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干掉一个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第468章 干掉一个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第2/2页)一旦被超剂量辐射,几乎没有医治的可能,他是会死死掉的,他倒也没跟聂钊和陈柔多说什么,一下车就跟岳中麒俩上船,然后离开了。
警署早晚都会传唤聂钊夫妻,就看早晚了。
但这个现在不算最重要的,聂钊侧首看太太,说:“我们需要立刻订票,去日本。”
陈柔被这人的脑回路搞的有点呆住:“为什么?”
正好这时宋援朝送走岳中麒他们,折了回来,聂钊拿手帕垫着,把那东西交给宋援朝,然后说:“我们也遭到了辐射,而从检查到治疗,日本都是最先进的。”
陈柔点头:“你先乘坐最早一班飞机离开,我安排一下阿远,然后过去。”
宋援朝还捧着那瓶东西呢,问陈柔:“太太,这个怎么办?”
他们开来了总共三辆车,目前全在码头。
其实要是陈柔,这一瓶东西她就不会拿出来,会直接放回林Sir身上。
那是他计划用来害聂钊的东西,该让警方搜到,拿走才对。
而现在它该怎么办呢,要随意扔掉,它会造成环境污染,还会害人。
但要说处理吧,也需要非常专业的处理,是不能乱扔的。
陈柔说:“给我吧,我会交给陈恪,让他想办法处理的。”
不过宋援朝手一握,却说:“不用麻烦你,我来交给他就好。”
这时聂钊还在座椅上坐着呢,而如果他想赶最早一班飞机去日本,现在就该打电话订私票了,因为泄露和感染的人多,日本在核辐射的治疗方面也确实领先全球。
当然,以聂老板的怕死精神,现在应该就要跑了。
宋援朝伸手搀人:“bOSS,我送你们上机场?”
现在是凌晨一点钟,他们是在自己家的港口,当然了,如果明天警察要盘问,要调查他们为什么会三更半夜在这儿,聂钊有的是理由去圆谎。
甚至于,只要案子怀疑不到聂家,没有确凿的证据,警方甚至无权调查他们。
最多只是喊去问话,配合调查而已。
但是,你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同理,干掉一个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好比当时于峥嵘于Sir之死,差点赔上了宋援朝一条命。
而今天,毛子哥做了一件很牛逼的事,可既说是命案,就没有完美的,谁能想到他会从林Sir身上搜到那种东西,勇猛如他,上手就干,还直接接触那种东西了?
是,他说自己在海上用大量的水冲洗过,可要聂钊和陈柔,岳中麒几个也遭受到辐射了呢,聂钊可不敢赌这个,甚至于,他最害怕的,一直都是放射性元素。
而此刻,宋援朝在喊他下车,陈柔又承诺,说她隔一班飞机就会去。
可是聂钊依然定定的坐着,一动不动。
宋援朝着急了,催促老板:“如果没有当时发的飞机,我们也可以买联程,要不,我来打电话给航空公司?”
聂钊点点头,却又回头看陈柔:“要去一起去。”
他们是夫妻,而因为聂老板怕死,陈柔凡事也总会照顾他的情绪,紧着他先。
可聂钊有个神奇之处是,虽然怕死怕的要死,真正当死神降临的时候,他好像也不会太怕似的,毕竟他还抱着儿子大冷天在海上蹲过陈柔,并不惜跟张子强面对面。
现在也是,因为毛子哥,他们肯定都受到辐射了,可在香江哪怕检查出来,想要治疗的话,不会那么便利,更何况他们一旦在香江做检查,就会暴露他们跟林Sir一样,接受过辐射的事实,那等于不打自招,所以必须去日本。
但聂钊明明可以先走的,陈柔留下来配来调查,万一有什么没有做到位的地方需要打补丁,那个补丁也得她来打。
可聂钊就那么奇怪,他不走,要走,他也得跟陈柔一起走。
而且毕竟首富,生活里危机四伏,暗潮涌动是常态,他心里怕的要死,如果身边只有陈柔一个人,他也会坦露他的恐惧,当然,他也只敢在她面前坦露恐惧。
不过他的恐惧并非手足无措,慌张害怕和六神无主。
恐惧只是一种情绪,他很害怕,可他知道怎么做事才是最优解。
所以他回头再看宋援朝,并说:“要去就全家一起去,正好阿远马上两周岁生日了,我承诺他的迪士尼之旅也该兑现了,明后天吧,计划去东京。”
再说:“打电话给阿涵,让她立刻回家照料阿远,还有,让她安排时间,跟我们同去东京。”
宋援朝解释说:“大小姐在家的。”
半晌,聂钊艰难点头,并说:“那就让她陪阿远一起睡,因为明天一早,阿远会见不到爸爸,也见不到妈妈,那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我怕他接受不了。”
快两岁的崽了,这两年来,偶尔爸爸不在或者妈妈不在,但在阿远经历的绝大多数的早晨,都是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爸爸妈妈。
可今天不行,因为他俩很可能都遭受了辐射,就不能回家住了。
当然,说是陪儿子一起去迪士尼。
可他俩的身体一旦查出问题,就不能再接触孩子了。
所以聂钊得让聂涵一起去,主要是让她陪着阿远去迪士尼,让孩子玩得开心。
凡做任何事,只要是难做的事,当然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聂老板最终没有选择抛妻弃子的出逃,去救自己的小命。
虽然他怕的要死,可也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
他喉结律动,手在轻颤,但示意宋援朝离自己远一点。
然后又说:“你立刻回趟家,去我书房,打开保险箱拿我的遗嘱!”
宋援朝愣了一下,但立刻说:“好。”
目送他转身离开,聂钊下了车,并直接上了驾驶座。
车没有熄火,是发动着的,他掏电话让后面的hank他们只跟着自己就好,松了手刹发动了车,出了港口,车滑入凌晨两点的黑夜,寂静的马路上,他又说:”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但又说:”可要有万一,我就必须做好安排,以保证阿远在成年之后,能拥有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