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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兵北掠,山河破碎

第一章 金兵北掠,山河破碎 (第2/2页)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的...”
  
  “爹爹娘亲!”只见门外传来一声,跑进来一位少女,正是他二人的独女姜欣。
  
  十四岁的她,正值豆蔻年华,宛若初绽的碧桃,清新脱俗,自带一股不染尘埃的高雅之气。身着精致的绣花锦袍,衣袂轻扬,每一步行走间都流露出大家闺秀特有的温婉与端庄。发髻高挽,几缕青丝巧妙地垂落肩头,点缀着几朵精巧的珠花,更添几分灵动与娇俏。眉眼如画,细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宛如晨露滋润过的黑曜石,闪烁着聪慧与好奇的光芒;朱唇不点而红,偶尔轻启,言谈举止间尽显良好的教养与温婉的性格。
  
  “娘亲你怎么哭啦?是不是爹爹欺负你啦!”姜欣故作生气的用小拳头捶打长云的大腿。
  
  “欣儿乖~爹爹怎么会欺负娘亲呢”他说着把欣儿抱起来坐到腿上,没想到比上次在家的时候又重了些,已然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欣儿误会了,娘亲这是太久没见你爹爹了。”她拭去泪痕,捏了捏欣儿的小脸,笑着说。
  
  如今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团聚,姜欣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长云和徐氏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爹爹你又喝酒!臭死了!”姜欣用小指戳了戳长云的脸颊。
  
  “是嘛!那爹爹再臭臭你”他把脸凑上去和姜欣贴贴。
  
  “啊啊啊讨厌啊爹爹!”
  
  “哈哈哈哈”夫妻二人被逗得开怀大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受着晚餐,同时也在互相享受这久违的亲情。
  
  当晚,丞相府。
  
  贺温把玩着手里的佛珠,双眼空洞却又暗藏杀意,他袍上绣有繁复精美的图案,龙凤呈祥、云水波纹或是四季花卉,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匠人的精湛技艺与对细节的极致追求。衣襟多采用对襟或斜襟设计,以精致的盘扣或玉带束腰,既体现了服饰的层次感,也勾勒出宦官挺拔的身姿。
  
  “这该死的姜长云,如今连本相都不放在眼里了,真以为仗着自己有点军权就能和本相平起平坐了,哼!”他阴阳怪气的对着手中的佛珠说道。
  
  “丞相大人莫要生气,这一介武夫,怎配让大人您分心呐~待我这次与金人谈妥之后,大人您想怎么收拾他都成!”小喽啰巴结道。
  
  “怎么,你在教本相做事情?”他似乎对这段马屁有意见。
  
  “不敢不敢!小的怎敢!小的看这姜长云在朝堂之上当众顶撞大人,怕是吃了豹子胆了!”
  
  “油嘴滑舌。”他放下佛珠说:
  
  “这次不管他们提什么条件,先应着,只要他们的军队不要再向前,一切都好说。”他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小人先告退,今晚便启程!”
  
  小喽啰告退后,他望着窗外月光,明亮的烛火下却照不清他若隐若现的脸,他清秀的脸或许在初见之下并不显得特别突兀,但仔细观察之下,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狡黠之气。他的眼睛细小而深邃,仿佛时刻在计算着利弊得失,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鼻梁挺直,但鼻翼微微外翻,给人一种不易亲近、难以捉摸的印象。嘴角时常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计谋与算计。他的面容虽非狰狞可怖,却总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藏着深意,让人不敢轻易放松警惕。
  
  “姜长云,别以为你人在军中我就动不了你。”他轻轻端起茶杯,仔细端详茶杯的纹理,自言自语的说道。
  
  “到时候你会知道跪下来求我的。”他发出诡异而轻蔑的笑声,似乎已经有了算计让这位为国为民的元帅的计划。
  
  一个月后,大宋禁军军营。
  
  姜长云擦拭着手中的剑,这把剑跟着他征战多年,不知道沾了多少金兵的血,他眼神坚定而又凌厉,仿佛在跟老伙计叙旧一般,细细擦拭着。
  
  “殿帅!”此时帐内走进一位少年,他身穿一袭黑红战甲,甲胄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图腾,每一片都仿佛讲述着古老而辉煌的故事,随着他的脚步发出轻轻碰撞,那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响,更添几分不凡的气势。他腰间悬挂着一把长剑,剑鞘古朴,却隐隐透露出森寒之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出了身为将领的沉稳与自信,仿佛连脚下的尘土都在为他让路。少年的发丝被一顶精致的银黑束起,几缕碎发不经意间垂落在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潇洒。
  
