害怕自己出事才这样的。
这样的结果,算是他们几个人罪有应得吧。
“不管你结没结婚,你还是做好一辈子单身的准备吧。
还有,孩子,你最好没有。”
大哥看着白栀,伸手指向吴邪。
“那你对他呢?”
白栀看了一眼胆战心惊的吴邪,迅速的收回视线。
“他?他是我的人,他的孩子,以后也是我的人。”
白栀是白栀,那么无邪,估计也是吴邪。
所以,天天嚷嚷着躺平的二哥,可不需要那么严的看管。
说完,看向解嫖,拿着钢笔,指着解梁。
“她,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
注意,不是离开地球,为了咱们俩的小命着想。
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者说,她会干什么来。
解嫖疲惫的看着解梁,轻轻点头,随后挂了视频。
揉着额头,解嫖说:“就是这个样子了,看重生命,但是动手的时候,又看不见生命。”
那口口相传的资料里,白栀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被她收拾的后代,可不在少数。
这天过后,解梁更加沉默了。
连她的大孙子也是这样,沉默寡言,整天抑郁寡欢。
可是,不管是白栀,还是解嫖,都不敢把他们放出来。
解家的长生,可比张家的长生,还要令人难忘。
公司里的解雨臣听的解嫖的吩咐,放下了手中的笔。
“回去之后,不要总是和栀子说那些事情,要是她问了,就说还没有到时候。
她知道的太多,对她不好。至于,解梁他们,我会看好他们的。”
白栀是白栀。
可是,白栀也不是白栀。
深深地叹气,脑海再一次被愁绪填满。
“又是一笔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