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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师北上破潼关 长安称帝建大齐

挥师北上破潼关 长安称帝建大齐 (第1/2页)

岭南的瘴气没熏死老子,长安城的朱门酒肉倒快把老子熏晕了!
  
  含元殿的龙椅冰凉,硌得老子贩盐时摔断过的尾椎骨生疼。底下跪着的,有跟着老子从冤句盐碱滩杀出来的老兄弟,也有昨天还穿着李唐官袍、今天就把“大齐”喊得震天响的墙头草。赵大那夯货,穿着抢来的紫袍,活像只偷了袈裟的熊瞎子,咧着大嘴傻乐。
  
  老子知道,这帮人心里想啥。想金银?想女人?想封侯拜相?想!老子也想!可老子更知道,屁股底下这龙椅,是用潼关十几万条人命垫起来的!是老子用那把崩了口的刀,一刀一刀从李唐狗皇帝屁股底下撬出来的!
  
  长安?呵,这城里的脂粉香混着血腥味,甜得发腻,腻得让人想吐!狗皇帝跑了,可这城里的蛆虫还在!老子的大齐,就从今天开始!老子倒要看看,是这长安的规矩硬,还是老子的刀硬!
  
  广明元年(公元880年)的秋风,裹挟着岭南残留的湿热和中原大地的萧杀,吹拂着洛阳城外连绵的营帐。冲天大将军的纛旗猎猎作响,旗面上那狂放狰狞的“冲天”二字,历经血火风霜,颜色愈发暗沉,如同凝固的紫血。
  
  我站在营盘边缘一处高坡上,眺望着洛阳城头那面残破却依旧顽固飘扬的李唐龙旗。脚下的泥土,还残留着不久前的血腥气。洛阳,这座东都,在我们狂飙突进的兵锋下,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几天,便被汹涌的义军怒潮淹没。城破之时,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公贵胄、富商巨贾,如同被捣了窝的蛆虫,哭喊着、哀嚎着,将无数珍宝和瑟瑟发抖的妻女推到阵前,只求换得一线生机。
  
  “将军,城内府库已清点完毕!金银钱帛堆积如山!粮秣足够大军半年之用!还有…还有数不清的美人…”赵大快步走来,身上崭新的明光铠在秋阳下闪着刺眼的光,那是攻破河阳时从一名唐军将领身上剥下来的,穿在他这盐枭出身的莽汉身上,显得格外不伦不类。他脸上带着攻城掠地后的亢奋和毫不掩饰的贪婪,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
  
  我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定在洛阳城头。空气中,除了血腥和尘土,还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那是从被焚毁的贵族园林里飘来的名贵香料焚烧的气息,混合着城中尚未散尽的脂粉气。这股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比岭南的瘴气更令人作呕。
  
  “美人?”我冷笑一声,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着生铁,“是那些被推出来挡刀的官家小姐?还是那些吓得尿裤子的富商小妾?”我猛地转身,目光如刀,剐在赵大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脸上,“赵大!你他娘的忘了冤句城外风雪里磕头讨饭的王家丫头了?!忘了死在颍水河滩、连口饱饭都没吃上的兄弟了?!”
  
  赵大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涨红的脸迅速褪色,变得有些讪讪:“将军…我…我就是…”
  
  “就是什么?!”我踏前一步,逼视着他,胸中那股积压的戾气几乎要破腔而出,“看看你这身狗皮!穿上两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忘了我们为什么反了?!忘了仙芝兄是怎么死在黄梅烂泥塘里的了?!李唐的官袍香是吧?长安城里的女人软是吧?啊?!”
  
  我的吼声在秋风中传得很远,附近忙碌的士卒都停下了动作,惊恐地望过来。赵大羞愧地低下头,嗫嚅着不敢再言。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这股甜腻的、腐朽的、属于李唐都城的气息,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肺腑,唤醒的不仅是仇恨,还有一种更深沉、更陌生的东西——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空虚和荒谬感。打下了洛阳,抢了金山银山,睡了那些哭哭啼啼的官家小姐…然后呢?像王仙芝一样,被一纸空头诏书诓去砍了脑袋?或者…像那些被我砍了脑袋的狗官一样,醉生梦死,直到下一把刀砍下来?
  
