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金兵北掠,山河破碎
第一章 金兵北掠,山河破碎 (第1/2页)大宋年间,金兵撕毁和约,出兵南下,占领宋朝半壁江山,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军力尽失,唯有三代忠良的姜家军仍在孤军奋战,意在勤王各地兵马,夺回汴京。然而佞臣当道,太监贺温因受圣上赏识,受封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执掌军政大权,祸害朝野。
姜家军统帅姜长云星夜赶回临安参加早朝。
在临安皇城的晨曦中,紫禁城的琉璃瓦片被初升的阳光轻轻拂过,闪耀着历史沉淀的光辉。宫墙之内,早朝的序幕缓缓拉开,一派庄严而宏大的盛况映入眼帘。
天色微明,百官们身着各式朝服,色彩斑斓却又不失庄重,他们或步行,或乘轿,自四面八方向皇城汇聚而来。到达大殿门外,众人整齐列队,按照品阶高低依次排列,静候皇帝临朝。此时,鼓声响起,低沉而有力,预示着早朝的开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穆而又期待的气息。
随着一声声悠长的传唱:“皇上驾到!”,只见龙辇缓缓驶入大殿前的广场,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只余下龙辇上黄绸轻拂的细微声响。皇帝身着龙袍,头戴皇冠,威严端坐于辇中,由侍从搀扶缓缓步入大殿,踏上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丹陛。
“启禀圣上!臣请愿即刻出兵,不复汴京誓不归还!”姜长云叩首道。
姜长云为宋军的统帅,禁军殿前都指挥使,身姿挺拔如苍松,肩宽背厚,仿佛能扛起山河之重。他的胸膛宽阔,肌肉在紧身战甲的勾勒下若隐若现,展现出长期征战沙场磨砺出的钢铁般体魄。腰腹紧实,即便是繁复的铠甲也无法掩盖他矫健的步伐。他面庞刚毅,棱角分明,眼神深邃而锐利,透露出不凡的武艺与过人的智慧,真乃一员威风凛凛、英勇无双的战将也。
“嗯....爱卿的意思是,要和金兵打到底吗”皇帝眉头紧皱,不停的抚须掩饰心虚。
“诸位爱卿可有何看法?”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显然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当出头鸟,毕竟丞相大人尚未发话,朝中文臣武将根本不敢擅自发言。
“圣上!”姜长云义愤填膺,抬头望向皇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泱泱大宋,堂堂华夏!岂能被金人如此折辱!他们抢我们的土地,杀我们的百姓,奸淫我们的妇女,而我们一忍再忍,如今都忍到了这江南临安,还要忍到何时?!”
“你!”显然皇上感觉到被臣下冒犯了,刚刚还犹豫不决的心如今多了一丝恼怒和不安,但是刚举起来想拍案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
“爱卿此言....虽是事实,可金人违背和约在先,难道爱卿是在怪朕不成?”皇帝反问姜长云,显然言外之一是姜长云不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质问自己,但是他同样也不敢过于迁怒,时下山河破碎,唯一的抗金力量便是他姜长云了,倘若金兵打过江来,没了他自己连江南国主都做不成。
“圣上,臣向来直言不讳,五年前我们与金人议和,答应每年送予他们金银玉帛,可是他们贪得无厌,这五年来一直在边境惹是生非,如今更是至两国和约于不顾,掠我国土,是可忍孰不可忍!臣请愿率军收复失地,望圣上恩准!”
“这....”皇帝目光在文武百官之间搜寻,企图找到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
“照姜帅这意思,难不成金人违约,我们也要学他们吗”此时殿外一阵阴风袭来,同时伴随着一句高亮细柔的话语,百官们纷纷转过头去,目光所致又瞬间把头低下来。
“臣今早家中有事来迟,望圣上恕罪”他象征性的鞠了一躬,形态之间优雅而又不失礼仪,一声锦衣玉帛与满朝文武的官服形成鲜明对比。此人便是丞相贺温。
“啊,贺爱卿来得正是时候!”皇上喜出望外,似乎自己的救星到来,忍不住站起身来说道:
“快快平身!快快平身!贺爱卿可有何高论?是主战还是主和啊?”
