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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艺术学院红裙白球鞋飘(四)

第三十章艺术学院红裙白球鞋飘(四) (第2/2页)

陈默听到动静从校史馆赶来,看到碎玻璃和画稿边缘的折痕,眼神暗了下去。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捡起画稿,指尖拂过画面上的向日葵,声音有些沙哑:“这是苏红当年最喜欢的一幅画,她总说,这是我们‘秘密画室’的缩影。”
  
  夏栀的眼圈红了,她拿出纸巾递给陈默:“爸,对不起,是我们没做好保护措施。我们再想想办法,能不能修复?”
  
  许曼也赶了过来,她看着画稿,突然眼睛一亮:“我认识一位古籍修复师,他擅长修复旧画稿,现在赶过去,说不定明天预展前能修好。林砚,你跟我去送画;夏栀,你和陆屿重新检查所有画框的固定装置;林晚,你联系沈老师,再准备一块备用的展板,以防万一。”
  
  林砚跟着许曼坐出租车去修复师工作室,路上,许曼看着窗外掠过的梧桐道,轻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见过苏红阿姨,她给我讲过仓库里的向日葵故事。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帮她完成心愿。”
  
  “学姐,你说艺术到底是什么呀?”林砚突然问,“是画得好看,还是能让人想起故事?”
  
  许曼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是‘连接’。苏红阿姨的画连接了她和陈默叔叔的青春,我的画连接了我和你的成长,你的探索,又连接了过去和现在。这就是艺术的意义——让不同的人,在同一份热爱里相遇。”
  
  修复师工作室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满墙都是修复好的旧画。修复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接过《向日葵仓库》后,仔细看了看:“画纸有点受潮,边缘有折痕,但问题不大,今晚加班能修好,明天早上来取。”
  
  走出工作室时,已经是深夜。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林砚看着许曼的白球鞋踩在青石板上,突然想起苏红日记里写的“白球鞋走在仓库的泥土上,像踩在云朵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鞋边的红颜料印记,好像和苏红画稿上的颜色,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林砚和许曼去取修复好的画稿。《向日葵仓库》恢复了原样,向日葵的金黄、仓库的浅灰,甚至苏红签名时的笔锋,都和当年一模一样。修复师笑着说:“这画里有感情,修复的时候,我好像都能看到画它的人,眼里的光。”
  
  回到美院时,仓库里的向日葵已经全开了。金黄的花盘朝着窗户,阳光洒在花瓣上,像撒了一层碎金。陈默站在花前,手里拿着苏红的画笔,轻轻碰了碰花盘,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预展要开始了。”夏栀走过来,递给陈默一条红色的丝巾,“这是苏红阿姨当年最喜欢的丝巾,我从家里带来的,您戴上,就像她也在身边一样。”
  
  陈默接过丝巾,系在手腕上,眼里满是温柔。林砚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明白——所谓探索,不只是找到过去的故事,更是让过去的热爱,在现在重新绽放。
  
  预展当天,美院里挤满了人。有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有背着画夹的学生,还有特意从外地赶来的艺术爱好者。仓库分会场的门口挂着一块木牌,上面是陈默写的“向日葵开了,我们的画展开始了”,旁边系着苏红的红丝巾,风一吹,丝巾飘起来,像一条红色的丝带。
  
  林砚穿着林晚的旧红裙,脚上是那双带红颜料的白球鞋,站在仓库门口引导观众。一位老奶奶拄着拐杖走进来,看到苏红的《向日葵》画稿,突然哭了:“这是苏红画的吧?我是她当年的同学,我们一起在老画室画过向日葵。”
  
  老奶奶拉着林砚的手,讲起1987年的夏天:“那时候苏红和陈默总待在仓库里,我们都笑他们是‘向日葵情侣’。火灾那天,苏红抱着画稿跑出来,胳膊上全是伤,还说‘画没事就好’。后来她走了,我们都以为,这个故事再也没人记得了。”
  
