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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秽乱后宫

第19章 秽乱后宫 (第1/2页)

月上枝头,花灯如豆。
  
  古榕河码头停靠着不少船舶,码头苦工搬着货箱来回不断,两侧灯笼幽幽探着烛火,照亮在灯笼下端着饭碗凑合吃饭的诸多汗衫苦工。
  
  “呜——”
  
  伴随着一声号角,一艘船舶驶入港口,有条不紊停靠在案,码头嘈杂声中,伴随振翅声响,一抹白线落入船舶内。
  
  赵无眠抬起手臂让雪枭站着,瞧见这许久不见的老伙计不免微微一笑,“你鼻子还是那么尖。”
  
  雪枭将脑袋歪成九十度,眼眸眯起盯着赵无眠看,后抬起翅膀打了声招呼。
  
  oi,好久不见。
  
  “这段时日,京中可有发生什么大事?”赵无眠旁敲侧击问着萧远暮到底有没有和洛朝烟在京师打起来。
  
  雪枭毛茸茸的脑袋又歪成了一百多度,面露茫然。
  
  “它怎么可能知道你口中的‘大事’是指什么。”
  
  紫衣牵着马匹款款走来,马鞍袋内放着一大堆瓶瓶罐罐,催促道:
  
  “快回去吧,路远时煎,化龙蛊可算快改良成功,就差几味药,大内都有。”
  
  赵无眠微微抬手,让雪枭飞至半空,“去,知会朝烟一声我回来了。”
  
  话音落下,赵无眠却又是一顿,道:“罢了,你别传信了,给她个惊喜。”
  
  雪枭来去匆匆,闻言又只得停翅,落在马背上,歪着脑袋发呆。
  
  船舶放下踏板,三人牵马下船,蹄声蹄哒作响。
  
  赵无眠有意探听探听京师市井对‘皇后’一事如何看待,并未焦急入宫,而是牵着马步行穿街过巷。
  
  街道灯火通明,不设宵禁,便是夜间也是行人如织,茶馆酒铺内的说书先生依旧不少,大多口灿莲花,却是说着赵无眠在鹤拓的事。
  
  “未明侯沉寂月余,低调行事,江湖都以为他是想安稳一段时日,却不曾想,他竟单刀独身,于鹤拓皇城金銮殿内,当着数万禁卫与文武百官面前,一刀将南诏王腰斩。”
  
  底下一片惊叹,“被数万大军围住,未明侯再能打,也得体力不支吧……”
  
  “蠢货,即便杀不完数万大军,难道还能跑不掉?”
  
  说书先生慢悠悠抿茶,听着下面看客争论,后一拍醒木,调足气氛,才悠悠道:
  
  “若是一般武魁,定然欲逃,但那是未明侯!只瞧他单刀一指,甩去南诏王血,指向鹤拓国师烛九天,悠悠吟道:‘为酬酒儿三盏血,夜提龙首下烛天’,话音一落,便于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与烛九天大战……”
  
  后面的话赵无眠再没听下去,他连忙牵着马快步远去,只觉浑身尴尬。
  
  这些江湖人吹牛打屁真是连文稿都不用,张口就来。
  
  紫衣倒是驻足听了阵儿,觉得有趣。
  
  不过一路行来,街上也没什么人谈论迎赵为后的事儿,料想是朝廷还没昭告天下,只是暗暗准备。
  
  洛湘竹望着愈发靠近的巍峨皇城,楚楚可怜的俏脸不免带上紧张。
  
  若是一般人和天子抢男人,早就准备磨刀霍霍满门抄斩了,哪怕洛湘竹是藩王之女,与洛朝烟感情也很好,肯定不可能撕破脸,可这事儿……
  
  根本难以启齿。
  
  难不成洛湘竹还要对洛朝烟提笔写道:妹妹,你男人真棒?
  
  开什么玩笑!
  
  虽然的确很棒……
  
  洛湘竹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世道居然还有那么舒服的事,回回她都会不受控制的浑身发抖。
  
  唉,羞死人了。
  
  紫衣碍于体质,与赵无眠八字还差一撇,倒是没洛湘竹这么揪心,脚步微急来至皇城门前,此刻大内早已宵禁闭门,门前禁卫眼瞧三人直晃晃而来,抬起手中长枪一横。
  
  “来者何人?莫不是……额,侯爷?”
  
  禁卫一愣,便是面容大喜,
  
  “快快请进,圣上近些时日茶不思饭不想,月余前甚至还大病一场,好悬没把我们吓死,但圣上一知侯爷在鹤拓大杀四方的消息,立马什么都好了……”
  
  说罢,这禁卫朝身后大喝,“速速开门!”
  
