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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以‘照心’入狱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以‘照心’入狱 (第2/2页)

朱瀚缓缓道:“明日开始,拆棚。”
  
  “拆棚?”朱标一怔。
  
  “对。”朱瀚目光冷峻,“不拆,天下人只见‘逼心’之害;拆之,才显我朝廷守‘真心’之意。记住,这一仗,不是拆木板,而是拆人心里的恐惧。”
  
  次日清晨,京城宣阳坊。
  
  一座心棚立在学宫门前,十余名学子正排队照板。
  
  执事的塾师厉声喝道:“心不正,怎读书?谁若照不敢直视,立刻逐出!”
  
  人群中,朱标们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脸凑到木板前,眼神闪烁。
  
  有人满头冷汗,有人几欲落泪。
  
  忽然,一声低沉的呵斥震动人心:“住手!”
  
  众人一惊,只见朱瀚与朱标带着兵士大步而来。
  
  那塾师脸色骤变,急忙跪下:“王爷恕罪!小人不过为正学子之心——”
  
  朱瀚冷笑:“正心?你这不是正,是逼!来人,把这棚拆了!”
  
  士兵上前,“哐当”一声,棚梁应声倒地。
  
  朱标厉声道:“记住,从今日起,心棚不可强迫。谁敢借‘心’夺人,罪加一等!”
  
  学子们呆立原地,良久才有人流下眼泪,低声道:“谢王爷……”
  
  三日之内,朱瀚与朱标亲自巡遍京城,凡见“逼心”“假棚”,一律拆毁。
  
  有人暗中阻拦,有人以重金贿赂,皆被他冷然拒绝。
  
  城中百姓私下议论:“王爷拆棚,不是为毁法,而是护心。”
  
  “这才是真心棚,别的,全是假货!”
  
  然而,朝堂之上却暗流汹涌。
  
  杨宪暗自冷笑:“他拆棚拆得痛快,却不知因此得罪了半数士林。等到学宫群起而攻,便是他死局。”
  
  户部尚书汪广洋附声:“正好,借此削其威望。”
  
  消息一层层传入内廷,太监王振在御前低声道:“陛下,王爷行事过激,学宫怨声四起。若任其继续,恐引士林不安。”
  
  朱元璋未作声,只敲竹杖,眼神深邃。
  
  三日后,奉天殿上。
  
  朱元璋端坐龙椅,沉声问:“瀚,京师心棚,清得如何?”
  
  朱瀚上前,拱手道:“真者留三,假者毁二十有八,逼心者罚十七人,逐五人。今京师百姓,已无‘假棚’之扰。”
  
  百官一片哗然。
  
  “二十八处假棚?怎会有如此多!”
  
  “逐人之举,岂不寒了士林之心?”
  
  杨宪厉声道:“陛下,王爷此举,实是‘拆人心’而非‘守人心’。学宫弟子已多有怨言,若再如此,恐致天下学子寒心!”
  
  朱元璋缓缓抬眼,盯着朱瀚:“瀚,你可知朕为何允你拆棚?”
  
  朱瀚目光坚定:“因为皇兄知道,不拆,便是心狱。”
  
  殿中一片死寂。
  
  朱元璋的眼神,缓缓变得凌厉:“心狱……此言甚重。”
  
  朱瀚缓缓开口:“法若在人手,或可为狱;法若在人心,便为根基。臣弟宁背天下士林之怨,也不愿让‘心棚’变作天下牢笼。若有一日,连学子读书也须先‘照心’,那才是真正的祸根。”
  
  朱标在旁,忽然挺身而出,声音清亮:“父皇,儿臣以身为证。若将来有人逼我照心以明忠,儿臣宁死不从!”
  
  朱元璋目光陡然一震,良久,忽然仰天大笑:“好,好!不愧是我大明的太子,不愧是我弟弟的侄儿!”
  
  竹杖“咚”地一声落下,震得百官心神俱颤。
  
  “记住——心若为狱,便不是真法!朕准你们继续守板,但有一条:谁敢以此害人,杀无赦!”
  
  殿上百官齐声应诺,却无人敢直视朱瀚的目光。
  
  奉天偏殿里,烛火像被罩住的兽,跳了几跳,安静了。
  
  朱元璋靠在榻背,手中的竹杖横着按在膝上,神色沉而不怒。
  
  殿内无大臣,只有杨宪、汪广洋、兵部侍郎胡惟庸三人,另侧站着几名记事女史。
  
  朱标立在柱下,神色未脱稚气,却压着一股直劲。
  
  “都到齐了。”朱元璋开口,声音里带着沙砾,“朕不爱听虚话,今夜,只论一桩——‘照心’之风,越走越邪。该怎么个收拾?”
  
  杨宪衣衿似雪,拱手不卑不亢:“陛下,臣以为,‘照心’本可辅法,然不可代法。民间之棚已坏,学宫之棚尤坏。若不设官司以统,风将不可返。请立‘正心司’,专管照心之法,立籍、立案、立则。”
  
  “立司?”朱标眉一挑,“谁来掌?”
  
  “陛下自选。”杨宪低下眼,“臣只提制度。民间不可自立,学宫不可自为,衙署不可自便。一切照心,皆出‘正心司’发板。板须有官印,板后刻律条。凡逼心、假心、乱心者,罚。凡违令行照者,罪。”
  
  这番话一落,殿内空气像湖面结了薄冰。
  
  看似“正”,骨子里却是把一切“照心”收拢进官的掌心——此后谁照、怎么照、照给谁看、照完怎么用,事事可循,但也事事可控。
  
  朱瀚不语,眼神却像刀,在杨宪脸上划过。他慢慢问:“杨尚书,这是‘正心’,还是‘掌心’?”
  
  杨宪微微一笑:“王爷,心若无人掌,便易乱。掌,乃守也。”
  
  “掌,亦可掐也。”朱瀚回敬,“你要的不是板,是柄。”
  
  汪广洋在旁打一个圆场:“二位何必针锋。世道终要有成文,散而不统,卒致滥觞。”
  
  胡惟庸始终不发一语,只把玩袖中一枚铁哨,眼里光影不定。
  
  朱元璋用竹杖敲了一下地面:“讲理。杨宪说得有几分道理,散得久了,总要束一束。可朕心里不快活——‘正心司’,朕一听就牙疼,像要在心头再扎一道簪。”
  
  他转头看朱瀚:“瀚,你拆了二十八处棚,朕记得。你说过,‘棚要常放’。如今放多了,朕想收些,如何?”
  
  朱瀚拱手:“收,是收假。若收到真,便把人的胆也收了。臣弟斗胆,请陛下——立‘止狱令’,不立司,先下令:
  
  自今日起,凡以‘照心’入狱、成狱者,罪坐首恶;凡以‘照心’逼书、逼誓者,罪坐两等;凡以‘照心’询己、解纷者,不入官簿。三月为期,观其效。三月后,再定收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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