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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章 三人看起来像父女一般

第一卷 第30章 三人看起来像父女一般 (第2/2页)

黄桂芳浑不在意道,“等盈盈学会了针灸,还用得着她乔星月?”
  
  “盈盈,你赶紧加紧练习,每天多给自己扎几遍,找到下针的力道和感觉。”黄桂芳满眼的希望,都落在了邓盈盈的身上。
  
  谢江更是对邓盈盈,给予了厚望,“盈盈,乔同志说你天赋极高,是块学中医的好料子,加把劲儿,早点出师。等学会了,好好感谢乔同志。”
  
  后知后觉的的邓盈盈,想着谢叔和芳姨都一个劲儿地叫她好好学,这才反应过来。
  
  这不会是乔星月给她挖的坑,故意让她自己扎自己吧?
  
  可她不敢说,只好硬着头皮挤出笑容,“芳姨,谢叔,放心,我肯定会努力学的。”
  
  说着,邓盈盈回了里屋,说是要去钻研针灸术了。
  
  谢中铭见谢江戴着老花眼镜,拿了一本书坐到太师椅里。
  
  他拿着搪瓷杯去给谢泡了一杯三花茶,把茶递上去,“爸,你在昆城军区那边的老战友,查到胖丫的消息了吗?”
  
  谢江翻书的动作停下来,眉心一皱,用鼻孔沉沉的出气。
  
  还没等他说话,谢中铭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是还没胖丫的消息。
  
  谢江说,“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按理说胖丫被曾秀珠赶出家门,应该到部队来找你。为何她一直没来找过?”
  
  这也是谢江疑惑的。
  
  莫非这胖丫已经死了?
  
  实际上,乔星月穿过来的时候,接受到的记忆是——胖丫骑过的男人已经英雄牺牲了。
  
  这是曾秀珠对胖丫说的。
  
  抚恤金也被曾秀珠独吞了。
  
  她连那男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一直误以为他真的已经死了。
  
  要不然乔星月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早来部队找人了。
  
  谢江喝了一口三花茶,搁下搪瓷杯,问,“中铭,要是真找到胖丫了,你有什么打算?把胖丫安顿在家属院,还是离婚?”
  
  “……”这个问题,谢中铭回答不上来。
  
  谢江又说了几句话,谢中铭没有任何回应。
  
  他坐在长条凳的中间,脊柱挺得像标杆尺,从脖颈到腰腹是一条绷直的直线。
  
  连绿军色的衬衫都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指节分明,虎口对着裤缝。
  
  整个人看上去那样精神。
  
  目光却沉沉的,凝聚在半空中的某个点上,眼神涣散。
  
  “中铭,你想啥呢?”
  
  直到谢江拿着搪瓷杯的杯盖,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刚刚谢江问他找到胖丫是否要离婚时,他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乔星月的身影。
  
  他看着谢江,问,“爸。找到胖丫后,我要是和胖丫离婚,组织上会批准吗?”
  
  里屋。
  
  邓盈盈竖着耳朵听。
  
  什么,中铭哥找到胖丫后,要和胖丫离婚?
  
  是因为乔星月吗?
  
  有这个乔星月在,等中铭哥和胖丫成功离婚后,还有她邓盈盈什么事?
  
  眼看着这些天乔星月隔三岔五来家里给奶奶扎针,谢叔对乔星月的评价越来越高,中铭哥看乔星月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儿,邓盈盈恨不得明天就把乔星月赶出锦城军区。
  
  可是这不现实。
  
  不行,她得赶紧学会给奶奶扎针,这样就能减少中铭哥和乔星月接触的机会,免得他们有什么进展。
  
  邓盈盈也是个狠人,她拿起银针就朝自己的穴位扎上去,只希望早点掌握施针的力度,反正施针穴位图她已经掌握了,只要掌握了力度,就可以不用乔星月再登门了。
  
  殊不知,这是乔星月给她挖的坑。
  
  不管她给自己扎多少针,也没有任何作用,到时候就算她掌握了给自己下针的力度,一样医治不了奶奶。
  
  因为乔星月有自己的办法,遇不到有缘人她是不会外传的。
  
  邓盈盈被自己扎得疼死了,要是乔星月在场看到她一边扎一边哭又一边坚持的蠢样子,不知道得有多解气。
  
  ……
  
  这一天,乔星月最后一天病假休完了。
  
  回到了卫生科。
  
  她还故意问了邓盈盈,针法力度练习得怎么样了。
  
  邓盈盈硬着头皮,点点头,“找到一点感觉了。”
  
