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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爱卿我要的是人才不要美女

第六十三章爱卿我要的是人才不要美女 (第1/2页)

长安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太极宫的紫宸殿已透出几分肃穆。新帝李新宇端坐龙椅,玄色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晨光中流转着沉稳的光泽。他望着阶下按品阶排列的文武百官,目光扫过那些或鬓发斑白、或神色拘谨的面孔,指尖在御座扶手上轻轻叩动。
  
  “众卿,”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晨雾的清亮,“朕登基已经一年零九月有余,关中麦收已毕,江南漕运亦顺,然昨夜观《起居注》,见去年吏部考绩,天下二百九十三州,竟有四成刺史考评为‘中中’以下。”
  
  阶下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户部尚书裴矩上前一步,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陛下,自高宗以来,世家子弟占据州县要职者十之七八,其考绩多由吏部循例评定,偶有疏漏……”
  
  “疏漏?”李新宇打断他,语气渐沉,“淮阳郡去年大水,刺史窦建德坐拥仓廪却迟发赈粮,致数千流民涌入洛阳,此事也是疏漏?”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站在前列的几位世家出身的大臣,“前日吏部拟授雍州司马一职,人选竟是兰陵萧氏的十七郎,据朕所知,此人年方十六,连《汉书》都未曾通读过。”
  
  御史大夫魏征阳出列奏道:“陛下所言极是。近年官员选拔多循门第,寒门有才者难登仕途,世家子弟坐享其成,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李新宇微微颔首。他自幼随祖母居于民间,深知百姓疾苦。永徽三年那场蝗灾,他亲眼见县令之子纵马踏坏青苗,而真正能带领村民筑堤防涝的老秀才,却因出身微寒只能在乡塾教书。那时他便暗下决心,若有朝一日执掌乾坤,必打破这门第桎梏。
  
  散朝后,李新宇屏退左右,独留魏征阳在御书房。窗外的石榴树结着饱满的果实,阳光透过叶隙落在案上的《贞观政要》上。
  
  “魏卿,”李新宇铺开一张素笺,“朕欲下一道求贤令,你看如何措辞?”
  
  魏征阳接过笔,蘸了浓墨:“陛下,当务之急是破除‘上品无寒门’的积弊。可令各州刺史荐举贤才,不问出身,唯才是举。若所荐之人称职,荐举者受赏;若滥竽充数,荐举者同罪。”
  
  李新宇点头:“甚好。另外,朕要亲自主持制科考试。”制科是科举之外的特殊考试,由皇帝亲自主持,可选拔特殊人才。自武德年间后,制科便少有举行。
  
  “陛下圣明!”魏征阳眼中闪过亮光,“臣愿为陛下草拟诏书。”
  
  三日后,《求贤令》遍贴各州城府衙。诏书开篇便写道:“朕闻大厦之成,非一木之材;大海之阔,非一流之归。自今而后,无论士族寒庶,农工商贾,有能安邦定国、抚民兴利者,皆可由州府荐举,或自备牒文赴长安应制科。朕当亲试其才,量才录用。”
  
  消息传开,长安城顿时沸腾。西市的酒肆里,穿粗布短打的书生们聚在一起,指点着墙上的诏书激动不已。“听说了吗?连贩茶的张二郎都要去应考呢!他常年走南闯北,熟知各地风土,说不定真能被选上。”
  
  而在城东的崔府,却一片愁云惨淡。礼部侍郎崔承业将诏书摔在地上,骂道:“荒唐!农夫商贩也想登堂入室?这是要乱了纲常!”他的侄子崔明远劝道:“叔父息怒,陛下初登基,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咱们世家根基深厚,他还能真把咱们怎么样?”
  
  崔承业冷笑:“你懂什么?当年隋文帝开科举,不也是从一道诏书开始的?传我话下去,让各州的门生故吏都睁大眼睛,绝不能让那些寒门子挤占了咱们的位置!”
  
