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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什么罢黜?这明明是升官了!

第415章 什么罢黜?这明明是升官了! (第2/2页)

“朕已经让百骑出动,去河北道将崔忠及其家人请到长安,这是对他们的一种威慑。”
  
  “另外朕还写了一封信,是给清河崔氏家主的通牒,要么迁隐户,要么朕就以勾结奸商、私买官粮为由,将崔忠问斩,再派百骑去崔氏封地彻查。”
  
  “只是这交换,还需你出一份力。”
  
  李世民将书信放回抽屉,目光落在温禾身上,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你即日起卸任百骑校尉,从百骑中脱离出来。”
  
  话音落下,立政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烛火跳动着,将李世民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紧盯着温禾的脸,试图从中捕捉到惊讶、愤怒或是不甘的情绪。
  
  毕竟百骑是李世民亲创的核心力量,温禾自百骑建立之初便担任校尉,一手带出了不少精锐,这份职权在京官中堪称特殊。
  
  他何尝不知道,如今长安城内,都传着温禾是什么百骑小煞星。
  
  可温禾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他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回应“今日天气不错”一般,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哦。”
  
  “哦?”
  
  李世民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温禾的额头,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走神。
  
  “你就这么答应了?不问问缘由?不觉得委屈?”
  
  温禾拨开他的手,揉了揉额头,笑道。
  
  “我知道崔氏忌惮百骑,其实更忌惮我。”
  
  “毕竟之前是因为我,清河崔氏才被赶出长安的。”
  
  “我卸任了,便是给他们一颗定心丸,让他们知道陛下此次是“和解”而非威慑。”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何况百骑只是查案,陛下掌握着十六卫,只需一声令下,清河崔氏又怎么可能抵抗的了。”
  
  现在又不是南北朝了。
  
  清河崔氏虽说门生故吏有不少,可他们家中不像以前一般,还有许多的私兵。
  
  这一点说起来,李世民还要感谢感谢杨坚。
  
  李世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竖子,心思比房玄龄还活络,朕这点算计,全被他看穿了。
  
  话虽如此,他眼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欣赏。
  
  只是他没想到,温禾突然话锋一转,狡黠的笑道。
  
  “其实臣早有卸任的心思,今年开春后,百骑的制度已经完善,许敬宗管文书,苏定方管训练,黄春管刑狱,各司其职,就算没有臣,也能运转自如。”
  
  正好无官一身轻,最近天气不错,我打算带着小柔出去踏春。”
  
  没了百骑的事情,他还轻松了。
  
  反正他也有点不想干了。
  
  李世民之前还担心温禾会有怨言,可现在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又觉得有些不对了。
  
  这竖子就这么不喜欢给朕办事?
  
  他当即沉着脸色,重哼了一声。
  
  “朕什么时候说要罢黜你全部的官职了,飞鱼卫你不用训练了?火炮、火药你不用负责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是工部、兵部、刑部和礼部主事!”
  
  “……”
  
  温禾有些愕然。
  
  你说话就说话,发这么大火作甚。
  
  再说了,这四部中刑部和礼部他几乎没怎么去过。
  
  工部和兵部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
  
  李世民抬手一巴掌落在温禾的脑袋上,怒喝道。
  
  “还无官一身轻?明日朕就擢升你为兵部尚书都事从七品上,兼任左武卫行军长史,朕让你无官一身轻!”
  
  温禾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
  
  兵部尚书都事虽只是从七品,但直接对接尚书省,掌管兵部的文书往来和军情汇总,是个能接触到核心军事机密的要职。
  
  相当于是李靖的贴身秘书了。
  
  而左武卫行军长史,更是直接参与军队的作战谋划,相当于左武卫的军师。
  
  负责监督左武卫的日常训练。
  
  这两个职位加起来,比之前的百骑校尉分量重了不止一星半点。
  
  看他这吃惊的模样,李世民有种得逞的快意。
  
  不过依旧还是板着脸说道。
  
  “李药师教授你兵法,叔宝教授你弓马武艺,日后你即便做不了霍去病,至少也能在战场上保命。”
  
  “还有飞鱼营,那个赵勤虽然训练有方,但还是太慢了,你明日便去帮他。”
  
  温禾愕然的瞠目结舌。
  
  合着李二还要压榨我啊!
  