  不!老子不是王仙芝!老子要的不是招安!老子要的是…是那金銮殿上的龙椅!是那把狗皇帝坐热了的椅子!老子要坐上去!亲口告诉天下人,这乾坤,老子翻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毁灭欲与创造欲的狂暴冲动,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轰然冲垮了所有疑虑!我猛地拔出腰间那柄跟随我多年、刃口崩卷如同锯齿的横刀!刀身反射着秋阳,寒光刺目!
  
  “赵大!”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刀尖猛地指向西方——那巍峨秦岭之后的方向!
  
  “洛阳算什么?!金山银山算什么?!女人算什么?!”我狂吼着,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炸响,震得人心头发颤,“老子要的是长安!是那狗皇帝的金銮殿!是那把龙椅!”
  
  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寒光,最终死死定格在视野尽头那片连绵起伏、如同巨龙脊背般的巨大阴影——潼关!
  
  “看见了吗?!潼关!李唐最后一道狗门栓!砸碎它!长安就在眼前!狗皇帝的脑袋,就在眼前!”我的吼声在秋风中激荡,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蛊惑力,“告诉兄弟们!把洛阳城里的金山银山!把抢来的绫罗绸缎!把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都给老子扔了!轻装!轻装!只带兵器!只带口粮!”
  
  我猛地将刀收回,狠狠插回刀鞘,发出“锵”的一声厉响!目光扫过赵大,扫过闻声聚拢过来的将领和士卒,眼中燃烧着焚尽一切的火焰:
  
  “老子不要你们背这些累赘!老子要你们留着力气!留着刀子!跟着老子,杀过潼关!杀进长安!等坐上了那龙椅!长安城里的金山银山,都是你们的!大明宫里的女人,随你们挑!老子黄巢,对天起誓!破长安之日,三日不封刀!让兄弟们痛快个够!”
  
  “轰——!”
  
  如同在滚油中投入烧红的铁块!短暂的死寂后,整个营盘彻底沸腾了!所有的疲惫、所有的贪婪、所有的迷茫,在这一刻被这赤裸裸的、充满血腥和生物初始欲望的终极许诺彻底点燃!那是压抑了太久、在死亡边缘挣扎了太久的野兽,看到了最丰美猎物的疯狂!
  
  “杀过潼关!杀进长安!”
  
  “三日不封刀!抢钱!抢女人!”
  
  “跟着冲天大将军!坐龙椅!分天下!”
  
  狂热的吼声如同海啸,席卷了整个营地,直冲云霄!士卒们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红光,他们疯狂地扔掉身上多余的包袱,撕扯着抢来的华服,只留下兵器,如同即将扑向猎物的狼群,躁动不安地喘息着!
  
  广明元年九月,冲天大将军黄巢,尽弃东都洛阳之浮财,率精兵十五万,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毁灭洪流,带着焚城灭国的冲天戾气,直扑大唐王朝最后的天险命门——潼关!
  
  潼关。
  
  当那如同巨兽獠牙般狰狞的关城轮廓,终于穿透深秋的薄雾,清晰地撞入眼帘时,饶是身经百战、心如铁石的我,胸中也涌起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它雄踞于秦岭余脉与滔滔黄河的夹角之间。两侧是刀劈斧削般的千仞绝壁,猿猴难攀。正面,是依山势修筑的、高达数丈的厚重城墙,墙体黝黑,布满了历代兵燹留下的斑驳痕迹,如同巨兽身上愈合的伤疤。城墙之上,箭楼林立,垛口如齿。一条狭窄得仅容数骑并行的官道,如同巨兽口中的食道,蜿蜒着通向关内。而关城之后,便是奔腾咆哮、浊浪排空的黄河!巨大的水声如同闷雷,日夜不息,更添这雄关的肃杀与险恶!
  
