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被他细娘的上勾拳打到,他妈都不认识了
第492章 被他细娘的上勾拳打到,他妈都不认识了 (第2/2页)陈柔拿起电话,轻声说:“现在给tOm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年轻特工刚才就已经在点头了,现在也是,接着狂点。
大概是看他够乖,配合得不错,陈柔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但年轻特工刚要接她手里的电话,她一扬手又问:“tOm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年轻特工愣了一下,但立刻说:“日常杂务,兼机房和勤务。”
他要喊另一个特工过来,当然得有由头,由对方的职务来衍生借口是最好的。
陈柔又说:“那你就说电脑系统出了问题,叫他速来。”
年轻特工的右臂虽然不流血了,可是筋都断了,当然也无力了,只是下垂着。
等陈柔把听筒递过来,他自己拨号,并照陈柔说的:“tOm,系统有问题,速来。”
那边的人停顿了大概两秒钟,答了个:“OK。”
看来另一个特工马上就要来了,年轻特工依然在笑,大英男人的松弛和绅士感,他甚至还不忘夸陈柔一句:“女士,您不但美貌,而且是个电脑天才。”
阿康以为另一个人要来,他就该在门口戒备的。
当然,一切听令于大小姐,她一把拍回特工嘴上的强力胶带,匕首于空中一绕,阿康立刻会意,绳索也至此派上用场,这边陈柔怕胶带还不够,双指反插进年轻特工的鼻子,叫他连呼吸都不能,当然也无法发生呼救。
阿康三下五除二的,已经把年轻特工给反绑起来了。
他是小偷,不但擅长偷偷摸摸,听力也极好,看到陈柔扬头,他也听到天花板上有悉悉簌簌的声音,这时,饶是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也已经浮起来了。
因为他听到了,年轻特工打完电话不过1分钟左右,那个叫tOm的已经来了。
但不是自然的,从走廊而来,而是从头顶,天花板上而来。
这就得说,他的观察力远不如陈柔了。
此时抬头,他才发现这屋子里的灯并不装在正中央,而且有一块天花板比别的大很多,显然,那是个通道,自上往下的通道,它也恰好能解释,为什么这楼的负一层整个是被封起来的,它看似只有一层,但其实不是的,它其实有两层。
那么,来的确实是叫tOm的那个特工吗?
阿康听得出来,虽然极轻,但那是脚落地的声音,有人已经到了他头顶。
电脑上,照片上传到97%,只等100%陈柔就可以点发送了。
另一边聂嘉峻急的不行,忍不住在问:“细娘,ID和密码呢,能给我吗?”
不过这时陈柔为了听天花板上的声音,她甚至没有戴耳机,所以她并没有听到。
哪怕一个人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但是当他弯腰时,衣服的布料相摩擦,也会发出声音来的,阿康放倒了年轻特工,脚踩着对方,也听陈柔的,站在屋子中央。
而现在他是个活靶子,因为天花板上的人一揭盖子就能看到,并瞄准他。
不过没所谓了,阿康不怕,烂命一条,活着出去就是钱,死了也是他命里注定。
而陈柔这时是站在桌子上的,一手抬在天花板,一手举着匕首。
诡异的沉默中,天花板被猛掀了一下,又立刻盖上,大概上面的人也没有料想到,屋子里的年轻特工不但被绑的那么结实,来人还大赖赖的站着,还开着灯。
天花板上的来人并没有看到陈柔,而阿康就站在屋子中间,当然也就一枪的事。
所以在斟酌片刻后他迅速行动,一脚踢开天花板的同时腿勾着上方的栏杆一个下腰,探腰下来,瞄准阿康就要扣扳机。
但同进于他后方而来的匕首尖恰好卡进扳机中,叫他的子弹无法射出。
同时,后方的人拦腰抱上他,仿如秤砣般一个猛拽,旋转式的猛拽,将上方这人生生从楼上扯下来,轰的一声,俩人同时落到了屋子中央。
来的并非那个叫tOm的特工,也不是别人,正是整天暗矬矬讥讽陈柔,誓要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大英特工,什么叫007的鲍勃。
因为刚才年轻特工的电话就不是拨打给tOm,而是直接打给了鲍勃。
年轻特工也很崩溃,因为陈柔刚才表现的就好像完全被他懵逼,被他骗到了一样,任由他给鲍勃打电话,但是她又好像特别了解这座谜宫般的,情报机构的构造一样,没在门口守株待兔,反而一下就瞄准了天花板。
现在鲍勃被扯下来了,身形虽然矫健,但未免有点纤细的,母豹一样的女人也正式向年轻特工展示起了,什么叫东方功夫式的厮杀。
鲍勃甫一落地当然就想反杀,起膝就顶,起拳就捣。
那女人只能用豹子形容,一头灵敏的母豹,她知道自己力量对抗不了一个高大的男性,也知道她压不住对方,被鲍勃颠起的同时抬脚就蹬。
她一脚蹬在鲍勃的鼻子上,但也被他一膝盖顶到了半空。
她双腿双臂都是伸展的,一条腿借着桌子一蹬,小腹还在鲍勃的膝盖上,却原地一个旋转,脸已经朝着鲍勃的脸了。
但这时鲍勃的拳头也已经捣了过来,她一个侧首闪开,也是拳头,连番的上勾拳,虽然力量不是很大,但又疾又快,每一记都精准落在鲍勃的鼻尖上。
鲍勃开始是捶她,捶她的腰,可她在上位,她的身体特别灵活,左摆右摆的躲着,虽然也吃了几拳,但远不及鲍勃挨的拳头多。
而且腰子被捶虽然痛,但是可以忍,鼻子被捶的痛人是忍不了的,那是真痛啊。
还有个冷知识是,当鼻子被连番捶时,一个人是发不出声音的。
因为他的鼻腔会因刺痛而分泌大量的鼻液和血液,它们涌进咽喉,叫人无法发声也无法呼救,只能是闷哼哼的挨奏。
沉默中的闷拳,一记又一记,打的鲍勃鼻血飞溅,眼泪直流。
而另一边,聂嘉峻听着耳机里沉闷闷的,噗噗的,就好比打沙袋的声音,双眼瞪的老大,左看看小叔,再右看看聂嘉峪,摊手问他俩:怎么回事?
他直觉电话那头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架,但他不知道细娘是怎么打的。
聂钊也不知道,毕竟虽然他见过太太打人好多回,可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像今天一样,全程无声,就好比默片,但又打的那么激烈的场合。
倒是聂嘉峪摆了摆手,朝着自己的鼻子比划了几下。
他头一回见细娘发雌威,是她刚刚从菲律宾回来时,因为他发骚发嗲惹她烦,她给了他几记上勾拳做见面礼,听耳机里咕咕的声音他就知道。
此刻,在军情局的情报站里,有个男人被他细娘的上勾拳打到,他妈都不认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