  没天理了啊!
  
  天刚破晓,大兴宫的宣旨内侍便踩着朝露抵达高阳县伯府。
  
  温禾身着素色常服接旨,面对“办事不力、罢黜百骑校尉、闭门思过五日”的旨意,脸上不见半分惊惶,只是平静行礼。
  
  “臣温禾领旨。”
  
  内侍宣旨时特意提高了声调,仿佛要让街坊四邻都听得一清二楚。
  
  待内侍离去,温禾家里的府门刚关上,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温禾失势”的消息就迅速传遍整个长安城。
  
  辰时的东市茶肆,正是人满为患的时候。
  
  弘文馆司业周慎端着茶杯,斜睨着邻桌几个议论温禾的商人,突然嗤笑一声。
  
  “什么高阳伯,不过是仗着陛下宠信的毛头小子罢了!年纪轻轻掌百骑,查个案还能让主犯自戕,线索全断,罢他的职都是轻的!”
  
  坐在他对面的弘文馆学士连连附和:“周兄说得极是!这温禾仗着会些奇技淫巧,竟让陛下破格提拔,此前春闱他竟然那般对付我弘文馆,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邻桌的几个士子听得兴起,也凑了过来:“听说温禾全靠钻营才得了爵位,如今百骑校尉的差事没了,就是个空有爵位的闲散人,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这话引得茶肆里一片哄笑,不少人都跟着点头称是。
  
  “可惜登善兄不在长安,否则今日当与他浮一大白!”
  
  之前弘文馆的事情,导致褚亮中风,不得不卸去这职务。
  
  而褚遂良只能带着他父亲离开长安,返回老家去了。
  
  如今弘文馆有一半对外开放,曾经高人一等的弘文馆学士,如今竟然沦为和国子监学子一样。
  
  他们心里自然记恨上了温禾。
  
  流言传得最快的地方,莫过于吏部的官署。
  
  几位民部主事围在廊下,对着墙上的官员名录指指点点。
  
  “你们看,温禾的名字旁边,百骑校尉的注记已经划掉了,我看啊,这闭门思过五日就是个幌子,过些日子陛下说不定就会夺了他的爵位,打发他回原籍去。”
  
  “那可真是解气!”
  
  一名主事拍着廊柱笑道。
  
  “之前他在民部部耀武扬威这次总算轮到他倒霉了,我看今晚咱们得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了温禾耳中。
  
  闭门思过的五日里,他每日晨起练剑,上午在书房绘制左武卫军械改良图纸,下午便带着小柔在府中侍弄花草,全然不像个失势的官员。
  
  李泰他们原本还有些担心,可是看着温禾这模样,顿时就安心了。
  
  这肯定是阿耶和先生故意耍那些人玩吧。
  
  负责监督温禾闭门的便是百骑的人。
  
  所以陈大海便假公济私来探望。
  
  他倒是气得咬牙切齿。
  
  “小郎君,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你的过错,如今长安城内那些人说的话您莫要放在心上,等过些时日标下一定替您出了这口恶气。”
  
  温禾正在给一株牡丹浇水,闻言笑道:“教训他们做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让他们说去。”
  
  “等过几日,他们自然会闭紧嘴巴”
  
  “就是弟兄们咽不下这口气。”
  
  温禾放下水壶,拍了拍陈大海的肩膀。
  
  “我很好,你回去告诉弟兄们,好好训练,百骑是陛下的百骑,而不是我或者其他任何人的。”
  
  “记住了。”温禾这句话说的格外郑重。
  
  陈大海闻言赫然肃穆的向着温禾行了一礼。
  
  五日的闭门思过转眼结束。
  
  第六日清晨,温禾刚打开府门,就看到两辆马车停在巷口,阎立德和阎立本兄弟俩正从马车上下来,手里各自提着食盒,脸上满是担忧。
  
  “嘉颖啊!愚兄来看你了!”
  