  此时的李新宇,正在查看各州送来的荐举名录。当看到“河东道荐举张嘉贞,蒲州猗氏人,出身寒微,善治水利”时,他拿起朱笔在名字旁画了个圈。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去年蒲州遭水灾,正是这个张嘉贞带着村民疏通河道,保住了万亩良田,而当地刺史的奏报里,只字未提他的功劳。
  
  “来人,”李新宇扬声道,“传张嘉贞即刻赴长安。”
  
  张嘉贞抵达长安时,正赶上岭南节度使冯盎遣子冯智戴入朝。冯智戴带来的不仅有明珠、象牙等贡品,还有三位肤色如蜜、舞姿曼妙的岭南少女。
  
  在大明宫的麟德殿,冯智戴献上贡品后,拍了拍手,三位少女便随着龟兹乐舞翩跹起舞。她们身着孔雀纹筒裙,赤足踏在地毯上,脚踝的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殿内的内侍和低阶官员都看直了眼,连几位老臣也不禁点头赞叹。
  
  冯智戴得意地看向御座上的李新宇:“陛下,此三女乃岭南绝色,自幼习舞,愿侍奉陛下左右。”
  
  李新宇的目光从少女们身上掠过,落在冯智戴身上,语气平静:“冯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贡品朕收下了,只是这三位姑娘……”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厉,“卿可知岭南去年旱灾,百姓颗粒无收?朕听说琼州一带,竟有百姓易子而食!卿不以赈灾为急,反倒搜罗美人进献,是何居心?”
  
  冯智戴脸色瞬间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臣……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朕的忧,是岭南百姓的饥寒,是琼州吏治的败坏,”李新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是后宫缺人伺候!这三位姑娘,朕派人送她们回岭南,再赐钱三十万,让她们归家度日。卿呢,就不必回岭南了,暂留吏部听用,先去看《贞观政要》里‘纳谏’篇,什么时候看明白了,再跟朕说如何为百姓分忧!”
  
  殿内一片死寂。谁都没想到,新帝竟会如此不给岭南节度使面子。那些原本打算效仿冯智戴进献美女的官员,暗暗捏了把冷汗。
  
  散朝后,魏征阳在回廊追上李新宇:“陛下今日拒纳美女,震慑朝野,实乃明智之举。”
  
  李新宇却叹了口气:“魏卿,你说冯盎父子镇守岭南数十年,为何还不明白?朕要的不是会跳舞的美人,是能开渠引水、劝课农桑的能吏啊。”
  
  正说着,内侍来报:“陛下,河东道荐举的张嘉贞已在殿外候旨。”
  
  “快宣他进来。”李新宇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张嘉贞身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襕衫,腰间束着简单的革带,虽面带风尘,眼神却清亮如泉。他行礼时动作标准,不卑不亢,全然没有一般寒门士子的局促。
  
  “张嘉贞,”李新宇指了指案上的舆图,“朕听说你去年在蒲州治水有功,说说看,你是如何做到的?”
  
  张嘉贞走到舆图前,指着蒲州一带的河道:“陛下,蒲州地势北高南低,往年治水只知筑堤,却不知疏通支流。臣去年勘察后,发现涑水河与黄河交汇处有淤塞,便组织村民挖通淤塞,再在沿岸修十二道斗门,旱时引水灌田,涝时泄洪入河,如此便解了水患。”
  
  他不仅说得条理清晰,还随手拿起笔,在舆图上画出斗门的构造,连尺寸比例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李新宇越听越欣喜,又问:“如今关中漕运常因三门峡险滩受阻,你有何良策?”
  
  张嘉贞沉吟片刻:“三门峡水流湍急,行船确实凶险。臣以为可在北岸凿栈道,让纤夫沿栈道拉船,再在险滩处设绞盘,如此可保行船无虞。只是工程浩大,需征调民夫三万……”
  
  “民夫不是问题,”李新宇立刻道,“关键是要体恤民力,不能像隋炀帝那样滥用民力。你若有把握,朕便命你为漕运使,主持此事。”
  
  张嘉贞愣住了,他本以为能得个县尉之类的小官已是万幸,没想到陛下竟直接委以重任。他激动得声音发颤:“臣……臣定不辱使命!”
  