  他便是姜长云手下的得力助手陈雁,字之峰,祖上是太祖兵变时的亲信,出身将门,父亲与姜长云当年同为北疆战友。他自幼饱读圣贤书,年仅十四岁便进士及第,高中状元,其文章深得如今圣上赏识。可他却心怀壮志,不甘于舞文弄墨,主动请愿来到军中。
  
  起初姜长云以为是朝廷安排他来军中混个一官半职,毕竟朝廷不放心他们这些有兵权的将军,都会以圣上的名义派一些所谓的文官宦官来军中监军,加上他看上去又是一介书生,不乏有点冷眼相看。
  
  随着与陈雁相处了两年后,姜长云发现此人饱读兵书,胸怀家国,文采拔萃的同时又有一身不错的武艺,从此对他颇为器重。
  
  “之峰啊,何事?”他放下手中的剑问道。
  
  “启禀殿帅,金人自占领汴京后,这一个月内却按兵不动,他们擅长快攻,按理来说不可能一个月都不用兵,会不会是朝廷又要与他们议和了”陈雁心思缜密,连这也想到了。
  
  不过确实如此,贺温一人权倾朝野天下皆知,陈雁虽年少却也懂得朝廷的小心思。
  
  “嗯...该来的总会来...”姜长云自然也知道一个月前不过是皇上和贺温的缓兵之计,但是他无可奈何,他深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殿帅!我们半年前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如今粮草已筹措完毕,军械充足,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举拿下汴京!到时候朝廷就算想议和也不可能了。”
  
  少年陈雁此言惊到了姜长云,他万万想不到陈雁不仅熟读诗书兵法,甚至连胆识都如此过人,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可他紧接着眉头一皱,随即呵斥到:
  
  “住口!”
  
  他思索片刻,走到陈雁跟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果你我都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你可以这么想,我也会这么想。可你不是,我更不是。为将者所思所言皆要以大局为重...”
  
  “殿帅...我...”陈雁低下了头,他知道他说出了姜长云心中所想,但是他同样也知道姜长云宁愿死也不可能擅自动兵,他只是不甘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要说出来。
  
  “我大宋数十万禁军,一箭未发就撤到了长江以南,殿帅,我这口气憋着实在难受...”陈雁咬着牙,心里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上阵杀敌,随即接着说道:
  
  “他们屠杀我们大宋的子民,毁我家园,烧我们的粮食,让我们的百姓流离失所,甚至汴京都有百姓易子相食!”
  
  “行了!”姜长云急忙打断他,他何尝于心能忍,只是当下时局,他区区一个殿前都指挥使,又怎么在朝中说得上话。只怕是陈雁再说下去,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们犯下的罪,我自然要他们血债血偿,但是身在军中,不该说的别说,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姜长云强忍着情绪,故作镇定的说道,他明白,眼前这个英姿飒爽,嫉恶如仇的少年,是自己培养的接班人,他希望陈雁能够和自己一样冷静镇定。
  
  陈雁低下了头,虽然情绪得到了暂时的宣泄,但是他还是不能理解自己眼前这位亦师亦父又亦友的大将军,战场上杀敌的血性如今被磨灭得一丝不剩。
  
  目睹陈雁离去的背影,他既喜又悲。喜的是这个少年很像当年的自己,刚正不阿,壮志凌云。悲的是他和自己都所处这样一个黑暗的时代,心怀壮志却难愁。
  
  他拿过纸笔,挥毫写下这段文字,心里说道:这便是我的遗书吧!
  
  功三年,过三年,浑浑噩噩又三年,十三年来难得志,踌躇三万字。
  
  时未至,事未竟,苍苍莽莽国未复,四十岁还许功名,鸿鹄未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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