  阎立德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温禾的手。
  
  “这几日愚兄听说外面的流言,急得觉都睡不好,虽说陛下罢了你的职,但百骑确实不适合你,何况你如今还挂着工部主事,日后便好生在工部做事。”
  
  阎立本也跟着点头,将食盒递过来。
  
  “这是内子亲手做的桂花糕,特意拿来给你解心中的郁闷,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陛下向来知人善任,说不定只是暂时让你休息。”
  
  温禾看着兄弟俩真挚的眼神,心中一暖。
  
  他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巷口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伴随着内侍高月那标志性的尖细嗓音。
  
  “高阳伯温禾接旨,陛下有旨,速来接旨!”
  
  阎氏兄弟脸色一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阎立德连忙拉着温禾躲到一旁,低声道。
  
  “嘉颖,莫不是陛下还要追责?等会儿不管说什么,先叩首认错,我等在旁边给你求情!”
  
  温禾笑着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衣袍,大步走到巷口。
  
  高月捧着明黄圣旨,身后跟着四名禁军卫士,见了温禾,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温县伯,恭喜啊,陛下有旨,宣您接旨!”
  
  高月明显是故意的。
  
  看来是因为最近长安的传闻,所以他今日来宣旨才会这么高调。
  
  这其中说不定还有李世民的授意。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那些想要看温禾笑话的人。
  
  他温禾依旧是朕所器重的重臣!
  
  巷口的动静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其中还有不少跟着高月来看好戏的。
  
  那些弘文馆学子,特意尾随,只等着痛打落水狗。
  
  高月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用洪亮的嗓音宣读起来。
  
  “中书,诏曰:高阳伯温禾,闭门思过期间,反省己身,态度恭谨,且念其熟稔军务、通晓器械,屡有奇功,着即擢升为兵部尚书都事,从七品上,兼任左武卫行军长史,即刻赴任,掌管左武卫军械改良及行军谋划,望其恪尽职守,为朕分忧,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巷口一片死寂。
  
  阎氏兄弟僵在原地,手里的食盒“咚”地掉在地上,桂花糕撒了一地都浑然不觉。
  
  那些围观的人更是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些来幸灾乐祸的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臣温禾领旨谢恩!”
  
  温禾从容作揖,接过圣旨起身,脸上依旧是平静的笑容。
  
  高月走上前,亲手将圣旨交到温禾手中,压低声音道。
  
  “高阳县伯,陛下特意吩咐,要好好的与代国公和翼国公学习,日后好上战场建功立业。”
  
  “劳烦中官转告陛下,臣定不负圣望。”
  
  温禾将圣旨收好,向着高月拱了拱手。
  
  高月回礼,满意地笑了,随即寒暄祝贺了一番后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去。
  
  直到高月的身影消失,阎立德才缓过神来,一把抱住温禾,声音都有些发颤。
  
  “好你个嘉颖!你这是故意瞒着我等啊!陛下这哪里是罢你的职,分明是给你铺路呢!兵部尚书都事兼左武卫行军长史,这可是实打实的要职,比百骑校尉风光多了!”
  
  百骑校尉,说白了干的都是脏活,而且属于军职。
  
  可温禾如今算是实打实的踏上仕途了。
  
  阎立本也捡起地上的桂花糕,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哭笑不得道。
  
  “你可是让我等白担心了五日!”
  
  温禾讪讪,赔罪道:“那今日小弟做东,请两位兄长吃美味如何?”
  
  阎立德和阎立本兄弟俩闻言,都不禁大笑了起来。
  
  围观的人群早已炸开了锅。
  
  周慎等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假装整理衣袍,偷偷挤出人群,灰溜溜地走了。
  
  那些弘文馆学士更是面如土色的离开。
  
  生怕被温禾记住。
  
  不到一个时辰,温禾升迁的消息就传遍了长安城。
  
  民部官署里,那些之前拍手称快的主事们都噤若寒蝉,没人再敢提及温禾的名字。
  
  而百骑营中,苏定方得知消息后,当即下令全军加餐,弟兄们举着酒碗欢呼雀跃,比自己升官还高兴。
  
  ……
  
  “欺人太甚!当我清河崔氏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春耕刚刚结束,李世民的信件便已经送到了清河郡崔氏府邸。
  
  老人的怒吼在高阔的正堂内回荡,带着久经上位的威严与此刻的暴怒。
  
  他便是如今清河崔氏的族长崔彦博。
  
  堂下站着的二十余位崔氏族人,有执掌族中田产的宗老,有外放为官的子弟,此刻个个义愤填膺。
  
  穿绯色官袍的崔明一拍桌案,茶水溅湿了袖口也浑然不觉。
  
  “族长说得对!皇帝这是要逼我崔氏走上绝路!咱们都已主动退出长安商号,将城南三座铺面尽数变卖,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就是!当年晋阳起兵,我崔氏可是第一批响应的世家,如今天下初定,就这般鸟尽弓藏不成!”
  