  李新宇看着他眼中的光,想起当年乡塾里的老秀才,忽然笑道:“你不必谢朕。若事成之后,朕只要你记住,当官不是为了耀祖光宗,是为了让百姓能安稳度日。”
  
  张嘉贞重重叩首:“臣铭记陛下教诲!”
  
  消息传到崔府,崔承业正在把玩一只玉如意,闻言“啪”地将玉如意摔在地上:“一个泥腿子也能当漕运使?陛下简直是胡闹!”
  
  崔明远劝道:“叔父息怒,那张嘉贞不过是运气好。咱们荐举的汾州长史李乔,可是正经的赵郡李氏出身,明经科及第,论才学,十个张嘉贞也比不上。”
  
  崔承业脸色稍缓:“明日早朝,你便把李乔的考绩呈上去,让陛下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才实学。”
  
  次日早朝,崔明远果然奏荐李乔,夸他“博通经史,治政有方”。李新宇翻看李乔的考绩,只见上面写着“劝农桑,兴学校,境内大治”,评语全是溢美之词。
  
  “既然李乔如此贤能,”李新宇放下考绩册,“朕便派个内侍去汾州看看实情。”
  
  崔明远心中一紧,强作镇定:“陛下圣明,正好让李乔的政绩昭示天下。”
  
  他哪里知道,李新宇早已通过暗线了解到,李乔在汾州任上,只会搜刮民财讨好上司,所谓的“兴学校”,不过是把佛寺改成学宫,连课本都没备齐。
  
  十日后,内侍从汾州传回密报,附带着几张画:一张画着百姓在学宫外哭泣,因为李乔强征他们的子弟入学,实则是为了凑数;另一张画着被强占的佛寺,佛像被推倒在地,僧人被驱逐。
  
  李新宇将画掷在崔明远面前:“崔卿,这就是你说的‘治政有方’?”
  
  崔明远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处理了李乔之事后,李新宇更加坚定了亲自主持制科的决心。他命人在长安城外的曲江池畔搭建考棚,又从国子监、弘文馆挑选了十位德高望重的学士担任考官。
  
  制科的消息传开后,不仅长安的学子们摩拳擦掌,连远在剑南、陇右的寒门士子也纷纷启程赴京。有个叫王翰的并州少年,背着一捆书徒步走到长安,脚上的草鞋磨穿了底,却依旧兴致勃勃地在考棚外查看考题类别。
  
  开考那日,李新宇亲自来到考场。他穿着常服,混在考生中,听见有人在议论考题会不会偏重生僻典籍。
  
  “依我看,肯定考《礼记》,”一个书生笃定地说,“崔侍郎是主考官之一,他最看重这个。”
  
  另一个穿粗布衣服的青年却摇头:“陛下求贤若渴,要的是能办实事的人,我猜会考时务策。”
  
  李新宇暗暗点头,这个青年说得有理。他走到那青年身边,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回这位先生,晚生张九幽,韶州曲江人。”青年拱手道,他皮肤黝黑,手指关节有些粗大,一看就是干过农活的。
  
  “韶州离长安千里之遥,你怎么来的?”
  
  张九幽笑了笑:“晚生从家里带了些岭南的荔枝干,一路变卖,换些盘缠,走了三个多月才到。”
  
  李新宇心中微动,又问:“你觉得,如今朝廷最该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张九幽毫不犹豫:“是吏治!有些官员只知逢迎,不知体恤百姓。就像晚生家乡的刺史,为了讨好上司,强征百姓去修别业,害得许多人家田地荒芜。”
  
  正说着,考官宣布入场。李新宇拍了拍张九幽的肩膀:“好好考,朕……我看好你。”
  
  此次制科果然以时务策为主,第一道题便是“如何革除吏治积弊”。张九幽提笔时,想起家乡百姓的苦难,笔尖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写道:“吏治之弊,在于‘私’字。官员私于家族,私于勾心斗角,故视百姓如草芥。欲革其弊,当明赏罚,重实绩,使官员不敢私、不能私、不想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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