  关城之上,李唐的龙旗依旧在秋风中招展。但旗色暗淡,透着一种末路的颓丧。城头人影憧憧,刀枪的反光在秋阳下星星点点,如同巨兽鳞甲上的寒芒。一股混杂着铁锈、汗臭、粪便和紧张气息的味道,顺着风隐隐飘来。
  
  “龟儿子…这…这他娘的是给人打的?”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大,此刻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望着那扼住咽喉的险关,声音有些发干。
  
  我勒住马,眯起眼睛,如同鹰隼般仔细打量着这座天下第一关。潼关!多少英雄豪杰在此折戟沉沙!多少王朝兴衰在此一锤定音!今日,我黄巢,要踏着它的尸骨,叩开长安的大门!
  
  “传令!前军止步!离关五里,依山扎营!”我沉声下令,声音在黄河的咆哮声中显得有些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狂热的许诺可以点燃士气,但攻破此等雄关,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酷和精准的算计!
  
  “将军…不直接冲?”一个急于立功的年轻将领疑惑道。
  
  “冲?”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目光扫过关城上那些隐约可见的守军身影,“拿兄弟们的脑袋去填那狗洞?老子没那么蠢!”我指着关前那狭窄的、被两侧山壁挤压得如同咽喉的官道,“看见没?那就是个绞肉机!张承范(潼关守将)那老狗,巴不得我们一头撞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潼关之下,成了意志与耐力的角斗场。
  
  我严令各部,深沟高垒,扎下坚固营盘。每日派出小股精锐,轮番到关前挑战。辱骂、叫阵、射入关内的箭矢上绑着各种污言秽语和劝降的檄文。巨大的战鼓日夜擂响,震得山鸣谷应,搅得守军不得安宁。
  
  “黄巢逆贼!缩头乌龟!有种来攻啊!”
  
  “张承范老匹夫!你老婆在长安给田令孜那阉狗暖被窝呢!你还在这给他卖命?!”
  
  “关上的兄弟们!扔了刀枪!开了关门!大将军带你们进长安享福!三日不封刀!金银女人随便抢!”
  
  各种粗鄙不堪、极尽羞辱之能事的叫骂,由那些嗓门奇大的士卒轮番吼出,在狭窄的山谷间回荡,清晰地传入关城。城上的守军起初还回骂,射箭反击,后来渐渐沉默,只有那龙旗在越来越冷的秋风中,无力地飘荡。
  
  赵大对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战术很不耐烦,几次请战:“将军!磨叽什么!让老子带人冲一次!死了算逑!”
  
  “闭嘴!”我冷冷地打断他,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关城,“冲?冲上去送死?老子要的是潼关!不是兄弟们的尸首堆成的土坡!”我拿起案上探子拼死送回的情报,“看见没?张承范那老狗,狡猾得很!关内粮草不足,兵员多是临时拼凑的市井之徒和神策军老爷兵!他撑不了多久!他在等!等关内的援军!等我们急躁!等我们自己撞上他的刀口!”
  
  我猛地将情报拍在案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老子偏不让他如意!耗!给老子耗死他!耗到他军心涣散!耗到他粮尽援绝!耗到他关门自己打开!”
  
  深秋的寒风越来越凛冽,如同刀子般刮过潼关内外。义军营中,篝火日夜不熄,士卒们裹着抢来的毛皮,围着火堆咒骂着寒冷的天气和龟缩不出的守军,但士气并未低落,那“三日不封刀”的许诺,如同最炽热的毒药,灼烧着他们的神经。
  
  而关城之上,死寂的气氛越来越浓。每日的炊烟日渐稀少。叫骂声已经无法激起任何回应。偶尔有冻僵的尸体被从城头扔下,落入黄河的浊浪中,无声无息地消失。
  
  时机,快到了!
  
  十一月初,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席卷了潼关。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寒风呼啸,如同鬼哭。黄河的咆哮声也被风雪掩盖。
  
  中军大帐内,炭火烧得通红。我披着一件厚重的熊皮大氅,盯着摇曳的烛火,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粗糙的木案。案上,是最后一份探报:长安方向,派来了一支由宦官头子田令孜的兄长、神策军将军田令孜统领的援军,押送着最后一批粮秣,已至潼关以西数十里的灵宝!风雪阻路,行进缓慢!
  