  “可,可这不合规矩……”城墙上探出一脑袋,面容年轻,显然是个新兵蛋子。
  
  “蠢东西!侯爷就是规矩!速速开门!”
  
  禁卫额前青筋暴起,朝着新兵蛋子就是痛骂一句,而后才朝赵无眠赔笑道:
  
  “侯爷见谅,这小子新来的,还不懂宫里的规矩,回去我就收拾他!”
  
  紫衣斜眼看向赵无眠,“以前本姑娘怎么不知道,你在宫里还有这么大的脸。”
  
  “你离开京师的时候才元宵,这一晃你都大半年没回来了……”
  
  不等赵无眠说完,眼看城门大开,紫衣便已自顾牵马入内,也不知她在气个什么劲儿。
  
  紫衣一进宫便急不可耐回了自己的紫箐殿……一座满是毒虫毒草的宫闱,一直交由宫里的蛊师照顾。
  
  赵无眠也常去,那里的蛊虫很可爱,殿里阴森森的,还有股清新的毒草味道,会让他想起紫衣。
  
  赵无眠与洛湘竹则一路去往后宫,雪枭则不知飞去什么地方睡大觉。
  
  中途赵无眠斟酌片刻,朝洛湘竹问了句,“咱们的事,妹子是想先瞒一阵儿,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说趁早把话说开?”
  
  洛湘竹柳眉轻蹙,面露犹豫,暗暗苦恼,片刻后还是微微颔首。
  
  本来背着洛朝烟偷她男人,已经足够羞愧,若再继续瞒着,洛湘竹自个都觉良心过不去,而且……
  
  她和赵无眠自小就有门娃娃亲,心虚什么啊?
  
  明明是她先来的。
  
  洛湘竹挺胸抬头,在心底给自己些许自信。
  
  赵无眠微微一笑,也没再多言。
  
  两人朝御道两侧宫女稍微打听,才知洛朝烟刚处理完政务不久,此刻正在清泽殿沐浴。
  
  洛朝烟自从当上皇帝,便没了娱乐活动,唯一能放松神经的时候,估摸也只有去清泽殿泡澡。
  
  秋夜澄澈,清泽殿前的御道,无数宫女穿行而过。
  
  一瞧见赵无眠,她们皆是小小惊呼一声,捂住嘴巴,便要行礼,后被赵无眠抬手制止。
  
  “别让天子知道我回来了。”
  
  宫女们心领神会,不敢出声,只是悄悄抬眼打量着赵无眠,眼神又惊又喜。
  
  数月不见,侯爷好像又俊了许多,但和她们说话还是同以前一样,轻声细语,温温柔柔的。
  
  洛湘竹跟着赵无眠来至殿前,透过窗纸光亮,依稀可见殿内水雾朦胧的影子,她正欲敲门,却见赵无眠顿在原地。
  
  以赵无眠的五感,能听到殿内谈话声。
  
  洛朝烟靠在白玉浴池内,露在水面外的香肩肌肤远比白玉更白,萦绕着水珠,更是显得让人食指大动。
  
  如墨发丝挽起,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可面上却难掩疲惫。
  
  “高句丽一群蠢东西,戎人叩关大半年都没有收获,他们不过被乌达木鼓吹几句便当真觉得自己能渔翁得利……借刀杀人都看不出来?”
  
  太后娘娘身无寸缕,站在白玉石砖上,素手捏着壶女儿家常喝的一夜梅,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解渴,熟美面容略带酡红。
  
  “高句丽的皇室,高家本就是燕云军阀出身,定然做梦都想着重回祖地,一有机会,可不就跟见了血的狼似的。”
  
  太后娘娘放下酒壶,缓步来至浴台边缘坐下,脚儿探进池水,前后轻晃,扯开这个话题。
  
  “未明侯一早来了信儿,不日就回来了,也不知能不能赶在冬至前,这样还能和他吃顿饺子。”
  
  自从知道赵无眠在鹤拓的消息后,太后娘娘的心情就一直很不错,说话都跟唱歌似的。
  
  洛朝烟侧眼看向太后,即便当了洛朝烟的母后,可这傲人身材却半点不见低垂,反而傲然挺立,看得洛朝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在水里荡起几缕水波。
  
  她轻叹一口气,“听说他和堂姐这段时日一直待一块,同生死,共患难,不免日久生情,朕也能理解,只怕他一回来就带来什么消息……堂姐有喜之类的,母后以为呢?”
  