  “那就好,加油!以你的天赋和资质,应该很快就能学会。”说着,乔星月拍了拍邓盈盈的肩。
  
  邓盈盈昨晚自己扎了自己几百针,疼得她眼泪直落。
  
  真想问一句乔星月是不是故意的,可又是她自己求着乔星月教她的,心里窝着火又不敢发作,只好看着乔星月满脸春风笑意离去。
  
  结束了这一天的工作,乔星月去机关幼儿园接了安安和宁宁下学。
  
  家属院服务社的外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小吃摊点。
  
  安安和宁宁在一个炸油果子的摊点前,停下来,两双眼睛盼巴巴地看着那插在稻草扎上的,亮油油的糖油果子。
  
  上面的糖汁滴下来,惹得安安和宁宁不由舔着小嘴,咽了咽口水。
  
  昨天她们就想吃中铭叔叔带回去的糖油果子。
  
  妈妈没让。
  
  今天可馋这一口了。
  
  乔星月问了价格,一串糖油果子是两毛钱。
  
  平日里她手头上特别紧,两毛钱也得省着花。
  
  但她刚刚拿了去京城完成任务的两百块奖励,毕竟她立了大功。
  
  想着不能亏了自己的娃,正要给安安宁宁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落在糖油果子的木签上,取下两串,递到了安安宁宁的面前。
  
  “叔叔请你们吃。”
  
  说话的,是站在乔星月面前的陆砚池。
  
  他又取了一串,递给乔星月,“你也来一串。”
  
  说着,从衬衣兜里,掏出一张五毛的,一张一毛的,递给摊主老板。
  
  乔星月忙掏着自己荷包里的钱,“砚池,不用了,我自己付。”
  
  陆砚池把她的钱推回去,故作严肃状,“要是让我妈知道,安安和宁宁喜欢吃糖油果子,我却不舍得给她们买,我妈又要骂我了。”
  
  安安和宁宁,可是陆母的救命恩人。
  
  当时安安宁宁才三岁多,见到倒在路边没人管的陆母,赶紧去把乔生月叫过来。
  
  乔星月这才救了陆母一命。
  
  所以,陆母可稀罕乔星月和安安宁宁三母女了。
  
  这次陆砚池申请调任锦城军区,陆母可是大力支持的。
  
  不一会儿,安安和宁宁吃得满脸满嘴都是糖汁,头发也粘在了小脸蛋上。
  
  陆砚池便领着两个娃,走进了大院服务社,准备要点水,给两娃洗洗。
  
  乔星月瞧着他们走进去,自己也尝了尝了手里的糖油果子。
  
  嗯!甜滋滋的。
  
  一口咬下去,外面酥脆,里面软糯。
  
  这个年代的街边小吃就是比后世的好吃,用的糯米那可是纯有机的。
  
  “甜吗?”
  
  一道冰冷又沉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乔星月握着手里的糖油果子,转身回头。
  
  谢中铭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淬了冰一样,“陆砚池买的糖油果子,就这么好吃?”
  
  这声音里的火气,又裹着谢中铭不自知的醋意,像被踩灭的烟头,滋滋地冒着凉气。
  
  偏生这个时候,乔星月只看了他一眼,便干脆利落地抽开目光,继续去吃手中的糖油果子,也不回应谢中铭。
  
  她的不回应,又吃得甜滋滋的态度,就是最好的回应。
  
  谢中铭深吸一口气。
  
  原本就挺得笔直的脊背猛地一崩。
  
  连他崩紧的脖颈处,浮出来的根根静脉和血管,也透着隐隐的闷火。
  
  喉结在紧崩的脖颈上,滚了滚。
  
  咬着后牙槽,手指倏地攥紧。
  
  直到沉沉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胸膛依旧又堵又闷。
  
  “乔同志,不是说安安和宁宁的牙齿坏了?”
  
  “我买的糖油果子不能吃,陆同志买的就可以?”
  
  乔星月咬了大口糖油果子,干脆利落道,“安安和宁宁的牙齿又好了。”
  
  分明就是糊弄他的胡话。
  
  谢中铭本就攥紧的手指,更是用力。
  
  指节隐隐泛着白,透着一股子沉闷的怒意。
  
  什么牙齿坏了,昨晚她自己不吃他买的糖油果子,还不让安安和宁宁吃,这就是不待见他。
  
  谢中铭也不知道,自己的胸口会何又堵又涩。
  
  他从鼻尖里哼了一声,“乔同志和陆同志不愧是认识了五年的老战友,关系果然不一般。连陆同志买的糖油果子,也要更香更甜,是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乔星月这才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同志今天好生奇怪。
  
  阴阳怪气的,几个意思?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谢团长,难道我和砚池认识五年,我也有错吗?是谁规定的,一个带着两个娃的寡妇,就没有交友的权利?交个异性朋友也有错?”
  
  “……”这句话倒是噎得谢中铭答不上来。
  
  明明是她对明哲和陆同志,和对他的态度不一样。
  
  明显区别对待,故意疏远他。
  
  她这句话,倒显得是他不对了?
  
