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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章 三人看起来像父女一般

第一卷 第30章 三人看起来像父女一般 (第1/2页)

夜半的天色黑沉沉的。
  
  一路上,两旁的泡桐树影倒映在清冷的月下光,也显得黑丫丫的。
  
  气氛跟着变得有些压抑。
  
  两人谁也没有谁说。
  
  二八大杠到了乔星月宿舍楼下,谢中铭还未停稳。
  
  后座的乔星月已经矫捷地跳下了车。
  
  “乔同志,你肩上还有伤,得小心些。”
  
  谢中铭也跟着矫捷地跳下车来,扶稳自行车,看向乔星月
  
  车龙头的医药箱被乔星月取下来,挎在她未受伤的肩头。
  
  她看也没看谢中铭一眼,“谢谢谢团长,我的伤势我自己会注意,不劳谢团长费心。”
  
  这语气疏离淡漠。
  
  像是特意拉开了她与谢中铭之间的距离。
  
  这样故意疏远的语气,让谢中铭胸口的闷火蹭蹭蹭往上窜。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紧了紧握在掌心里的车龙头。
  
  随即把车子停好,转身想要接过乔星月右肩的医药箱,“乔同志,医药箱我来吧,你肩上有伤,我帮你拎上楼。”
  
  “不劳谢团长费心。”乔星月挎着医药箱右肩,往后一挪。
  
  整个身子也往后挪了半步,“没多重,我自己可以,谢谢谢团长送我回来,我上楼了。”
  
  这退后的半步,让谢中铭感觉他和她好像隔了一座山一样远。
  
  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走进了宿舍楼道,瞧不见身影了。
  
  谢中铭看着她绕着圈,走到二楼,三楼,这越来越远的距离让他胸口又闷又堵。
  
  窒闷的气息压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攥紧手指,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崩紧额角见她到了三楼,然后开门进去。
  
  门掩紧的那一刻,像是扼住了他的呼吸要塞一样,差点窒息。
  
  没一会儿,照顾安安和宁宁的谢明哲下了楼。
  
  见到谢中铭,谢明哲赶紧问,“四哥,星月去家里,咱妈没给她脸色看吧,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咱妈那德性,你不知道?”谢中铭垮上二八大杠,“上车。”
  
  “四哥,等等我。”谢明哲跑着追上去,瘦高的身子纵身一跳,一屁股坐上去,“四哥,咱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谢中铭语气冰冷,“你要真为乔同志好,和她保持距离,赶紧找个媳妇娶了,咱妈就不会找她麻烦了。”
  
  谢明哲心里嘀咕。
  
  要他和星月保持距离?
  
  还要他找个媳妇娶了?
  
  四哥打的啥主意,他还不知道?
  
  不过谢明哲不说话了,他要再说下去,他四哥能让他滚下车。
  
  ……
  
  因公受伤的乔星月,连续休了五天病假。
  
  不过这五天,她去了三趟谢家,给谢奶奶扎了三次银针,顺便帮她调理身体上的各种毛病。
  
  每一次扎针的时候,她都会让邓盈盈在面前看着。
  
  这一次也不例外。
  
  “盈盈,你可要看仔细了。等你学会了,就不让这个乔星月到咱们家里来了。”
  
  黄桂芳暗暗地推了一下邓盈盈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
  
  低到只有她和邓盈盈才能听得清楚。
  
  虽然乔星月没听清黄桂芳在嘀咕什么,但她知道黄桂芳的心思。
  
  无非是想让邓盈盈偷师成功后,取代她的位置。
  
  然后卸磨杀驴。
  
  免得她来谢家再勾引她的儿子。
  
  而邓盈盈也想偷师。
  
  那就顺他们的意,先让他们高兴一会儿吧。
  
  所以,乔星月每一针的力道,用法,都讲得特别细致。
  
  谢奶奶睡下后,乔星月和黄桂芳邓盈盈还有谢师长去了堂屋。
  
  乔星月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说:
  
  “盈盈妹妹,我看你领悟得这么快,再有个三五天应该就能学会了。”
  
  “你这么聪明,是难得一见的学针灸的好苗子,不错。”
  
  实际上,邓盈盈根本没有领悟。
  
  她一边听一边看,又一边做笔记,还是云里雾里的。
  
  之所以硬着头皮跟乔星月说自己领悟了,只不过是当着谢江和黄桂芳的面,不敢说自己没有领悟而已。
  
  她想着只要自己做了笔记,回头加紧学习,肯定能领悟的。
  
  就这样,乔星月连着夸了邓盈盈好多天。
  
  第七天的时候,乔星月把所有的针灸工具拿出来,摆在邓盈盈面前。
  
  “盈盈妹妹,我看你也基本掌握了,今天你试着给奶奶扎一下针。你学会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奶奶病痛发作,你也能减轻奶奶的痛苦。”
  
  接过乔星月递过来的那根银针时,邓盈盈心里慌了一下。
  
  她指间微微发抖,又强装镇定。
  
  乔星月心里浮过一丝冷笑,还想和黄桂芳一起合伙算计我,看谁算计谁。
  
  面上却一副十分耐心的模样,“盈盈妹妹,动针吧。”
  
  “这,我……”拿着针的邓盈盈,脑海里明明有步骤,可是硬是不知道怎么下针。
  
  “没事,别怕,你不是说你都掌握了。”乔星月故意捧杀道,“盈盈妹妹头几天学得那般认真,肯定能行的。”
  
  “……”邓盈盈坐到了奶奶的床边,犹犹豫豫,半天没施针。
  
  乔星月又故意说,“盈盈妹妹,怎么,有问题吗?”
  
