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1/2页)

“他不是孤的未来,而是孤要让世人看到,太子的未来。”
  
  朱瀚语气一落,寒风袭来。
  
  灯火一颤,却有一种莫名的锐气,自他身上散开,压得沈镇不敢再言。
  
  一月之后,风和日丽,三月初三如期而至。
  
  太庙之南,搭起七座高坛,红幔遮天,鼓号连营。
  
  十万百姓汇于坛前,自四面八方而来,皆为一听“策试”。
  
  朝中无人敢言此事荒唐,因太子默许,朱瀚亲主,而连赵澄山也未拒,只派门下三弟子应试。
  
  “东宫三子”与“民策三儒”,人称“策坛六贤”。
  
  首场论题:“书院与庙堂,孰为教本?”
  
  陈希文为第一席。
  
  他登坛拱手不拜,衣衿未束,语调未高,却如钟石之音,击于耳际。
  
  “庙堂者,为治也。书院者,为学也。今之学问,若不为治所用,终为虚文。”
  
  “当今所争,不过一句‘教本’,然我以为,若民不能读,书再多亦纸。若民能行,一言亦策。”
  
  “我所愿者——庙堂问道,书院问人。教本之中,不止六经,亦应有柴米烟火、人情世故。”
  
  此言一出,鼓掌如雷。
  
  赵澄山门下讲士紧随其后,却不论人事,只引经据典,引用孟子三章,庄子两语,反覆推演“道统归一”。
  
  百姓不懂,听得昏昏欲睡。
  
  第二题:“富民与尊王,孰先?”
  
  陈希文引荀子“王者以富人为先”,又以田间事佐证,讲“若王者为尊而民饥寒,尊不足恃;民富则尊自来。”
  
  有人质疑他贬王抬民,场中一阵骚动。
  
  却见朱瀚亲至高台,笑着扶了他一把。
  
  “讲道者,应敢言人所不敢言。若只是阿附权贵,不若归山种田。”
  
  朱瀚话音落,场下呼声更甚。
  
  赵澄山门下几人竟有动摇,一人讲至半途竟语塞。
  
  “策试”未毕,胜负已分。
  
  陈希文连中三题,场场领跑,东宫之声再扬。
  
  而齐王,却在府内,怒掷茶盏:“讲策讲策,原来不过王叔作戏!赵澄山也不过是旧纸糊人!”
  
  无人敢应。
  
  而此时,朱瀚已返王府,于园中漫步。
  
  身旁跟随者,非沈镇,而是一位十五岁少年。
  
  “你可知今日陈希文之策,何以能胜?”
  
  少年正是朱瀚秘密培育的一名门生,名唤杜和。资质聪慧,心机深沉。
  
  他思索片刻,答道:“因他讲民言,合民心。”
  
  “不错。”朱瀚点头,“可这只是表。你还要记住——讲者虽口吐莲花,最终得天下者,不是口,而是心。”
  
  “臣不懂。”
  
  朱瀚望向湖心,湖上水鸟成群,轻声道:“你若能让人信你为善,那你就是善。若能让人信你为王,那你便是王。”
  
  杜和眼中忽现光彩。
  
  朱瀚看他良久,低声道:“我之所以设策试,不是为了选讲士,是为了——选你。”
  
  杜和蓦然抬头。
  
  朱瀚笑意深远:“你会是孤的第二把剑。而第一把,已出鞘。”
  
  远处,钟楼三响,东宫传信:太子朱标,召朱瀚议事。
  
  朱瀚衣袍一抖,笑对杜和:“走,入局。”
  
  御案前,朱标披着绛色龙纹袍,立于屏风之后,目光冷静,神色却略带疲色。
  
  帘外传来内侍通禀:“朱王爷驾到。”
  
  “宣。”朱标一字落下,语调平缓。
  
  帘子轻卷,朱瀚步入殿中。
  
  他今日穿的是玄青直裾,未束冠玉,只以一根乌丝金绳挽发,神情闲散,仿若来赴一场家宴。
  
  “臣弟朱瀚,叩见太子殿下。”
  
  朱标回身,走下阶前,亲自扶起他:“皇叔又何必多礼?”
  
  两人并肩而坐,宫人撤去左右灯火,殿内顿时幽静。
  
  朱标沉默片刻,才开口:“三月初三的‘策试’,舆情已传遍京师。赵澄山再未现身。”
  
  朱瀚轻啜一口茶,道:“他不是输不起,而是输了不好看。你看他那几个弟子,一夜之间便如霜打的茄子,连门都不敢出。”
  
  朱标低声一笑,又很快敛住:“孤听闻,齐王近日闭门谢客。”
  
  朱瀚微抬眉梢:“他这是准备卷土重来,还是索性躺下?”
  
  “他父王在,终不敢太过。”
  
  朱标语气淡淡,“但孤担心的,不止是赵澄山和齐王。”
  
  朱瀚放下茶盏,看向朱标:“还有谁?”
  
  朱标目光深沉:“朝中某些人,开始流传‘策试非正道’,‘王爷扰学风,动民心’,甚至有人影射策坛出言‘失矩’。”
  
  “哼。”朱瀚冷笑一声。
  
  “他们宁愿读死书,也不肯听百姓一句人话。”
  
  “皇叔当知,如今士子多尊名教,不喜民间之音。”
  
  朱标眼神灼灼,“孤虽欣赏希文、杜和之言,然若不加节制,恐反生纷扰。”
  
  朱瀚却道:“太子之言,自是一国纲纪,但叔今日来,是要送你一样东西。”
  
  他伸手一拍掌,门外即有两名少年被引入殿中。正是陈希文与杜和。
  
  朱标微微讶然,抬手示意:“都免礼。”
  
  陈希文行礼如水,温文有礼;杜和则目光犀利,带着不合年岁的沉稳。
  
  朱瀚负手道:“这两人,今后常随你左右。你要讲学,他们能答;你要寻策,他们能辩;你要开府设堂,他们可为门下客卿。”
  
  朱标眼眸微动:“皇叔舍得?”
  
  朱瀚挑眉:“孤是舍不得,但孤更知道,你需要他们。”
  
  朱标沉吟片刻,忽然道:“希文可知你今日为谁言策?”
  
  陈希文毫不迟疑:“为天下。”
  
  朱标点头:“好个‘为天下’。那你可愿为孤,讲一段‘王道’?”
  
  陈希文面色一肃:“愿为太子殿下讲。”
  
  他朗声道:“王道者,非独尊之术,乃群义所归。太子为储君,既得天命,亦需人心。愿太子讲信修睦,纳言存谏,使四海归心,则王道成矣。”
  
  朱标沉默良久,目光似欲穿透烛影:“你这段话,朕记下了。”
  
  朱瀚忽而笑道:“你若真要记,就叫他常在东宫讲三日策,每旬一改,与你习听政之道。杜和留在我这边,我另有打算。”
  
  朱标似觉意外:“皇叔要他做什么?”
  
  朱瀚轻声道:“他不适合留在朝中,他的本事,在于‘观世局’,非‘辨朝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在木叶打造虫群科技树 情圣结局后我穿越了 修神外传仙界篇 韩娱之崛起 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 不死武皇 妖龙古帝 残魄御天 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 杀手弃妃毒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