  林砚递给老奶奶一杯水,指了指窗边的向日葵:“您看,向日葵又开了,苏红阿姨的故事,现在有很多人记得,还有人在继续她的热爱。”
  
  老奶奶看着向日葵,笑着点了点头:“好,好,这样就好。艺术啊,就是这样,一代传一代,像向日葵一样,永远朝着阳光。”
  
  不远处,陈默正在给观众讲《向日葵仓库》的故事。他手里拿着苏红的笔记本,翻到那篇“仓库开花”的日记,声音温和:“当年我和苏红约定,要在这里办毕业展,后来因为火灾,约定没实现。现在,我的女儿,苏红的侄女,还有这些年轻的孩子,帮我们完成了心愿。谢谢他们,让我们的青春,又一次开在了阳光下。”
  
  观众里有人拿出画笔,开始写生;有人对着画稿拍照,轻声讨论;还有人蹲在向日葵前,像是在和花说话。林晚和陆屿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相视而笑——他们的毕业创作,能成为这个故事的一部分,比任何奖项都珍贵。
  
  突然,人群里传来一阵骚动。林砚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红裙的女人站在苏红的《红裙与白球鞋》前,眼里满是泪光。是苏红!林砚赶紧跑过去,夏栀和陈默也围了过来。
  
  “苏红……”陈默的声音颤抖,手里的笔记本差点掉在地上。
  
  苏红转过身,看着陈默手腕上的红丝巾,又看了看窗边的向日葵,轻声说:“我从南方来,看到画展的预告,就想来看看。没想到,你们还记得……”
  
  “我一直记得我们的约定。”陈默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那支苏红送他的画笔,“这几十年,我走到哪里都带着它,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对不起,当年我没陪你一起面对。”
  
  苏红接过画笔,摸了摸笔杆上的纹路,眼泪掉了下来:“不怪你,都过去了。现在看到这些向日葵,看到这些画,我就知道,我们的热爱,从来没消失过。”
  
  林砚看着苏红和陈默相视而笑的样子,突然觉得,红裙不只是一种颜色,白球鞋也不只是一双鞋——它们是热爱的形状,是约定的见证,是不管过了多少年,都能让人想起“要朝着阳光”的勇气。
  
  预展快结束时,许曼站在仓库中央,拿起话筒:“今天,我们不仅是在办一场画展,更是在传承一份热爱。从苏红阿姨和陈默叔叔的向日葵,到我们这代人的红裙白球鞋,再到林砚这样的新生,美院的故事,还在继续。未来,希望有更多人,带着这份热爱,在艺术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掌声响起时,风从窗户吹进来,向日葵的花瓣轻轻摇晃,苏红的红丝巾飘起来,和林砚的红裙、许曼的红裙,一起在阳光里舞动。林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球鞋,鞋边的红颜料,好像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向日葵种子——她知道,她的探索还没结束,这份传承,她也要继续下去。
  
  画展结束后,美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仓库里的向日葵还在开着,苏红的画稿依旧挂在墙上,成为了美院的“新景点”。林砚每天都会去仓库看看向日葵,给它们浇水,有时候还会坐在花前画画,把看到的、听到的故事,都画进素描本里。
  
  一天下午,林砚在老画室里整理画材,突然发现207号储物柜的内壁,除了之前看到的向日葵划痕,还有一行浅浅的字迹——“苏红,1986.12.25,给默的圣诞礼物”。她赶紧拿出手机,照亮字迹,发现下面还藏着一个小小的暗格。
  
  林砚小心翼翼地撬开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幅迷你画稿,画的是陈默坐在画架前,白球鞋上沾着炭粉,旁边写着“圣诞快乐,我的画家”,落款是“苏红”。画稿的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故事能被记住,就把这张画挂在老画室的墙上,让它看着更多人,热爱画画。”
  
  林砚拿着画稿,跑到校史馆找老周叔。老周叔看到画稿,笑着说:“这是苏红当年给陈默的圣诞礼物,她怕陈默不喜欢,就藏在了储物柜里,后来忘了告诉她。没想到,三十多年后,被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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