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第2/2页)

朱标不再多问,点头允下。
  
  夜更深,宫灯熄至七盏,朱瀚起身告辞。
  
  出乾清宫时,陈希文随他同行。
  
  走至宫门前,陈希文忽然问道:“王爷为何信我?”
  
  朱瀚停步,看了他一眼:“你第一场策试,曾言‘不入庙堂之策,便是空谈’,你这句话,很重。”
  
  “但我是真心。”
  
  朱瀚微笑道:“孤知道你真心,也知道你不止如此。”
  
  “愿闻其详。”
  
  “你讲策时,总带三分愤气。那是少年之志,也是一把刀。”
  
  朱瀚语气沉稳,“孤要的,不只是一个‘策士’,是能斩断旧学之弊、扶起新声之人。”
  
  陈希文深深一揖:“臣,谢王爷知遇之恩。”
  
  朱瀚负手而去,脚步踏于石阶之间,像踏过一段未竟之局。
  
  宣武坊内,一间旧瓦旧墙的学馆突然大开,挂牌“青策堂”。
  
  主讲者,杜和。
  
  不为朝堂设言,只讲“民用之策、世俗之学”。
  
  第一堂课,讲“铺设行街驿道之便”。
  
  第二堂,讲“市肆行货与价格之理”。
  
  第三堂,讲“常民诉冤之法”。
  
  百姓蜂拥,连樵夫商贩都愿听。
  
  堂前立一榜,上书八字:“讲所非庙堂,策出市井声。”
  
  朝中初不以为意,但一月之后。
  
  “青策堂”之声渐传入外朝,甚至京中不少小吏也悄悄前去旁听。
  
  沈镇低声禀道:“王爷,朝中有人开始担心‘青策堂’为王爷所设,意图动摇学统。”
  
  朱瀚不怒反笑:“他们怕了?”
  
  “怕了。”
  
  “那便再加一把火。”
  
  朱瀚望向西南,“派人去太学,传孤一句话。”
  
  “哪一句?”
  
  朱瀚语调如刀:“学不至民,无可讲也。”
  
  这一句,到了太学,掀起轩然大波。
  
  太学祭酒张致远闭门三日,不出半步。
  
  数名讲习之师登门质问:此言是否代表太子之意?
  
  陈希文却未避讳,在东宫公开讲道:“此非太子之意,乃朱王爷之语。”
  
  有人冷笑:“王爷非讲官,安能评我等学统?”
  
  陈希文目光淡然:“你们讲的是书,他讲的是人。”
  
  此言一出,传遍京中学社。
  
  永安坊南的万春街,因“青策堂”的设立而人流如织。
  
  街头巷尾皆在议论杜和讲道之妙。
  
  连市井贩夫也能口吐“策论”,谈“市价”、“铺道”、“邻里之序”,好似人人皆成儒士。
  
  而在青策堂堂后那间不甚起眼的偏舍内。
  
  朱瀚负手而立,一身素袍,面色寡淡。
  
  杜和恭立案前,神情未见半分懈怠。
  
  “你昨日讲了何策?”朱瀚淡声问。
  
  杜和拱手:“讲《闾里共约》,论邻舍之序。以三人为邻,以十人为伍,伍伍相联,建为百户之社。
  
  凡有争讼、失信、欺邻者,由社中首议裁。
  
  此策一出,百姓纷称愿行。”
  
  朱瀚凝视着他,眼神平静如深潭:“你是想做贤人,还是想做局者?”
  
  杜和一怔,复而沉声道:“臣不敢妄自称贤,但愿所讲之策,能入百姓之耳,不入耳者,不讲。”
  
  “讲给百姓听,不难。难的是讲完之后,他们信你,愿为你动。”
  
  朱瀚走到窗前,拉开木格窗,一指外头熙熙攘攘的听众:
  
  “你看这群人,今日听你讲邻约,明日你若说‘民可自立’,他们便真以为自己能主事。你可知道,这世上最难驯的,不是权贵,而是觉醒之民。”
  
  杜和垂首:“臣所学未深,愿请王爷教之。”
  
  朱瀚转身,盯着他眼睛道:“你记住,‘策’不是让人听着好,而是要他们听过之后,心甘情愿地走到你画的那条路上。
  
  你若只是讲他们爱听的,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反过来咬你。”
  
  杜和默然,许久之后才拱手一礼:“臣谨记。”
  
  朱瀚不再多言,转身出了门,正迎上沈镇。
  
  沈镇低声道:“王爷,东宫传来消息,殿下近日体虚,静养不理朝事。”
  
  朱瀚皱眉:“太医何说?”
  
  “说是春寒乍暖,体虚伤阳,但臣觉——事有蹊跷。”
  
  朱瀚顿时冷了眼:“谁敢动他?”
  
  沈镇低声道:“未必是动。属下查过,近两日太子宫中膳食并无异样,所服药也皆是太医院调配。可殿下所居寝殿,夜半有异香。”
  
  “异香?”
  
  “是。似檀似兰,不见其形。宫人也闻不出,只太子每闻必头痛,体虚。”
  
  朱瀚面色冷沉:“调七玄司,彻查太子殿内所有出入之人。再传孤旨意,朱荣、朱辰二人,暂不得入东宫半步。”
  
  沈镇躬身应下。
  
  而此时,东宫春熙阁内,朱标斜靠榻上,脸色略显苍白,额头隐见汗意。.
  
  案前药盏未凉,香炉之中缕缕轻烟。
  
  “殿下。”陈希文端来热帕,拧干放于其额。
  
  “太医嘱殿下不可再熬夜讲策,昨夜又何必亲阅二十卷奏书?”
  
  朱标虚弱一笑:“不阅怎知实情?朝中竟有数十官员上章,要求取缔‘青策堂’。”
  
  “是因堂内讲学未循典章?”陈希文皱眉。
  
  “不。”朱标闭目,“是他们怕那群市井百姓学会讲策。”
  
  陈希文冷声道:“这算什么罪名?”
  
  朱标缓缓睁眼,目光深沉:“这不叫罪名,这叫威胁。”
  
  “威胁?”
  
  “你设想一下——十年后,那些听你策论的少年,若为县吏,若为州主,他们还愿遵从旧法?还是愿行你今所言之策?”
  
  陈希文一时间语塞。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朱标叹息,“孤明知此路崎岖,却也知非走不可。”
  
  忽而窗外传来一声“喂”,一道少年身影从墙上翻入。
  
  “谁?”
  
  “殿下。”陈希文紧张欲动,却见朱标已微笑坐起:“是他。”
  
  少年正是朱瀚从暗中调入东宫的耳目兼使者,名唤顾远,身轻如燕,聪敏机警。
  
  “顾远,查到了?”
  
  顾远扬眉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小锦囊:“香料出自清和坊一间香斋,香主姓姚,三日前刚接一大单。所制香料,混有异草‘银颊花’,能引人神昏意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在木叶打造虫群科技树 情圣结局后我穿越了 修神外传仙界篇 韩娱之崛起 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 不死武皇 妖龙古帝 残魄御天 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 杀手弃妃毒逆天