  “将军!风雪太大!这时候攻城…”赵大看着帐外肆虐的风雪,有些迟疑。
  
  “攻城?”我猛地抬起头,眼中精光暴射,如同伺机已久的凶兽,“谁说老子要攻城?”我嘴角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指着地图上潼关侧后、黄河岸边一处极其隐蔽、名为“禁沟”的峡谷。
  
  “禁沟?”赵大凑过来,一脸茫然,“这…这地方不是绝路吗?全是悬崖峭壁,下面就是黄河急流…”
  
  “绝路?”我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熊皮大氅带起一股寒风,“老子当年在黄河滩涂贩私盐,什么悬崖峭壁没爬过?什么急流险滩没闯过?张承范那老狗,还有田令孜那个阉货的草包哥哥,都以为这大雪封山,老子只能干瞪眼!都以为这禁沟是飞鸟难渡的天堑!”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疯狂:“老子偏要飞渡!偏要打他个措手不及!赵大!”
  
  “在!”赵大被我眼中的凶光激得浑身一凛。
  
  “立刻!挑选军中所有攀爬好手!尤其是我冤句老家跟着贩过私盐、熟悉水性的老兄弟!凑足三千死士!要快!要精!”我的命令如同连珠炮,“给他们每人三日的干粮!准备绳索!铁钩!短刀!不要铠甲!轻装!今夜子时,给老子从禁沟下去!攀悬崖!渡黄河!绕到潼关背后!给老子烧了田令孜那草包押送的粮车!断了张承范最后的念想!然后,给老子在潼关背后,插上‘冲天’旗!点火为号!”
  
  “风雪夜…攀禁沟…渡黄河…”赵大倒吸一口凉气,饶是他胆大包天,也被这近乎自杀的命令惊呆了。
  
  “怎么?怕了?”我逼近一步,目光如同两柄冰锥,刺入他的眼底,“想想死在黄梅的仙芝兄!想想死在颍水的兄弟!想想长安城里等着我们的金山银山!想想那三日不封刀的痛快!这点风雪,这点悬崖,算个屁!告诉兄弟们,活下来的,老子让他进长安城第一个挑!挑最大的宅子!挑最美的女人!”
  
  “干了!”赵大眼中的恐惧瞬间被贪婪和凶悍取代,猛地一抱拳,脸上横肉跳动,“老子亲自带队!”
  
  子夜。风雪更急。
  
  禁沟如同大地上一道深不见底的狰狞伤口。两侧峭壁如削,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在狂风的呼啸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脚下,是汹涌奔腾的黄河,浊浪拍打着冰冷的岩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三千死士,如同三千条贴着岩壁移动的壁虎,在狂风暴雪和震耳欲聋的水声中,悄无声息地向下攀爬。绳索在冻僵的手中摩擦,铁钩在冰雪覆盖的岩缝中艰难寻找着力点。不时有人失手,惨叫着坠入下方翻滚的浊浪,瞬间被吞噬,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无人回头,无人哀悼,只有更加沉默而疯狂的攀爬。
  
  我站在沟顶,裹紧熊皮大氅,风雪几乎将我淹没。目光死死盯着下方黑暗中那些渺小却顽强移动的身影,胸中的心脏如同战鼓般擂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尖上煎熬!这三千条命,是我砸向潼关的第一记重锤!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就在我几乎要被冻僵时,对岸!潼关以西的黑暗中,一点微弱的火光,如同鬼火般,顽强地穿透了厚重的风雪夜幕,闪烁了几下!
  
  信号!成了!
  
  “赵大得手了!”我身边的亲兵发出压抑的欢呼。
  
  一股滚烫的血液瞬间冲上我的顶门!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煎熬,在这一刻化作了焚天的战意!我猛地拔出那柄卷刃的横刀,刀锋在风雪中反射着惨白的光!翻身上马,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撕裂夜空的咆哮:
  
  “全军——!点火把!擂战鼓!给老子——攻——城——!”
  
  “咚!咚!咚!咚!咚——!”
  
  早已准备就绪的数百面牛皮大鼓,在同一瞬间被疯狂擂响!沉闷而恐怖的声浪,如同大地的心跳,瞬间压过了风雪的呼啸和黄河的咆哮!震得整个潼关山谷都在颤抖!
  
  无数火把在同一时间被点燃!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将潼关城下照得亮如白昼!将漫天飞舞的雪花映成一片诡异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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