  殿外的赵无眠看向洛湘竹的小腹,不免眨眼。
  
  他与洛湘竹在鹤拓条件艰苦,肯定没用什么避孕法子,回回都是倾巢而出……现在兴许没事,但长此以往可说不准。
  
  洛湘竹不会武功,听不见殿内谈话,见状疑惑与赵无眠对视。
  
  还不进去吗?
  
  赵无眠收回视线,又听殿内传来话语。
  
  太后娘娘下意识小手轻抚着自己小腹,语气出神,
  
  “恩……有喜就有喜呗,你和湘竹郡主本就是姐妹两人,娃娃便是诞下来,和你也算血亲,视如己出便是。”
  
  洛朝烟撩起水花溅在肩上,轻叹一口气,
  
  “朕也是这般想,有喜便有喜,她生不能言,本就命苦,能得遇良人自然也好,但,但朕和她是堂姐妹啊,焉能如此共侍一夫?这成何体统?”
  
  太后娘娘略显心虚,暗道堂姐妹算什么,本宫和湘阁,唉,不提湘阁,本宫与你也是关系匪浅。
  
  她扯开话题,开玩笑道:
  
  “便真有喜,这娃娃也是赵无眠的骨肉,与你又是血亲,继承大统也不成问题,也省的你如此匆忙便要与他成亲。”
  
  “匆忙吗?”洛朝烟柳眉淡淡蹙起,没在乎皇位的事,却是银牙紧咬,嗓音自唇里挤出来,
  
  “我若早和他把什么都说开,麻溜成亲,怎轮得到萧远暮那女人来回气我。”
  
  也不知萧远暮对洛朝烟做了什么,一提起此事,她连‘朕’都不说了。
  
  太后娘娘无奈一笑,萧远暮可没做什么,只是对洛朝烟说过她时常与赵无眠在榻上的事。
  
  洛朝烟时至今日与赵无眠做过最亲近的事也不过亲一下,萧远暮呢?那都不是亲,而是吞吐……
  
  但太后可比洛朝烟与萧远暮更夸张,别说吞吐,就是犁庭扫穴,也是两处都没落下。
  
  一想起此事,太后娘娘便觉得凤躯有些发热,口干舌燥,朱唇轻咬,只当是自己喝多了酒,随口道:
  
  “连雪,倒两杯酒,让天子消消气。”
  
  太后的贴身丫鬟连雪侍立在侧,闻言端起酒壶,却发觉酒壶已空,便朝殿外侍立宫女喊道:
  
  “再取壶一夜梅!”
  
  “诺!”
  
  殿外宫女正欲走进,却被赵无眠拦住。
  
  在她们茫然的视线中,赵无眠端起托着酒壶的圆盘,给这群宫女使了个眼神。
  
  我进去送酒。
  
  宫女们顿时被吓得小脸煞白,虽然侯爷与天子感情极佳,但据她们所知,侯爷可从未在天子沐浴时进去唐突呀。
  
  还没成亲,侯爷和天子就一块沐浴,这要是成了亲,不得把后宫当成龙床,随时随地,日夜笙歌……
  
  咦?貌似也不错?反正后宫也没男人。侯爷又身强体壮的,天子肯定撑不住。
  
  她们这些宫女,若是凑巧待在身边服侍,岂不是也能当一回通房丫鬟,与侯爷一夜云雨?
  
  洛湘竹不知整座后宫的宫女都在眼馋她的无眠哥哥,闻言只是俏脸微鼓,瞪着赵无眠,你们可还没成亲呢!这成何体统?
  
  她自袖中取出手帕,踮起脚尖儿,执意要将赵无眠的眼睛蒙住才准他进。
  
  以赵无眠的五感,蒙不蒙眼睛其实差别不是很大,他现在都能通过水花四溅的细微轻响,判断出洛朝烟此刻小手轻柔,清洗团儿。
  
  嘎吱——-
  
  殿门打开一条缝,赵无眠与洛湘竹钻进清泽殿,水雾混杂着浓郁的女子幽香沁入鼻尖,让赵无眠的身体也有些许发烫。
  
  连雪瞧见两人走近,美目骤然瞪大,刚想惊呼,赵无眠抬手便示意她别多嘴。
  
  连雪作为宫里人也懂规矩,不敢多言,垂首盯着自己的胸前衣襟,朱唇紧紧抿着,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脚步匆匆离开清泽殿,还把门给带上。
  
  如此,殿内顿时只剩四人。
  
  太后与洛朝烟背对殿门,武功也平平无奇,显然不知赵无眠走进,自然不可能专门回首去瞧沽酒侍女长什么样,还在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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