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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压迫感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压迫感 (第1/2页)

“瀚弟,你将来若要离开,也得留下个法子。朱标能靠你十年,靠不了一世。”
  
  朱瀚轻轻点头:“臣弟心中已有打算。”
  
  翰林院内却忽传异动,一位年方二十、初入仕途的庶吉士,在殿试后放榜三日之内,连上三章,直陈朝政失衡、礼制失范之处,言辞之烈,引起内阁震动。
  
  朱瀚得信时,正倚在乾清宫西廊,手中捧着前日新进贡的荔枝,未尝一颗,只闻其香。
  
  “皇叔,那刘琦,可是疯了?”朱标几乎是踉蹡着跑来的,额头见汗,语调中却更多的是惶急,“他这般上章,不就是当殿弹劾首辅?那可是皇祖亲自钦点的!”
  
  朱瀚挑眉,将荔枝放下:“他未弹劾,只议政。差别可大得很。”
  
  “可议的内容,句句逼人。”朱标咬牙,眉头深锁,“此人年岁虽轻,却口气极大,一副天下唯我独醒的模样。”
  
  “你怕了?”朱瀚望着他。
  
  朱标沉默良久,轻声道:“我不怕他,我怕陛下若当真采其言,内阁之人动摇,反而是朝局不稳。”
  
  朱瀚轻轻颔首,目光投向庭中那株古梅:“那你可愿去见见他?”
  
  朱标一怔:“我?”
  
  “你是太子,未来天子。你若不知朝中才俊长何模样,又怎知自己倚靠的是谁,警惕的是谁?”
  
  朱标迟疑片刻,忽然郑重点头:“好,我去见。”
  
  翰林院东角书房,墙角残灯昏黄,一书生正在案前奋笔疾书。
  
  那人着青衫,肤色偏白,眉宇锋利,虽无须髯之威,却自有一种逼人的凌厉。
  
  朱标悄悄立于门外,一时竟未出声。
  
  “殿下既来,为何不进?”刘琦头也不回,口中却淡然开口。
  
  朱标面上微讶,旋即推门而入,端坐对面:“你如何知我来?”
  
  “翰林院今日传令,说殿下将临观史馆。我猜您若真来,必定绕入东角书房。”
  
  他顿了顿,淡笑道,“这里最清静,适合谈话。”
  
  朱标直视他:“你知道我为何来?”
  
  “殿下是太子,应当来。”刘琦将笔放下,迎着他目光,“若陛下不看重我那三章,已被焚;若看重,自会令您来辨我真伪。”
  
  朱标眯了眯眼:“你倒是聪明人。”
  
  “非聪明,只是看得通透。”刘琦起身行礼,“臣斗胆以为,今之大明,诸官庙堂,虽不至腐朽,但已有浮躁之风。若任其蔓延,三五十年后,再有英明帝王,也难挽回。”
  
  “你上章连日,言辞激烈,竟不怕陛下震怒?”朱标盯着他,“你才入朝三日。”
  
  “怕。”刘琦答得极快,“但更怕的是一生碌碌,无所作为。”
  
  朱标心中一震,却不动声色:“那你希望我如何?”
  
  刘琦凝视他良久,语气缓下:“我希望殿下知朝中所忧,并非一二官员之贪庸,而是士风渐散,礼崩而不觉。”
  
  朱标默然,半晌低声问:“那你可愿辅我,将这江山守稳?”
  
  “臣不知能否辅您百年。”刘琦正色,“但愿效力十载,足矣。”
  
  夜已深,朱标归至宫中,一言不发。
  
  朱瀚在外廊等候,看他神色复杂,便不急着开口,只一手负背,一手递过酒盏。
  
  “他是个狠人。”朱标终于出声,接过酒,一口饮尽,“狠到连前程都敢一把火点了,只为一句‘世风日下’。”
  
  朱瀚沉吟:“你如何看?”
  
  “我敬他。”朱标吐出口气,“他说得对。我……我也开始明白了,天子之道,不在大刀阔斧,而在每一个细节不失。”
  
  “你既明此,便再无回头路。”
  
  朱瀚语气低沉,“刘琦这人,将来会是你朝堂之柱。可也要记住,他不是犬马之人,绝不会唯命是从。”
  
  朱标点头,似有决心:“我明白了。”
  
  当夜,朱瀚回王府,府中灯火未熄,薛妙音倚门而立。
  
  “你今日去了国子监?”
  
  “消息倒快。”
  
  “你一向不爱听经讲,今日却坐了一个时辰。”
  
  朱瀚挑眉:“你派人跟着我?”
  
  “怕你闷得慌。”薛妙音抿唇一笑,“如何?那刘琦可堪重任?”
  
  “他已不是能否堪任的问题。”朱瀚缓声道,“而是不能不用。”
  
  “太子心悦?”
  
  “心悦,也心惊。”
  
  “那你便继续替他看着。”薛妙音语气淡淡,却眼含柔意,“等他能自己看得明白,你就该歇下了。”
  
  五月初,京师忽入夏。
  
  春风尚未散尽,街巷却已泛起阵阵热浪。
  
  皇城之内绿阴渐盛,紫藤绕廊,宫墙之下,一树槐花初放,香气淡远。
  
  太子府后院,石榴花正开。顾清萍手执竹帚,轻扫花瓣,姿态娴雅。
  
  朱标站在廊下,一手负后,目光却落在她身上。
  
  “你今儿倒是勤快。”他开口。
  
  “府中静极了,我不出来走走,怕是要闷坏。”顾清萍回首,露出一抹浅笑,“听说你昨日去了翰林院?”
  
  朱标点点头,走近一步:“去了,见了刘琦。”
  
  顾清萍眼中微动,语气依旧温淡:“他是个敢言之人,若你真能用好他,朝中会多几分清气。”
  
  “你也听说了?”朱标诧异。
  
  “府中消息,何曾能瞒得过我?”顾清萍笑意盈盈,却不多言,只将帚靠在墙角,取来一壶清茶,“这茶是皇叔从宫外带回的,荆山之北的新品,带点松香。”
  
  朱标接过茶盏,低头细嗅,果然与寻常茶不同,淡而不涩,香中藏苦。他抿了一口,忽然道:“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顾清萍看着他,目光清亮:“你只是……开始真正像个太子了。”
  
  朱标苦笑:“我曾以为,太子不过是身份,穿朝服,守宫规,习经史,拜老师……可这些年我才知,太子的难,不在所学,而在所背。”
  
  顾清萍将茶盏放下,柔声道:“你背的,是天下。”
  
  朱标沉默一瞬,转身望向窗外庭院:“可我不想只背天下,我想守得住它。”
  
  “那你得学得更快,长得更稳。”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略带轻笑。朱瀚身着月白常服,负手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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