  谢中铭本就攥紧的手指,又是紧紧攥了攥。
  
  指节发出阵阵脆响。
  
  胸口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股无处可发的闷火。
  
  “乔同志会错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硬邦邦的回应声,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这时,陆砚池领着安安和宁宁回来。
  
  两姐妹一手拿着没吃完的糖油果子,一手被陆砚池牵在大掌里,一左一右地走过来。
  
  陆砚池斯斯文文高高大大的身影,将左右的两个娃娃衬托得又萌又可爱。
  
  三人竟然生出一股父女情浓的和谐画面感来的。
  
  谢中铭胸口的闷火又是一阵猛窜,竟有些嫉妒起陆砚池和安安宁宁的感情来。
  
  就好像那是自己的女儿,女儿却更喜欢别人,不喜欢他似的酸涩。
  
  陆砚池见到谢中铭,笑着问,“谢团长,好巧。糖油果子要不要也来一串?”
  
  “谢谢!”谢中铭用鼻孔出声,“不用。”
  
  他缓和了脸色,又缓和了语气,看着安安和宁宁,温柔地问,“安安宁宁,你们还喜欢吃什么,叔叔也给你们买。”
  
  “不用了。”
  
  安安和宁宁异口同声。
  
  妈妈早就教过她们,以后中铭叔叔给的东西不能再要。
  
  否则那个讨厌的黄奶奶,又要说妈妈勾引她儿子,又要给妈妈添堵了。
  
  还是和这个中铭叔叔保持点距离的好。
  
  感受到安安宁宁也明显疏远自己,谢中铭胸口像是被锋利的冰碴子割了一下。
  
  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
  
  抿紧薄唇,眉峰拧成个疙瘩。
  
  他带着一股子醋意,蹲下来,“安安宁宁不喜欢叔叔吗?”
  
  原本准备摸一摸安安宁宁的脑袋。
  
  可是安安宁宁的小脑袋,一起往后缩了缩。
  
  安安说,“不是,叔叔挺好的。但是老师教过哒,不熟的人给的东西,是不能乱吃哒。”
  
  安安也是个高情商的娃。
  
  这样一来,就不用把妈妈牵扯进来啦。
  
  也不用得罪中铭叔叔。
  
  这时,乔星月上前两步,“安安宁宁,我们该回家了。”
  
  安安昂起脑袋来,看着乔星月,“妈妈,我的发条小青蛙坏掉了,可以让砚池叔叔去我们家帮我修一下吗?”
  
  “修东西叔叔可厉害了。”不等乔星月回答,谢中铭抢先开口。那发条小青蛙还是他买给安安宁宁的。
  
  安安扭过脑袋来看着他,却道,“不用啦中铭叔叔,砚池叔叔修东西也很厉害的。”
  
  小安安也知道,中铭叔叔和明哲叔叔都不可能再当她和妹妹的爸爸了。
  
  因为那个讨厌的邓盈盈和黄奶奶。
  
  所以,小安安希望砚池叔叔当自己的爸爸,这不是希望能和砚池叔叔多呆一会儿吗。
  
  陆砚池倒是没有说话,他想看看乔星月的态度,如果她同意让他去她宿舍给两娃修青蛙,他很乐意。
  
  但如果乔星月不同意的话,他也不会厚着脸皮硬要去。
  
  毕竟她一个女同志带着两个孩子,会被人说闲话。
  
  乔星月蹲下来,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发条小青蛙,妈妈也会修呀。”
  
  “可是我就想和砚池叔叔玩一会儿嘛!”小安安撅了撅红红的小嘴。
  
  乔星月又摸摸她的脑袋,“改天吧,今天天都快黑了。”
  
  陆砚池也摸摸安安的小脑袋,“安安,砚池叔叔答应你,改天天色早,一定陪你和妹妹玩。”
  
  “那我要骑大马,举高高。”
  
  “没问题!”陆砚池刮了刮安安的鼻子,又和宁宁说了两句,这才起身看向站在面前的乔星月,“你快带安安宁宁回去吧。”
  
  “嗯。”乔星月点点头,微笑道,“谢谢你今天请我们吃油果子。改天我蒸大肉包子,也请吃你。”
  
  陆砚池问,“改天是哪天,那我买肉。”
  
  乔星月故意瞪了他一眼,笑道,“你还真是不客气。明天正好休假,你中午来吧。”
  
  陆砚池心里甜滋滋的,“行,我买肉和大葱。”
  
  旁边,一句话也插不上的谢中铭,心里一团闷火实在是烧灼得他难受。
  
  他厚着脸皮,插了一句,“乔同志包的大肉包子很好吃吗。那我也买肉,不知道乔同志欢迎不欢迎?”
  
  “不欢迎。”乔星月斩钉截铁,看也没看谢中铭一眼,“我和谢团长不熟。”
  
  说完,她牵着安安和宁宁,扭头便走。
  
  从谢中铭面前走过时,她特意绕开了步子,不想和他靠太近。
  
  谢中铭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刚硬的身躯瞬间僵住,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胸口刚压下去的那团闷火,“腾”一下又冒出来。
  
  那句“我和谢团长不熟”,却堵得他一腔闷火实在无处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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