皇帝迫不及待的问贺温,这滑稽的一幕,似乎面前这位绚丽华服,姗姗来迟的丞相大人才是这大宋之主,姜长云见此情形拳头紧攥,眼角青筋崩出得格外明显,但他又不得不强忍怒火,将目光撇去别处。
“回圣上,臣这几日一直在调查金人为何毁约南下,今儿来时才查清楚,据来报说是北疆战士不守军规,把金人的田地踩坏了,而且还语出不逊,烧了金人的屋子。”贺温不慌不忙的说道,连拜见皇帝的手势都一股阴阳风范。
“一派胡言!”姜长云终于忍不住了,他怒斥道:
“我北疆将士军纪严明,连我大宋百姓都不曾冒犯,怎会无缘无故踩金人田地!丞相说的来报,不知这来的是宋人的报,还是金人的报!”他言语似一把利剑,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是啊,这明明就是金人南下的噱头...”
“我看莫不是丞相与金人暗通曲款...”
“咳咳~”贺温清了清嗓,回头瞟了一眼文武大臣们,大家瞬间低下头,刚刚互相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姜帅此言何意?莫不是要当着圣上的面污蔑我这个丞相不成?”贺温语中带刺,然后又向皇上说道:
“圣上明查,臣一心为大宋,可不敢有异心,如今金人势如破竹,若是因为误会产生的兵戎相争,恐怕有违背我们与金人和约的初衷啊。”
“这...依爱卿的意思?”皇帝不明所以。
“回圣上,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派出使者与金人洽谈,圣上乃圣君也,定也不会打这不明不白的仗。”贺温嘴角带笑,仿佛他早已知道皇上会如何回答了。
“爱卿此言甚是有理!”皇帝恍然大悟,似乎找到了如何回答姜长云的办法,随即他又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
“姜爱卿,你护国心切朕心知肚明,然而丞相此言亦有道理,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金人为何发兵,倘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岂不就能化干戈为玉帛重修于好,即便是非要打,也得弄清缘由才可出兵嘛”他很满意自己的回答,言语之中似乎断定姜长云无力反驳,脸上露出一副明事理的神态
“可圣上!金人又怎....”姜长云刚想反驳,随即被皇上打断。
“行了!朕意已决,先派人去问问金人是何缘由再做定夺...”皇上可不敢再接他的话,好不容易找到的理由怎么可能又让他说回去了。
“这事,就交由丞相去办吧,到时候是战是和,我们再行定夺”皇上把目光望向丞相,似乎迫不及待的结束这早朝了。
“臣遵旨。”贺温余光瞥向姜长云,弯如月牙的嘴角似乎在诉说这场早朝对峙的胜利。
“圣....”姜长云刚想说话,奈何自己身微言轻。
“退朝!”
一时间,皇上与朝臣纷纷退去,贺温走的时候还不忘轻蔑的回头看了一眼姜长云。
此时此刻,姜长云满是战痕的脸上只剩下惆怅与无奈,刚刚的义愤填膺不知不觉中被这皇上和丞相弄得不知所踪,他转过身,长叹一口气,明媚的阳光刚刚好射入朝堂,直照他的双眼,他却不拒不避这刺眼的晨光,径直朝殿外走去,阳光下,是他落寞且孤单的背影。
当晚,姜家府。
长云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妻子温好的酒,桌上的菜肴却一口未动。
“最后一道菜来啦!”妻子徐氏开心的端着菜过来,给常年在外的丈夫尝尝自己的手艺。
“怎么了长云?你少喝点!”她嘟囔着夺过了长云手中的酒杯,随即放下了那碟菜。
“你许久未归家,一回来就这副惆怅模样,又不肯与我说。”她委屈的抱怨道,但是看着长云沧桑的侧脸,她又下意识的认知道此时此刻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
“夫人...我.....”长云欲言又止。
徐氏紧忙拉住他的手,缓缓说道:
“半年前你让我们娘俩搬来这临安我就大概猜到了,如今金兵南下了,到处不太平。”她眼角微微湿润,继续说:
“长云...你在外要小心,每次你打仗回来身上都会多几道新伤盖在旧疤痕上面,好在是每次你人完整的回来了...答应我长云,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有我,我们还有欣儿,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徐氏说罢,随即掩面抽泣起来。
姜长云虽是铁血男儿,可在妻女面前再硬的心也会变软,他急忙把徐氏揽入怀中,温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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