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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废弃别墅白袍小将(一)

第九章废弃别墅白袍小将(一) (第2/2页)

别墅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窗外依旧狂暴的雨声。
  
  白袍小将转过身,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他脸上,林砚惊讶地发现他的眉眼竟与客厅里那幅肖像画中的年轻将领有七分相似,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超越年龄的沧桑。
  
  “你是谁?”林砚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但更多的是好奇。
  
  白袍小将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目光落在林砚手中的青铜罗盘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看到了什么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他们还会回来的。”他留下这句话,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檀香,与别墅里的霉味交织在一起。
  
  林砚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她低头看向手中的罗盘,指针已经恢复平静,静静地指向西方。而在刚才白袍小将站立的地方,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正躺在灰尘中,上面刻着的“光绪元宝”四个字在闪电的映照下闪着微弱的光芒。
  
  雨还在下,仿佛要洗尽这座别墅承载的所有罪恶与悲伤。林砚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些被遗忘在历史尘埃中的秘密,正随着这场百年不遇的暴雨,缓缓揭开神秘的面纱。
  
  林砚的指尖在铜钱边缘摩挲,光绪元宝的龙纹被岁月啃噬得模糊不清,却仍能感受到那股冰凉的金属质感顺着指腹蔓延上来。她将铜钱塞进牛仔裤口袋,与黄铜哨子碰撞出细碎的声响,这声音在死寂的别墅里竟显得格外清晰。
  
  手电筒的光束突然开始闪烁,像是接触不良。林砚拍了拍筒身,光柱却骤然黯淡下去,只在地面投下一团昏黄的光晕。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挂钟突然发出“咔哒”一声,指针竟开始逆时针转动,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暗影中扭曲成怪异的符号。
  
  “滴答,滴答。”
  
  秒针倒走的声音仿佛敲在颅骨内侧,林砚感到一阵尖锐的耳鸣。她踉跄着扶住楼梯扶手,雕花上的藤蔓纹路突然活了过来,如同细小的蛇群顺着掌心往上攀爬。她猛地缩回手,却发现那些纹路依旧是冰冷的木头,只是在昏光下呈现出蠕动的错觉。
  
  二楼东侧的房间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烛光。林砚屏住呼吸,想起爷爷笔记里夹着的那张褪色照片——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门缝漏出火光,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寅时三刻,铜雀衔烛。”
  
  她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房间中央的八仙桌上摆着三只青瓷酒杯,杯沿还沾着暗红色的酒渍。墙壁上挂着一幅残破的军事地图,泛黄的宣纸上用朱砂标注着早已消失的地名,图钉深陷在“南京”二字的位置,锈迹在纸面晕染成褐色的云纹。
  
  最引人注目的是窗台上的铜雀灯台,青铜铸就的雀鸟双翼舒展,嘴里衔着的蜡烛竟在无风自动。烛火呈诡异的青绿色,将林砚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的脖颈处却多出一道歪斜的刀口,随着烛火摇曳而微微颤动。
  
  “民国二十六年冬,我在此与赵、李二位将军痛饮。”林砚轻声念着八仙桌抽屉里找到的信笺,“静园藏有大帅的秘密,若我未能活着出去,望后人持此信寻得白袍将军……”字迹在此处戛然而止,纸页边缘有明显的灼烧痕迹,仿佛写信人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变故。
  
  铜雀灯台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青烛爆出一朵灯花。林砚转身时,赫然发现墙上的军事地图正在渗血,朱砂标注的路线变成了蜿蜒的血河,顺着墙壁流淌到脚下。她抬脚后退,却踩在一滩黏腻的液体上,手电筒照去,只见地板上不知何时积起了浅浅的血泊,无数细小的血珠正在水面上旋转,聚成一个个微型的漩涡。
  
  “你在找这个吗?”
  
  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林砚猛地抬头,看见房梁上倒挂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与邪将相似的残破铠甲,头盔下的脸却布满了蛛网状的裂痕,左眼的位置嵌着一枚生锈的弹壳,正往下滴落暗红色的液体。
  
  “赵将军?”林砚想起信笺里的名字,喉咙发紧。
  
  铠甲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伸出手。他的指尖缠着泛黄的纱布,末端露出的指甲早已乌黑变形。林砚注意到他手腕上的军牌,上面刻着的编号与爷爷笔记里夹着的半块断牌完全吻合。
  
  就在这时,铜雀灯台的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响起金属摩擦的声响,林砚摸到口袋里的黄铜哨子,却发现哨口不知何时被凝固的血块堵住了。她摸索着后退,后背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体,转身时手电筒的光束恰好扫过——那是一口竖着摆放的朱漆棺材,棺盖缝隙里渗出的不是木屑,而是银白色的发丝。
  
  “救……救命……”
  
  微弱的女声从棺材里传来,像是有指甲在木板内侧轻轻抓挠。林砚的心跳几乎停滞,她想起爷爷笔记里那个被红墨水涂抹的句子:“棺中女,鬓如霜,夜半梳头待君郎。”
  
  棺材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朱漆表面浮现出无数掌印。林砚转身就跑,却被门槛绊倒在地。手电筒滚到墙角,光束正好照到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三点十七分,与照片背面标注的寅时三刻分毫不差。
  
  “咔哒。”
  
  挂钟的玻璃罩突然弹开,一只干枯的手掌从里面伸出来,握着半截燃烧的线香。青烟在空气中凝结成扭曲的人脸,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林砚看到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玉戒指,裂痕处露出的不是玉石,而是暗褐色的骨质。
  
  “这戒指……”林砚瞳孔骤缩。她在爷爷的骨灰坛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戒指,当时殡仪馆的人说是随葬品,现在想来却疑点重重。
  
  铠甲人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去路。他头盔上的红缨无风自动,在黑暗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林砚突然注意到他脚下的血泊里漂浮着一张照片,她伸手捞起,发现照片上正是客厅里那幅肖像画中的年轻将领,身边站着的旗袍女子无名指上,赫然戴着那枚玉戒指。
  
  “他们把她砌进了墙里。”铠甲人的喉管里发出漏气般的声响,指向墙角的壁炉,“就在烟囱后面……我亲眼看见的……”
  
  林砚的目光投向壁炉。砖石缝隙里果然嵌着几缕银白色的发丝,在气流中微微颤动。她想起刚才棺材里的女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如果女人被砌在墙里,那棺材里的又是谁?
  
  这个念头刚闪过,身后就传来棺盖落地的巨响。林砚僵硬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里映出一个身着红旗袍的女人背影,她的长发垂到脚踝,手里握着一把桃木梳子,正对着空气缓缓梳头。
  
  梳头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的肩膀开始剧烈颤抖。当她转过身时,林砚终于看清那张脸——根本没有五官,只有密密麻麻的针孔,每个孔里都插着一根银白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我的将军……还没回来吗?”女人的声音像是无数根发丝在摩擦,听得人头皮发麻。
  
  铠甲人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他的铠甲缝隙里渗出黑色的血液,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流。林砚这才发现,他背后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刺刀,刀柄上刻着的番号与邪将长刀上的印记完全相同。
  
  “是他……是他干的……”铠甲人指着窗外,声音嘶哑,“他嫉妒大帅的赏识,趁夜偷袭……我们都被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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