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他的干儿子学会如何漂移了
第464章 他的干儿子学会如何漂移了 (第1/2页)陈柔当然依旧说:“你跟你儿子一样,想得美。”
她心里也依然没有再要一个女儿的想法。
但这天晚上睡着之后,大概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生阿远的时候,但她是跟着聂钊的视角,看到他急匆匆进医院,并一路经过长长的走廊,一路直到B超室,她看到他的腿在打颤,看到他双鬓在流汗,看到他一手挽着宋援朝,一手挽着安秘书,安秘书还在帮他擦汗。
还看到聂钊一个人,扶着墙进了B超室。
很奇怪,她对当时B超室里发生的事情全无记忆,就在梦里,也是跟随着聂钊的视角,躺在床上的人是她,但似乎又不是她。
而且当时她的肚皮特别鼓,然后她清晰的看到,她的肚皮上鼓出一只孩子的脚印。
小阿远的双脚是,哪怕她那么能忍痛的人,都被踢到撑不住的。
而就在聂钊跪到床前时,她听到病床上的自己说了一句:“阿钊,我怕!”
其实她很少叫聂钊阿钊,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聂老板。
每当叫聂老板的时候,她还会想起经营蟹堡王的蟹老板,并悄悄吐槽一下,聂老板和蟹老板真的好像啊。
聂钊后来也曾问过,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怕,她到底又在怕什么?
陈柔以为聂钊是走火入魔,或者说记错了。
可在梦里,她清晰的看到,也听到了,她确实说过我怕。
然后她就被推走,推进手术室了。
而关于生产的一切,她也不是很记得,习惯性的记忆吧,她认为自己被注射了麻药,然后就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
但其实并不是,她进手术室了,聂钊在外面等,而她竟然要求医生说:“求你们了,不要放我的丈夫进来,我现在的样子好可怕,我不要他看到。”
她是用非常流利的英文在讲,助产士,一位经验十足的,四十多岁的大妈在跟她沟通,说让丈夫看到也没什么,而且女性的产痛应该让丈夫看到。
因为在孩子没有出生之前,妈妈就陪伴了他十个月,但是爸爸没有。
爸爸与孩子是陌生人,让爸爸见证他的出生,会更加有助于父子亲情的建立。
不过病床上的女人一直在哭,也一直在摇头,只说:“他不会喜欢的。”
陈柔就好比一捋魂魄,她是站在上帝视角。
她看到聂钊就站在手术室的门外,安秘书一直在帮他擦汗。
她看到他因为紧张,喉结一直在上下律动。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太太非常恐惧,可又不让他进入,焦急万分。
而产室里,因为是半麻,她一直在讲话,只不过她没有记忆了。
陈柔听到自己在问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医生问她:“你期望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病床上的她说:“我希望是个女孩儿,我不会让她学芭蕾,学插花,我要……”
医生说:“好了,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再讲话了。”
病床上的陈柔还是在说话,但她抬头,仿佛看到陈柔,并说:“我不要学芭蕾。”
所以她竟然不是陈柔,而是另一个女孩儿吗,那她是谁,是原身吗?
陈柔想问的,可是她才要问,就听医生说:“是个男孩。”
然后她再睁眼,产床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医生笑着说:“是个男孩。”
一阵嘹亮的哭声后陈柔再睁眼,黑暗中只有聂钊匀停的呼吸声。
她躺了许久之后默默起床,并坐到了沙发上,手指入发,里面全是汗水。
她原来一直认为她和原身是一个灵魂,所以当她在原身身体里睁开眼睛时,李霞腹中出生的就会是个死胎,但难道不是吗,原身和她,是独立的个体吗?
原身又为什么会对她说,自己不要学芭蕾,为什么?
她明明芭蕾练的那么好,她也说自己喜欢女孩儿,想要生女孩儿,又为什么会说,自己不要自己的女儿学芭蕾,学插花呢?
而在此之前,陈柔从来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就是说,如果有个女儿,她要怎么去抚养她,但在想到之后,她立刻就想到了。
就一点,她不要自己的女儿变成孤儿,因为她最深的痛就在于孤儿二字。
那么,不要女儿学芭蕾,就是因为原身厌恶跳舞的原因吧。
就像聂钊一直被父亲厌憎,深受被厌憎之苦,他就难免要给儿子过度的关爱一样,不过是自己的缺憾,想要在孩子身上来弥补,就好比,人们抚养孩子,其实也是在弥补自己童年的缺憾,并在补偿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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