  邓盈盈哪敢说自己有问题,她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已经掌握了。
  
  要是说有问题,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扎在奶奶的腿间某处穴位。
  
  “唉呀!”奶奶疼得一声尖叫,“盈盈,你这闺女下手咱这么重呀?”
  
  “奶奶,对不起。”邓盈盈慌了神。
  
  又立即扮起无辜来,“我就是按照星月姐姐教我的穴位和针法扎的针呀,难不成是星月姐姐穴位说错了?”
  
  她把问题抛给乔星月。
  
  乔星月动了动那针,“没错。穴位是对的,盈盈妹妹也没扎错。”
  
  又帮奶奶重新扎了针,见奶奶紧崩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她问,“奶奶,不疼了吧。”
  
  谢奶奶笑道,“不疼了,还是星月的力道更合适。”
  
  黄桂芳又在旁边暗暗地推了一下邓盈盈的胳膊,小声问,“咋回事,都是一样的穴位,她扎就没事,你扎奶奶就喊疼?”
  
  邓盈盈委屈极了。
  
  她也不知道啊。
  
  等乔星月扎完针,又把大家叫到堂屋。
  
  谢江也想让邓盈盈早点学会了,就不用老是大晚上麻烦乔同志。
  
  他皱眉问,“乔同志,盈盈刚刚那一针是扎对了,还是没扎对?”
  
  “对了。”乔星月点头,“奶奶之所以会痛,可能是盈盈对力道的把握度还不够精准。”
  
  想学到精华的邓盈盈,赶紧问,“星月姐姐,那咱办啊。你以前学针灸的时候,是如何精准把握力道的?”
  
  这个问题,让乔星月心里一声哼笑。
  
  她给邓盈盈挖的坑,就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耐心道,“这个嘛,我怕盈盈妹妹办不到,就先不告诉你了,因为确实挺辛苦的。”
  
  黄桂芳立即哼了一声,“恐怕乔同志是想把精髓的东西藏着掖着,不想教吧?”
  
  “芳姨,真不是我不想教。”乔星月先是一声委屈,又是一声心疼,“实在是这个法子太辛苦了,我怕盈盈妹妹吃不了这个苦。”
  
  邓盈盈赶紧表明态度,“只要学会了能减轻奶奶的痛苦,我什么苦都不怕。星月姐姐,你就教教我吧,你最好了。”
  
  呵!
  
  真是会装,为了偷师嘴这么甜。
  
  好像又装又演这种事情,她不会似的,乔星月故作勉为其难道,“好吧,那我就把这个苦方法告诉盈盈妹妹。不过盈盈妹妹要是觉得太辛苦,可不要怪我。”
  
  邓盈盈斩钉截铁道,“我怎么会怪星月姐姐,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说着,乔星月把邓盈盈手中的笔记本拿过来,将她自己画的穴位图翻开来,又说:
  
  “盈盈妹妹,你就照着这个穴位图,每天对自己施针。”
  
  “什么时候自己感觉到不疼了,什么时候就掌握到精准的力道了。”
  
  “没办法,这个施针力道,就是要自己这么亲自感受过来,才知道轻重。”
  
  “我学针灸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要是盈盈妹妹吃不了这个苦,受不了这个疼,也可以不用我的方法。”
  
  邓盈盈慌了。
  
  对着自己扎针?
  
  这草图上,密密麻麻都是穴位。
  
  好几十针呢。
  
  自己扎自己,多疼呀?
  
  看她脸色僵硬,乔星月故意问,“盈盈妹妹,你不会不愿意用这个法子吧?我们祖祖辈辈学针灸,都是这么过来的。盈盈妹妹要是害怕疼,那就算了。毕竟这个苦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邓盈盈哪敢说自己不愿意呀。
  
  是她自己说的,为了减轻奶奶的痛苦,她什么苦都不怕。
  
  要是说不愿意,岂不是承认自己吃不了苦,不是学针灸的料子?
  
  只好硬挤出笑容来,又硬着头皮,点点头,“当然愿意!”
  
  “那就好。”乔星月的乳腺这会十分通畅。
  
  她把本子合上,还给邓盈盈,拍拍她的肩,“这个法子苦虽苦,但是最管用。你每天对着自己扎个七八遍,坚持几天,以后你肯定下针如神。而且盈盈天赋极高,照着这个法子练下去,肯定很快就能超越我。”
  
  说完,还不忘在谢江面前,夸赞道,“谢叔,盈盈真的是个好苗子。而且她天赋高,又肯吃苦,很不错。”
  
  谢江也十分满意地点点头,“盈盈,加油!”
  
