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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以‘照心’入狱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以‘照心’入狱 (第1/2页)

朱标沉默了很久,忽然问:“皇叔,若有一日,这光也被人染黑了呢?”
  
  朱瀚手一顿,茶水晃了晃,溅在桌面上。
  
  他静静地望着烛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就让人去擦。擦不干净,就再擦。擦到手破了,心也亮了。”
  
  窗外传来夜巡兵丁的脚步声,远处青州城的灯火一点点熄灭。
  
  朱瀚仰头看着夜空,长长吐出一口气。
  
  “明日回京。”他说。
  
  “是。”
  
  朱瀚归京的那日,朝堂之上风云暗涌。
  
  杨宪与户部尚书汪广洋已连上三本奏章,痛陈“心棚之法扰乱民心”、“问心无据,恐生祸端”。
  
  而太监王振则暗中传话,称内廷已有不满之声,怀疑朱瀚“借心制权”。
  
  朱元璋的态度出奇地平静。
  
  他一面听着奏章,一面缓缓敲着竹杖,目光深不可测。
  
  “皇兄。”殿外的阳光照进来,朱瀚迈步而入,“青州之事,已平。”
  
  “平了?”朱元璋缓缓抬头,“你平的,是乱,还是‘心’?”
  
  “都平了。”朱瀚直视着他,“但我更愿意说——是‘心’自平。”
  
  朱元璋的眼神深深落在他身上,良久,忽然开口:“瀚,你可知,你这‘心棚’之法,已触天下权柄之根。”
  
  “我知。”朱瀚神色不变,“但若根本在心,不触,便永远不会变。”
  
  朱元璋大笑,笑声震得殿宇都微微一颤:“好一个‘不触不变’!你果然还是你,十年前在滁阳野地里对我说‘天下不是刀下得来,是人心撑出来’的那个人!”
  
  “臣弟不敢忘。”朱瀚俯身一揖。
  
  朱元璋忽然站起身,眼神陡然变得锋利:“那你也该知道,天下之心,不止在民,也在官,也在朕!若有一日,‘心棚’之名成了夺权之器,你当如何?”
  
  朱瀚没有立刻答,他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那便毁之。”
  
  “毁?”朱元璋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赌命的疯子。
  
  “是。”朱瀚平静道,“法可毁,人心不可毁。若法反噬人心,它便不是法,是祸根。臣弟愿亲手毁它。”
  
  殿中一片死寂。朱标忽然上前一步,眼神坚定:“父皇,若真有那一日,儿臣愿与皇叔同毁此法——因为我们守的,不是法,是人。”
  
  朱元璋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拍案而起:“好,好!有你们这对叔侄,朕的天下,朕的后人,便不怕风浪!”
  
  秋风入夜,京城的天幕压得极低,像一口翻倒的铁锅。
  
  皇宫中灯火明灭,殿阁重重,却掩不住暗潮汹涌。
  
  朱瀚站在奉天殿外,手负在身后,耳中回荡着朝臣的喧哗声。
  
  刑部尚书杨宪正声色俱厉地奏道:
  
  “陛下!近日京师内外多处‘心棚’横行,虽名为‘问心’,实则假公济私。更有奸佞之徒,借‘照心板’审问士子,迫人自证清白,若稍有迟疑,便扣以‘心不正’之名!这岂不是开了‘心狱’之端?!”
  
  话音落地,百官一片附和。
  
  “是极!”
  
  “人心本虚,何堪如此审逼?”
  
  “此法若行,恐伤忠良之士心!”
  
  朱元璋的眉头紧锁,手中竹杖敲击殿砖,声声如雷,却迟迟未下断语。
  
  朱标立在一侧,脸色微白。他虽是太子,却年轻稚嫩,见满朝争执,心中焦灼,偏偏不好出声。
  
  此时,朱瀚缓缓上前,声音并不高,却直入人心:“杨尚书言之过重。心棚之法,初意为解纷,不为审狱。若有人借此害人,不是‘法’错,而是‘人’贪。”
  
  “王爷!”杨宪冷笑一声,“您在南市立棚,或许一时有功,可如今已传至各坊各衙,甚至学宫、书院。有人以‘心照’之名,迫学子在板前立誓,若不敢照,便逐出门墙。请问王爷,这等‘逼心’之举,还是‘善法’吗?”
  
  殿上顿时一片喧哗。
  
  朱瀚心中暗沉。他料到有人会曲解,却没想到竟快至如此。
  
  所谓“照心”,竟被士绅、学宫用作掌控人心的工具,逐渐演化成新的枷锁。
  
  “杨大人。”朱瀚缓缓开口,“我问你,法可审罪,理可断事,心可问己。可若把‘问己’变成‘审人’,那便是反了根本。此非法之过,而是乱法之人该治。”
  
  “空言无补!”杨宪冷声道,“既如此,王爷敢否立下誓言:凡京城‘心棚’,若再有一处沦为‘逼心’,便由王爷亲自拆毁?”
  
  殿内气息陡然一紧。
  
  朱元璋的眼睛冷冷落在朱瀚身上,既似在考量,又似在逼迫。
  
  朱瀚心底一声冷笑——这是杨宪的手段,明知“棚”已被滥用,却要逼自己背负后果。
  
  若应下,等于替天下“假棚”背责;若不应下,便是自己心虚,意图“纵民”。
  
  他缓缓抬头,目光平静:“本王敢立此誓。但有一言:凡‘假棚’,非我之法,必毁;凡‘逼心’,非我之意,必惩。若有人仍以此中诡计害民,本王不止拆棚,更要拆人。”
  
  这句话掷地有声,殿内一时静极。
  
  朱元璋忽然大笑,竹杖一拍:“好!有胆气!既然如此,朕命你三日之内,清查京师内外所有‘心棚’,真者留,假者毁,滥者诛。三日之后,若仍有遗患——朕先责你!”
  
  “臣弟领旨。”朱瀚俯身一揖。
  
  夜幕沉沉,风声猎猎。
  
  朱瀚回到王府,灯下独坐,案几上摊开一卷纸,上面写满京师大小坊巷的心棚所在。他心中沉思——此事已超出初衷。
  
  所谓“心棚”,原为化解纷争之用,如今却被权臣士绅拿来试探人心,逼迫士子。
  
  若任其发展,终将演变为“心狱”——以人心为罪证,人人自危。
  
  “叔父。”朱标匆匆而入,神色忧切,“今日之事,我听得心惊。难道他们真敢以‘心’为狱?”
  
  朱瀚抬眼望他,目光复杂:“人心若被恐惧所控,比铁牢更难挣脱。你要记住,世上最险恶的枷锁,不是刑具,而是‘名分’与‘畏惧’。一旦‘照心’成了别人手里的刀,那便是真正的牢狱。”
  
  “可我们该如何破?”朱标声音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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