  掌管族中祭祀的崔忠远捋着胡须,语气中满是怨怼。
  
  “那私信里竟要咱们将河北道的隐户尽数迁往关内,这是要绝了我等后路啊!”
  
  一个崔氏族人喝骂着。
  
  “闭嘴!”
  
  崔彦博猛地转头,拐杖直指崔忠远,怒喝声响彻大堂。
  
  “若不是尔等贪婪,怎会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正堂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知道族长这话的分量。
  
  崔彦博喘了口气,想起今早内侍送来私信时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那明黄封皮的信函上,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寥寥数语,却字字如刀。
  
  “崔忠之过,朕无迁怒崔氏之意,然朕亦要平息朝中众怒,望崔氏莫要自误。”
  
  随即后面便是李世民提的要求,隐户迁徙关内,并缴纳五万贯,以作补偿。
  
  他当时便气血上涌,若非府医及时喂了安神汤,怕是真要背过气去。
  
  “可那温禾都被罢了百骑校尉,这才没几日,陛下竟然就让他升了职,这根本没将我崔氏放在眼里。”
  
  崔明不服气地反驳,想起不久前得知温禾被罢职时族中众人的欢腾,至今仍觉得脸上发烫。
  
  那时他们还以为是崔氏的人脉起了作用,皇帝终究要给世家几分薄面。
  
  谁曾想不过五日,就传来温禾擢升兵部尚书都事、兼任左武卫行军长史的消息。
  
  那可是直接参与军机要务的要职,比之前的百骑校尉分量重了十倍不止。
  
  “罢职?那不过是陛下的障眼法!”
  
  堂下角落里,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中年人缓步走出,他是崔氏子弟崔袁立,现任洛州司户参军,因丁忧在家。
  
  崔袁立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如刀。
  
  “温禾查案牵扯到咱们崔氏,陛下既要敲打他,不让他太过张扬得罪世家,又要给我等一颗定心丸,让咱们以为此事已了。”
  
  “可暗地里,却将他调去掌管军械、参与军机,这分明是在积蓄力量,若咱们不从,只怕温禾便不是带着百骑,而是带着左武卫的兵马来清河了!”
  
  这话如一盆冷水,浇得众人瞬间清醒。
  
  崔明张了张嘴,想说“世家子弟岂能任他一个田舍儿拿捏”,却被崔袁立的目光逼得将话咽了回去。
  
  “这竖子!当年不过是长安街头的无名之辈,靠着些奇技淫巧讨得皇帝欢心,如今竟也敢骑到我崔氏头上!”
  
  崔彦博气得再次用拐杖敲地,花白的胡须剧烈抖动。
  
  “老夫这就写信给各州的族亲,联名上书弹劾他!”
  
  “不可!”
  
  崔袁立急忙上前一步,拦住欲转身写信的族长。
  
  “伯父,此刻弹劾温禾,便是与陛下为敌!咱们若此时闹事,陛下正好贬斥族中官员,到那时,崔氏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正堂内再次陷入沉寂,族人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惧。
  
  崔袁立的话虽刺耳,却句句在理。
  
  如今陛下可不是太上皇啊,他可是有赫赫战功在身,绝非会被世家裹挟的昏君。
  
  “那依你之见,咱们就眼睁睁看着三千隐户被迁走,白白交出五万贯钱?”
  
  崔忠远不甘心地问道。
  
  那些隐户是崔氏历代积累的佃农,是族中田产的根基。
  
  五万贯钱更是几乎掏空了族中近一年的获利。
  
  不仅如此,若是交了这五万贯,只怕今年河北道的经销权,便要拱手让人了!
  
  这可又是一笔极大的损失!
  
  崔袁立却突然笑了,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拱手对崔彦博道。
  
  “伯父,诸位叔伯,此事对我崔氏而言,看似是灭顶危机,实则是重返朝堂的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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