  邓盈盈硬着头皮点点头,心里却已经苦成了黄连。
  
  几十处穴位,每天扎个七遍八遍。
  
  那她每天不得自己扎自己几百针呀,妈呀!这皮肉之苦,她哪里受得了。
  
  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邓盈盈硬是不敢说半个不字,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十分懂事的模样,笑盈盈道:
  
  “星月姐姐,谢谢你如此耐心地教我。我肯定好好学。”
  
  “加油!”
  
  乔星月乳腺通畅地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随即和谢江黄桂芳告了别,准备领着安安和宁宁回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
  
  她刚刚牵着安安宁宁,准备走出堂屋。
  
  这时,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走进堂屋。
  
  得知今天乔星月会带着安安宁宁过来,给奶奶扎银针。
  
  谢中铭特意给安安宁宁带了糖油果子。
  
  他把两串糖油果子,递到安安宁宁面前,“安安,宁宁,叔叔特意给你们买的。”
  
  安安宁宁接过糖油果子刚想说谢谢,乔星月把两串糖油果子拿过来,塞回谢中铭的手里,“谢谢谢团长,安安宁宁最近牙齿不太好。你自己留着吃吧。”
  
  全程,她没看谢中铭一眼。
  
  塞回去的时候,她特意小心谨慎,没碰到他的手。
  
  她想着前些天,谢中铭误会她脚踏两只船,同时吊着明哲和陆砚池两个男同志的事情,就想和他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
  
  然后牵着安安宁宁,又准备走。
  
  那清冷果断的脸色,落入谢中铭的眼里,谢中铭的胸口顿时一阵窒息。
  
  像是有一汪冰冷的潮水漫进胸口。
  
  把他对安安和宁宁的一腔疼爱,彻底浇灭。
  
  他攥紧手中的糖油果子,压着那口闷火,问,“乔同志,你的伤好些了吗?”
  
  “不劳谢团长费心。”乔星月牵着安安宁宁往外走,她边走边答,只差一步就走出堂屋了,“已经好很多了。”
  
  “乔同志,我送你和安安宁宁回去。”
  
  谢中铭忙把手中的糖油果子,塞到黄桂芳的手里。
  
  挺拔如松的身影,大步追上去。
  
  在堂屋的门口,又将母女三人挡了下来。
  
  谢江也在身后附和,“是啊,乔同志,让中铭送你们回去吧,天已经黑了。”
  
  乔星月仍旧没看谢中铭一眼,回头对谢江礼貌一笑:
  
  “谢师长,就不麻烦谢团长了。谢团长是娶了媳妇的人,我怕他送我们回去,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看见了会说闲话。”
  
  “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倒是没什么。就怕到时候影响谢团长的名声。”
  
  这话是故意说给黄桂芳和谢中铭听的。
  
  省得两母子乱说话。
  
  说完,她礼貌地道了一声别,绕过谢中铭伟岸挺拔的身影,这就牵着安安和宁宁走出了堂屋。
  
  留下站在门口的谢中铭,没办法再追出去。
  
  刚刚那句拒绝的话,说得再明显不过。
  
  说是怕影响他的名声,其实是想和他保持距离,不想让他送她们母女。
  
  胸口的闷火,蹭一下窜上来。
  
  谢中铭胸腔起伏着,只觉堂屋里的空气异常窒息。
  
  他崩着额角看母女三人手牵着手往院外走,乔星月推开院子里的半截高小木门,和安安宁宁高高兴兴地走出去了。
  
  从他进门到她们离开,乔星月没看他一眼。
  
  他站在原地,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肩膀微微下沉。
  
  双手无意识地垂在身侧,指节微微蜷缩。
  
  目光一直随追着母女三人的身影在铺满月光的夜色中,渐渐远去。
  
  眼里的光像是被风吹灭的烛火一样,明明灭灭,最后只剩下一片黯淡。
  
  他的这种失落感,他不自知。
  
  却被堂屋里的邓盈盈尽收眼底,这种失落的感觉,邓盈盈比任何人都能体会,中铭哥这是彻底稀罕上乔星月了吗?
  
  邓盈盈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笔记本,心里醋意翻涌。
  
  这时,谢江拧紧眉心,瞪了黄桂芳一眼,“就你天天说些没边没影的话。一会儿说人勾引老五,一会儿又说人勾引老四。你看看你,啥思想觉悟?人家乔同志是比任何有都有分寸,就你思想有问题,乱给人扣帽子。”
  
  “我又说啥了,你净知道批评我。”黄桂芳一脸不服气。
  
  刚刚乔星月那话,既是暗指黄桂芳给她乱扣帽子。
  
  也是暗指谢中铭。
  
  谢中铭想着,自己是不是误会乔同志了?
  
  他满眼锐利地看着黄桂芳,“妈,以后你注意言辞,不要乱给人扣帽子。奶奶这些天身体好多了,多亏了乔同志,不要乱说话,寒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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